洗手池那里洗了手,正要转身拿纸巾,姜明月就看到身后两个吊儿郎当的男孩子靠在墙边冲她吹口哨。
海天的确是高档会所,但是这并不妨碍这里也出现低档的人,那两个男孩子年纪看起来不大,像是明博那个岁数的,但是说话却下.流至极:“美女,一晚上多少钱?我们兄弟出双倍,一起乐呵乐呵?”
刚才忘了带手机,姜明月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正想着如何脱身,后背出了不少的汗。
其实,对待这种情景,她是有点紧张的。
姜明月从小长得好,从来不乏追求者的同时,也从来都不乏调戏者,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她有一回和任清池吵了架,记不清到底是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反正两个人都气呼呼的,她快他几步,打车到了校门口,就遇到几个晚归的男孩子,那些人都醉了酒,说话更加肆无忌惮,怎么无耻怎么来。
当时任清池来的时候,她正被那几个人逼得无路可退,打算去路边找个车碰瓷,车祸好过被人欺凌,两害相权,她取了自认为轻的那个,最后关头,当然是任清池及时出现,他把她护在身后,军队出来的练家子,揍得那几个小流氓满脸开花屁滚尿流。
不出意外的,那天晚上,她也被他带回去折腾的快散了架,呜呜咽咽的一整晚,天将到了鱼肚白,他才伏在她身上,低吼着警告她,下次就算是生气,也不许往外面跑,赶他出家门就行了,他是男人,没什么好怕的。
姜明月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委屈,故意用了力气,绞着他不放,弄得他低吼声更重,掐的她腰颈上青紫一大片,后来又柔着声音帮她揉弄。
回忆戛然而止,姜明月的出神,让那两个男孩子很不满:“我说美女,考虑一下就够了啊,一晚上一万,差不多了,出来卖的,还想要多少,知足才能长乐,况且,我们今晚肯定能让你乐疯了……”
任清池这一拳头挥过来的极快,说话的那个男孩子没注意到,就被他一拳打趴在地上,嘴角直接渗了血,他呸了一声,揉着脸骂骂咧咧,另一个去扶他起来,两个人似乎是不甘心,想要过来报仇,却在站起来看到任清池的瞬间,就慌了神。
他们在海天,自然知道眼前的是谁,更何况任清池这张脸三天两头就出现在财经新闻里,想不认识都难。
“任总,您大人有大量,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
被揍的那个率先开口,拉着另一个的衣服,示意他也跟着道歉。
两个人后知后觉的,一边后退,一边道歉,吓得都快哭了。
任清池往前走了一步,站定在姜明月身边,嘴角还挂着笑:“想跑了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们找出来?桐城不大,找个人对我来说还算不难。”
那两个小男孩,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仗着家世嚣张跋扈惯了,本以为姜明月一个人,看穿着也不是特别富贵之家的人,就起了别样的心思,没想到直接踢了最硬的铁板。
徐征去而复返,叼着烟过来踢了那两个几脚,冲着姜明月邀功:“小明月你先跟着清池哥走,我帮你收拾他们,改天再约饭啊。”
当年和任清池在一起,她认识他关系最好的那几个朋友,自然也认得眼前的徐征,她应下来,然后动了动步子,离任清池远了点,接着就想要逃跑。
徐征看这架势,乐得哈哈哈哈个不停,让任清池赶紧追,腿伤不是事儿,媳妇儿没了才可怕。
姜明月是在包厢门口被任清池给带走的,他腿上虽然有伤,但是对付一个她还是绰绰有余,任清池用了力气,一把将人拎过去,关上门,立刻和外面隔成两个天地。
姜明月被困在他和门板之间,任清池方才被她带着转了个弯,这会儿腿上钝钝的疼,不自觉就拧紧了眉毛。
姜明月本想挣脱他,但是动作到一半,看他额角都渗出了汗,才停下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干嘛啊,我和同事一起聚餐,捣什么乱。”
本来是想要关心关心他的身体,但是一想到他们已经不是情侣,他身边还有了别的女孩子,她那些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硬是犟着,要跟他硬碰硬。
任清池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可以亲近她的方式,低头,将脑袋放在她颈窝处,呼吸里像是裹着盛夏的热浪,一波连着一波,未曾停歇:“宣讲会那天是我生日,今天他们帮我补过,刚才去卫生间看到那两个,没忍住就动了手,蛋糕还在桌子上,看看也不算是浪费。”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像是没有多大关联,认真听了,才知道是在将事情一件一件告诉她,姜明月想起来,当年两个人情盛的时候,她说过要帮他好好过个三十的生日,男人三十而立,算是比较重要的日子。
按照当年的进度,他们现在恐怕连孩子都有了,不对,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抬眼,隐约看到里面桌子上放着个蛋糕,外形十分精美,看着就知道是买来的精品,必然是橱柜里展示的那些之一,当年姜明月说过,要给他做个小蛋糕,就够家里人吃,和和美美的,烟火味浓郁。
但是那些,也都不过是当年,四年分别,感情早就不再了。
“别动,腿有点麻,再站几分钟。”任清池觉得说出这话的自己简直就是qín_shòu老流氓,腿麻的时候多了去了,以前在医院里跟医生怄气,重伤着也能健步如飞,军队里那几年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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