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呢!”
江零珂怎么会不明白,这方寸原本是她的学生,仗着身后颇有势力的老爹,在连绵县是胡作非为,身为他的老师,却无半点敬重之心,学习不用功,整日吃喝玩乐,秀才这名声想必也得来的不太光彩。
“方寸,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就算你有个好爹,江零珂从前不怕,今日未必就怕。
方寸昂起头颅:“江零珂,作为你的学生,我鄙视你,想不到堂堂才子,原来也是功名利禄之人,你这些年教了那么多学生,都是怎么教他们入赘给别人家么!”
“住嘴!”江零珂呵斥道,“方寸,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从现在开始我也不是你的老师,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方寸咬牙道:“你别忘了,当日你在学堂的羞辱之言,我曾发誓,终有一条我会踩在你头上!”
江零珂偏头想了想,道:“我何时羞辱于你了。”
“混蛋!”方寸大怒:“现在你成亲了,难道把玉舞也忘了!”
江零珂恍然大悟,竟是这事,那玉舞也是她的学生,天生丽质,性格可爱活泼,纨绔惯了的方寸一眼见到她便欢喜上了,经常在学堂上骚扰人家。
奈何玉舞不喜他,便向江零珂求救,她也不好真的惹怒了方寸,玉舞也只是小户人家的女儿。
江零珂想了法子,当着许多人的面,出言委婉的说了他一顿,一般之人听了必是羞愧难当,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倒好,不去打扰人家了,整天折腾他,上课调皮捣蛋,泼水,老鼠,毒蛇,坏事做尽了。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闹够了没有?玉舞本就不喜欢你,身为她的老师,出手帮她的同时也是在拯救你,你再这样堕落下去,总一天你会跌倒在你的所作所为上。”
方寸嗤之以鼻:“在这里,谁敢动我?你还不知道吧,很快玉舞就要嫁给我了,你再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
江零珂叹息摇了摇头,这下梁子可真结大了,以往他还不敢真做出伤害害理之事,仅仅是小打小闹,江零珂也只是惩罚他一下罢了。
可怜了那玉舞,定是受了委屈,被迫嫁与他。
方寸却像个成功者般笑道:“我这么做,不过是想羞辱你,就像你当初羞辱我一样!丢人现眼!”
“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江零珂无奈向大壮罢了罢手:“让他们走。”
大壮道:“姑爷,他们如此无礼…”
“没听到我说的话么!”江零珂竖起眉头,“放他们离开!”
大壮不情不愿的挥手,小厮们纷纷退到一边。
“江零珂,要是有时间,来参加我与玉舞的婚礼,亲眼看看你拼命护着的学生一步一步的嫁给我!”方寸说罢拂袖而去。
江零珂闭了闭眼。
我回个家容易么我?怎么破事儿都往她身上搭啊?
方寸你想闹哪样啊?
还想打架不成?
最终江零珂寡寡的转身,却瞧见自家夫人站在马车旁边。
她呆了下,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出来了。”
白羽脸上淡淡的:“我听到外面吵闹,就下来看看。”
江零珂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以前的一个顽劣学生,可能听到我回来的消息,便在路上堵截我。”
白羽低头看着地上的烂菜叶不语,江零珂尴尬的想把它踢走,却不想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小心点。”白羽忙搀着她。
江零珂心里憋着气,小子,还敢扔我菜叶子?害我差点跌倒?不错不错,从前先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当你是孩子,年幼无知,现在还敢欺负我头上?当真是欺人太甚!
不给你点颜色尝尝当他好欺负?
“夫人,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哎哟!”随机腰间传来疼痛,江零珂捂着腰,他竟然扭到腰了…西湖的水,他的泪啊…
“回去再说。”白羽说罢扶着她上了马车,回头对黄瓜道:“继续赶路,应该前面不远就到了。”瞧了瞧他,顿了顿,“回去好好洗一下头发。”
“我知道了师母。”
黄瓜心里郁闷,莫名其妙被人砸了鸡蛋,同样老师的学生,怎么差别这么大。
大壮瞧着二人进了车里,便与黄瓜聊了起来:“瓜子,姑爷这是怎么了?”
黄瓜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一般老师很少发火,那个方寸也真是胆大包天,目无尊长,行为粗鲁,幸好砸的是我俩,不是老师。”
大壮抹了一把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干吐了一把:“这鸡蛋已经坏了好久了,真他娘的臭。”
黄瓜也皱了脸:“真想把那小子吊起来爆打一顿!”
大壮点点头:“最好是在天黑以后,等他一个人落单,迅速用黑色袋子蒙住他的头,打一顿就跑,谁也不知道谁。”
“大壮哥,你以前是不是干过这种事情啊…”
“那当然。”
“……”
“夫人,我腰疼。”
江零珂半坐半躺,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瞅着她。
“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白羽摸上她的腰际。
“对对对,就是这,可疼了。”江零珂龇牙咧嘴。
白羽摸索的小手停顿了下,听言后便轻轻给她揉了起来,责怪道:“没事你踢什么,不就是一颗菜么。”
“看了碍眼。”江零珂享受着她的温柔。
“我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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