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呢!”纪云瑶本有些呆愣,手上的动作也很机械,被上官若淳这么一闹,倒是清醒了过来,连忙安抚住她,不需她乱动。
“还好伤口没裂开,不然又要重新包扎。”纪云瑶将一切处理完毕,整理着剩余的绷带,嘴里依旧不肯放过某人。
“云瑶,你来,我有话想跟你说。”上官若淳换了常服,坐在床上,看着纪云瑶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次受伤其实也挺不错,至少她感觉到了一丝纪云瑶对她的在乎。
“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纪云瑶刚走到床边,就被微暖的手握住,上官若淳眼里的真情,让她再怎么生气也无法坚持。
“来,坐到我身边,有你在旁边,我才觉得安全。”见纪云瑶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上官若淳又开始嬉笑,也不管刚才被冷冻的场景。
“好了,我坐下了,你可以说了。”纪云瑶内心对于上官若淳的解释还是期待的,因为自从见到上官若淳带着伤倒在她怀里,她就觉得昨晚在顾盼璃那里发生的事,并不是她事先猜想的那样,而自然,上官若淳与顾盼璃也不是去相会的。
“我怎么感觉像是被家审呢?”
“你若是坦白,就不算被审。”
“呃。”
上官若淳呼吸一滞,看着纪云瑶严肃认真的脸,又找不出开玩笑的痕迹,只好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尖,缓缓开口。
“所以说,你与对方没见上,还被偷袭了?”纪云瑶听完上官若淳的叙述,得出结论。
“可以这么说。应该是风声走漏了。”上官若淳点点头,表示赞同。
“谁告密?”纪云瑶迅速在脑中反复搜索,想要从刚才上官若淳告诉她的讯息中找出蛛丝马迹。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这件事,除了你与洛子山,还有谁知道?”纪云瑶猛地问出口,上官若淳眼前闪过一张脸。
“没人了,此事是极度机密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知道。”上官若淳摇摇头,表示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那会不会是洛子山?”纪云瑶自然从最容易被怀疑的人开始推测。
“不会,若是洛家起了二心,大可将兵权交换给上官云谦,何必兜这个圈子。而且,此事是我交给洛子山去办,他不可能愚蠢到这么暴露自己,这次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上官若淳说出自己的理由,在这件事上,她倒是一点儿也不怀疑洛子山。
“虽然不是个好机会,却不代表没有可能。”纪云瑶仍然心有余悸。
“洛子山在这件事上,是不会有异心的,不然那人也不用如此提防洛家,还将你许配给了我。”上官若淳一时语快,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与你我的婚事有什么关系?”纪云瑶有些拿怪地看她,脸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总之洛子山不可能。”上官若淳转移了话题,她不想纪云瑶老是提起洛子山,这让她心烦。
只是她忽略了,纪云瑶在推断时,虽有犹豫,却仍然选择怀疑洛子山而优先考虑上官若淳的安危,孰轻孰重,早已见分晓。只可惜,她心里有别的想法,也顾不上细细品味这其中的不同。
“你昨夜是从盼璃那儿出去的,她也应该知道。”纪云瑶踟蹰一番,终是将这话说出来。
“不可能是盼璃!怎么可能是盼璃?这是更加不可能的。”上官若淳飞快地摇头否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顾盼璃出卖她?这怎么可能!
可是她的心,为何这么乱?
是因为刚才她眼前也一闪而过这张脸吗?
上官若淳的坚决否定,纪云瑶也不好再说下去,但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有什么说不出的感觉盘旋在心里。一时间也找不出其他可疑线索,只得呆呆望着上官若淳。
“我在你房里休养几日,你替我打点打点外面。那边的事,我已经交代盼璃了。”和对方没联系上,上官若淳的伤还需要休养,未免误会加深,上官若淳只好将信物交给顾盼璃,让她想办法和对方见面。
“好。”纪云瑶顿了顿,答应了。
听到上官若淳将信物交给了顾盼璃,她心里的不安更加深了,她对顾盼璃的了解不多,可她能感觉到上官若淳和她之间的牵绊很多,她也不愿意去怀疑顾盼璃。只是,这事情上,顾盼璃的确比洛子山可疑,这让她不得不防。
王爷在顾盼璃姑娘那儿留宿了一夜,惹怒了王妃,第二日,顾姑娘亲自前来赔罪,之后王爷便再没踏出过王妃屋子。这便是第二日传出来的版本,纪云瑶听了,没说什么,只吩咐丫鬟让下面的人收敛些,有些话,传出去即可,不必过分渲染。
“云瑶,如今本王的形象可彻头彻尾成了妻管严。”伤口仍然隐隐发痛,可上官若淳的心情却很好。
“做妻管严不好吗?”纪云瑶很是罕见地没有揶揄她,也没有甩白眼,反而很温柔地对她笑。
“好啊,当然好了,我巴不得你天天管着我。管我吃,管我睡,管我亲亲。”上官若淳趁机靠近纪云瑶,想要占点便宜。
纪云瑶一个侧身,巧妙地避了开去,上官若淳偷香不成,撇撇嘴角,有些无趣。心下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真是小气,都已经解释过了,怎么还没消气。这都好几日了,也不让抱,也不让亲的,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伤口还没复原,王爷还是安静休息为妙。”纪云瑶将床铺整理了下,示意上官若淳乖乖躺回去。
“我是肩膀受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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