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刘天赐跪在床上安静地盯著坐在凳子上吐纳的天天。刘天赐第一次见天天这样,惊奇之余心底隐隐有些胆怯,他觉得现在的天天离他特别远,而他不敢上去找天天,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
尉天知道床上的那个人在害怕,体内的真气带著丝丝凉意沿著各个穴位、筋脉游走,寒心诀让他的情绪慢慢变得和以往那样无嗔无喜,无感无觉。就这样几个周天之後,尉天吐纳完毕缓缓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床上,一只小芋头等著圆圆的大眼睛,想靠近却望而却步。
“芋头。”尉天伸手,平静无波的眸子深处是心底的悸动。刘天赐立刻下床穿著拖鞋奔过去。
“天天。”仰头看进尉天的双眼,刘天赐乖顺地让尉天把他抱起来。
“芋头,不要怕天天。”把刘天赐放到桌子上,尉天与他平视,拉起刘天赐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不怕不怕。”刘天赐虽不懂刚才尉天在做什麽,不过此时的天天是他熟悉的天天。刘天赐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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