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剑的男子挥手向前一抖,一柄长剑便从袖中现于手上,然现于手中其并未用手握住,而是曲起二指夹住了那长剑,方倾身与那五人斗做一团。
缠斗之中其中一名妖异男子用手中铁扇隔开长剑,阴阳怪气的说道:“竟学剑鬼一般以指御剑,但剑招却未及人家的万万分之一!”
“但也足够取你性命!”话落那持剑男子瞬时止住攻势,连退了几步后身体半蹲剑尖触地,如同蛇要扑食猎物一般摆出了一个诡异的姿势。
然那手持铁扇的妖异男子见面前那男子此等姿势,竟也不摆架迎招,而是开口笑了起来:“自称剑意独到之人,刚刚学完剑鬼,如今又转投毒圣门下了?”
“吸收他人之精髓便是我冷剑立于你们之上的缘由!”说到这,自称冷剑的男子忽然话锋一转,狠毒道:“玲珑秀!受死!”话落的一瞬间,那自称冷剑的男子便冲了出去.
可就在那剑尖将要触及玲珑秀的那一刻,一只三尺长的精刚毛笔忽然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并打在了那直奔玲珑秀的剑上。
本就是全力一击,但被打偏剑路后那自称冷剑的男子只得匆忙撤剑,并向后连跃数丈,后跃之时那自称冷剑的男子左手震出向着玲珑秀挥出一掌。
一掌打出,有些反应不及的玲珑秀并没有完全躲开,右肩被那余下的掌风擦了一下,也仅仅就是这一下竟让那冷龙秀痛哼出声。
转眼望着那已然跃出数仗的冷剑,玲珑秀反手撤掉右肩上的衣料,扫了一眼那有些发黑的肩膀,冷哼一声道:“居然是印毒掌,没想到我玲珑秀随口一说竟然点到了玄机!”
安静的夜,本来甄雪幽只是把这几人的争斗当做午夜场电影一般来看个热闹的,可是就在刚刚那印毒掌三个字却飘进了她的耳朵,关窗,甄雪幽带着一个势必
要知道的问题走出了房间。
而此刻的街上,玲珑秀的那番话刚说完,其后的几人也迈步走了过来,扫了一眼玲珑秀的肩膀转而都看向了冷剑.
对面的冷剑对于几人的视线则没有丝毫的在意,翻手绕了几下剑花,不屑道:“我冷剑天纵奇才,本就悟性奇高,如此之被毒圣赏识收归门下,且赐高招之人你等只有远观羡盼之份!”
“我呸!”说话中一个秃头的粗壮汉子上前一步指着冷剑道:“江湖之中最忌一徒多师,拜师之时行拜师之礼,话中有孝,家师如父,不可有二!然你居然背弃师门转投他人还敢在此放屁,什么天纵奇才?什么悟性奇高?就你个背弃师门之人也能让人远观羡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八面罗汉,看来你空有八面却无八脑,如此简明竟然不知变通,死规一点难怪年逢四十还未及我之!”话到这,那冷剑的男子将左手放到眼前,翻转了几下又道:“本来我被毒圣收归门下之事并不想声张,但既被你等知道了,那今夜便是小六艺的最后一夜!”
话罢左手运气一翻,一掌刚要打出之时,一阵“清风”划过只觉左臂之处一凉,之后便看到半截手臂掉在了地上。
随之其后,还未等痛觉传来时,一个声音便从不远处幽幽传来,道:“的确如此,因为过了今夜就有一人再也无心练武了!”
此时此刻,那冷剑也未敢多想,右手封住了左臂几处大穴暂时止了血,便震剑而起,然并未向前半分,只此一时他心中明了,若是攻死约九分,若是防生约五分。一念之下意欲连退,可是那执起之剑却被那迎面飞来的“清风”打成了两段。
一声脆响,断剑落地,掉于手旁,再观那冷剑眼目光呆滞的向着刚刚那声音传来之处望着。
没有什么华丽的轻功,亦没有什么霸气的登场,甄雪幽就这么普普通通的走到了冷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番,开口道:“柳叶姚教你印毒掌之时可曾教你如何解这毒?”
那冷剑听到甄雪幽的问题,略显呆滞的点了点头,片刻又摇了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究竟何意?”甄雪幽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
“教…教过…但…却未学十分…”那冷剑结结巴巴的回着。
“就你这货也好意思说自己天纵奇才!?”说到这甄雪幽似乎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琴声,于是开口喊道:“好
狐狸!别躲躲藏藏了!要看热闹就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罗裙霓裳,留着一脸胡子以五十有余的男子便出现在了这空旷的街道上。
魏莫离出现的同时,在场的除了甄雪幽与那已经有些呆滞的冷剑没有多大反应,其他人均捧场的报以呕吐作为对魏莫离的“夸赞”。
受到“夸赞”的魏莫离也不吝啬,转头对那五人又抛了一记媚眼算是回应,然之后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夸赞”。
叹了口气,甄雪幽拍了拍还打算继续抛媚眼的魏莫离无奈道:“老狐狸,这人说他得到了柳叶姚那女人的赏识,并将其收入门下。”
“如此…”说了两个字,魏莫离看了一眼地上的断臂,嘴角微微一抽转身道:“鬼丫头,此子与你无冤无仇,初次相见是因为何断人一条手臂?”
“我是不是有些幻听了?”甄雪幽还不相信的用手挖了挖耳朵,随后开口道:“曾经在街上只因别人不小心踩了一下脚,就打断了人家四肢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被甄雪幽掀了老底的魏莫离老脸一红,连忙开口解释道:“那时我年少气盛,一时冲动顾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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