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已知晓,又何必多问。”
“那姐姐借马之后,又可知那两匹轻骑去往何处?”青衣女子靠在车厢上,笑容淡淡的看着甄雪幽。
“依你意思,不知便不追了?”甄雪幽眼神一凛欲要上前,但随即意识到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晚辈,于此便又坐了回去。
“追是要追,但是这路线却要想上一想。”说到这青衣女子用手在茶盏里蘸了些水,在桌上边画便说道:“此官道上前约分三路,一则向南不需半日便可到瑞成。”
说到这青衣女子在桌上用手点了点,又道:“但瑞成最近正逢灯节,城门严查不说,且节气之时城内禁行马匹。然那两匹轻骑定不会行至此处。”
“半日行程而已,仅禁行马匹又怎能断定那两匹轻骑不会行至?”甄雪幽对于青衣女子所做分析并不十分确信。
青衣女子似乎早知甄雪幽会提问一般,在甄雪幽话音刚落便开口答道
:“刚刚那两匹轻骑经过之时,我随眼观之,其一匹马鞍之后挂有水袋行囊,两担有余三担不足,如此准备三人食用最少可够两日,再者驾轻骑者皆为速度,所带干粮只会不足,不会有余。”
听到这,甄雪幽觉得女子所说却是有理于是开口问道:“那另外两条呢?”
“二则向西,此路本直通清水,但是若要到至清水就算轻骑日夜兼程也需五日,此路上过山两座且皆有匪寇,故此也不会行至。”青衣女子在桌上用水划了个叉便用手指点着额头似乎在想什么。
片刻青衣女子似乎想通抬手又在桌上点了一个水点开口道:“三则向东,此路行至庆州虽要三日,但却胜在路宽,且沿途皆有客栈。所以若是此路那两担有余三担不足的干粮足够让其行至第一间客栈。”
听完,甄雪幽暗自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如此推测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青衣女子没有半分犹豫。
“若是依你之言未曾追至,又是如何?”甄雪幽面无表情的看着青衣女子。
“若未追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依然是没有半分犹豫,可话音刚落青衣女子又道:“若是依我所言追至那两轻骑,姐姐又当如何?”
又当如何...甄雪幽微微一愣,随即以前看过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种...答应你一件不违背侠义,不违背道义的事便浮现出来。不过虽然想到此,但是甄雪幽却没有开口说,因为以往以这种条件答应的事情,在最后那需要让其去做的时候都会让人纠结的想死。
所以与其说一个自己都没把握对方会提什么要求的诺言,不如直接给出一个限定的条件。
想到这里,甄雪幽抬头对那青衣女子暧昧一笑道:“若是追上了,我便给你找一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或许是甄雪幽所说的话让那对方有些出乎意料,只见那青衣女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色泛红侧头看向甄雪幽相反的方向半晌才开口道:“那如此便好...”话落青衣女子掀开了车帘对外面驾车的人说道:“洛叔,到前面我门向东路,去庆州。”
听到女子的话,那驾车被唤作洛叔的人诧异的回头看了下青衣女子道:“可是小姐,我们不是...”
话还未等说完,便被青衣女子打断道:“先去庆州,到时我会跟爹爹解释。”
“知道了。”话落那驾
车的便转头不再言语了。
放下车帘坐回车中,青衣女子转头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甄雪幽开口道:“刚刚说了许多,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呢?”
“甄雪幽...”简简单单回了三个字甄雪幽便再度陷入了沉思中。
不过那青衣女子却没半分介意,而是笑着凑到甄雪幽面前晃了晃手让其回神,道:“我叫魏染怡,爹爹平时都叫我然子,姐姐也这么叫吧。”
甄雪幽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后便向车厢上一靠不再出声了。
而一旁的魏染怡则心情很好的到车厢的另一边,从那小柜中拿出一本书静静的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就在甄雪幽坐着魏染怡的马车向东行进的同时。
庆州的城中,一个身穿鹅黄色罗裙的女子,还有其身后一黑衣一白衣两名男子,三人正站在庆州最大的镖局——越天镖局门前。
随着那鹅黄色罗裙女子的示意,旁边那身着白衣的男子挥手将剑鞘甩出,“碰”的一声砸在镖局的门上随后又弹飞回来。
信手接住那飞回剑鞘的同时,那镖局的大门也打开了。
从门中走出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精壮汉子,对门口的三人道:“三位是托镖还是?”
“请你们镖局去接一趟镖!”话落那鹅黄色罗裙的女子随手甩出两锭金子到那精壮汉子面前。
不过那人却没有去拿而是开口问道:“镖是何物?”
“是一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些天晓柒牙齿闹毛病,疼的什么都不想干...不过今天上午终于一狠心把它拔掉了...所以第一时间就回来码字了...希望亲门不要怪。
☆、二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第二十七章
这面甄雪幽坐着魏染怡的马车一路向东,待上了通往庆州的管道上,到达第一个歇脚补充的小茶铺稍稍一打听,便听那小儿说,却是有两匹轻骑还带着一位姑娘在这稍事停留喂了下马匹补充了些水。
听到这个消息,甄雪幽再度回到车上看魏染怡的眼神里不禁增加了一些敬意。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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