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人在哪儿。”
许是话已说开, 孙建国无所畏忌, 人生已经没有多的东西再想去追求, 如今落到这种地步也是自取灭亡, 他反而到看开了。
孙建国轻松地讲:“我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你们,既然逃不开你们,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用不着我们, 你的良心会折磨你。”林周言睨着他,陡然话锋一转,问程抒,“今天周几?”
程抒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会问这样一句话,但还是答话,“周五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卫述丞,你看着人,程抒跟我走。”
程抒更加糊涂了,“这一会儿一个想法。”
林周言拔腿就走,从车库里推出自己的摩托车,拍拍后座,“去阳光新城大厦。”
“去那破地儿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阵尾气的味道,刺鼻难闻,只叫人犯恶心。
雨天路难走,路上积水严重,走过一个坑洼就溅起三米高的水花,穿上雨衣根本防不住水,全身基本上湿了个透,裤子仅仅贴着大腿,凉气嗖嗖直往腿里灌。
“周哥,为什么去阳光新城大厦啊,那就是一座废弃的大楼,寸草不生的地儿个,很少有人去。”
程抒的声音被混合着雷声的大雨砸得模糊不清。
林周言强压住的焦躁再度涌上来,下意识咬紧腮帮子,绷紧脸上的肌肉,沉着的一张脸黑成炭。
程抒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寒露出事了?”
林周言不想回话,沉默作答,只想迅速赶往阳光新城大厦。
程抒迟疑,“孙斌干的?”
“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不知道。”
程抒一惊,我不知道这四个字,搁林周言以前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这样没有把握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去东渡口做什么?”
林周言答得迅速,“没接到她,接到了青叔病重去世的消息,在那边忙活了耽搁了一些时间,我现在很烦,不要和我讲话。”
他的情绪在得知寒露失踪的那一刻就濒临暴走边缘,在听到那个模糊的真相后却平静无波,逐渐冷静下来。
程抒担忧起来。
后视镜里映照出林周言的脸,僵白得如劈下来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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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新城大厦这地确实很破,在周围的平房居民楼附近显得格格不入,也滋生出新城大厦幽暗恐怖的氛围。
林周言刚停好摩托,电话打进来,果然是那个未知电话。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林周言沉吟,“你在哪儿,孙斌。”
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林周言,你抬头就可以看到了。”
林周言顺着他的话音抬头,视线被一块钢筋挡住,他往前挪了两步身体,抬眸望向天台的那一刹那,瞳孔骤然猛缩。
磅礴的雨天,废弃大厦天台上悬挂着两个人,在空中摇摇晃晃。一道闪电划过,林周言看清他们的脸,被雨水打湿的凌乱的头发贴在脖颈上,双眼紧闭,好似是昏死了过去。
叮——
手机响了一声,收到一张彩信图片,清晰明了地显示出悬挂的两人正是寒露和邹团。
林周言捏紧了手机,往天台上走,“你想要什么?”
“这场杀人游戏的见证人,如果我输了,你可以带走你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之中的一个,如果我赢了,那就对不起了。”
林周言顿了一下。
而此时祁旭收到差不多的消息,并在得到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往新城大厦,车上还带着本应该登机却被祁旭扣留下来的赵茗静。
赵茗静喜悦溢于言表,“哥,你怎么想通了。”
祁旭抿唇不说话,冰冷的刮了她一眼,赵茗静立刻噤声,老老实实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一会儿哼着小曲儿。
另一边的林周言却是犯了难,刚撞开天台上的大门,就看到孙斌拿着针筒,准备给寒露进行静脉注射,被绑住的的寒露毫无招架之力,仿佛木偶一般,被孙斌拨弄着脑袋。
寒露悠悠转醒,正疑惑自己所处之地时,余光往上一瞟便看到泛着冷光的针尖慢慢朝自己靠近。
孙斌笑说:“你最好不要靠近,不然我就将尼古丁注射进她体内。”
林周言没动了。
寒露的提心吊胆在一瞬间稍微放下来,松了口气。
孙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将她的绳子往上拉了几分,像是要将她拉上来的样子,却在下一秒嘴角裂开一个笑,猛力将针头刺入寒露的手腕。
“我都说了,让你不要再靠近。”孙斌警告,“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换人注射尼古丁。”
林周言被迫不能上前,脸上已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雨水,他狠狠盯着孙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寒露痛苦地哼了一声,脸上逐渐泛出难受的模样,想反抗却只能任人宰割。
孙斌将针头抽出来,针尖沿着她细嫩的皮肤划过,嘴上道歉,“其实一点儿都不痛的,不是吗?”
林周言垂眼,举起双手退后三步。
孙斌晃了一下脑袋,“别指着专门就你一个人退啊,让门后那个出来,别想躲在暗地里使阴招。”
躲在门后的程抒被识破,小心翼翼地从门后走出来,摆着一张臭脸,却在看到寒露和邹团的模样时,惊呼了一声。
“操.你.妈,你把他们怎么了。”
“哟哟哟,别这么激动,我只不过带他们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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