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头,一副不想再回忆的样子,她现在似乎软弱的只想哭,哭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做。
“说吧,说了现在痛一下,以后就没那么疼了。”
“不,不要,两天了,没那么疼了……”
“那你脸上那水算什么回事?昨天发短信给我,不就是让我安慰你么?你又不说,我走了你别哭!”时雨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对任何人都如此。
“你要去找宋程么?”
“嗯。”
“你是真的喜欢她么?这样在一起,不累么?”宁画抬起头,眼神明亮的注视着时雨,那个看起来比自己高大的身影,再想想自己,又开始抽痛了。在一起是对两个人的折磨,也是对周围人的折磨,不是每个人都有暗自舔伤口的勇气的,因为越舔,越清楚的感觉到了疼痛。
“我叫你说你的事,你说我和她干嘛呢?我们好着呢。”时雨抱着胸,把身子挺直了,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们的喜欢有根据么?你们认识多久了?在一起又多久了?了解对方多少?甚至,她哪里会让你喜欢,你想过么?”
面对宁画突然硬朗的话,时雨快遭不住了,“一见钟情不行么?现在喜欢不就好了,以后慢慢了解……”
“呵!一见钟情?所有一见钟情的爱恋都是不负责的,说难听点就是颜控。就凭那点姑且称作“喜欢”的感情,你就能倾尽一切去让你们在一起么?能放弃么?家人、朋友?”
宁画情绪激动,话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她不后悔,她只是在提醒时雨,提醒自己的朋友,太难了,一切。自己是过来人。
时雨沉默了,不是被宁画的咄咄逼人的话而弄得沉默,而是因为为自己找不到理由反驳她而沉寂。
“时雨,你知道么,前天,小绘,哦不,是宁绘,她不让我叫她名字了。她这几天一直住在我这里,从回国后就这样了,那天,她突然叫我早点回家,我应了。回家时,她安静坐在餐桌旁,拿着西餐刀,一直傻笑。”
“我慢慢走过去,她看到我,脸上绽放更傻的笑容,我像平常一样的,摸摸她的头,可是她突然就靠过来了,一手蒙着我的眼睛,感觉她越来越靠近,我的心都控制不了了,一切像是崩离了,知道么?她妈妈怀着孕,嫁给我爸爸,第一次看到秦阿姨的气候,我就特喜欢那圆滚滚的肚子。十多年的喜欢,再也掩藏不住了……”
宁画本来快干涸的眼睛有再次被侵湿,“唇齿相触碰的那一刻,我开心的不得了,可是下一刻,就陷入地狱了,门开了,那时我进屋忘了关门,秦阿姨来了,小绘一回浦东就没回过家,一直待在我这,正好那天她出院,来看看小绘……”
“所以,是秦阿姨让你这样的么?”时雨忍不住问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先发现在了自己的朋友身上,自己竟然也感受到了同样的逼迫……
“没有,哪能呢,怎么能让秦阿姨操心呢,我……想做一个乖女儿,所以,只能做一个坏姐姐了吧……”
“你?”
“对啊,我推开她,哪怕还有我迷恋的味道,对了,我还扇了她耳光,……我,怎么能打她呢?”
“白痴,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琢磨。”时雨理了理头发,像是在理着自己混乱的思绪一般。得先走了,不然自己就真的会动摇对宋程的喜欢了。走到门口,才又说,“我希望你收拾好心情,明天还是一个恬静的你,既然那一耳光都宣示着你放弃了、抛弃了宁绘,你就不应该消沉,你这样,不过是在拖延罢了,这更是一种不负责。”
“哐——”门关上了,世界也像隔成了两块。门里门外都不一样。
宁画摸摸地上的枕头,这是自己为她选的,其实,打了宁绘之后,自己恨不得把自己手剁了,宁绘也是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直接把枕头一股脑的摔自己身上,踉跄的摔倒,不同的是,这次宁绘没有紧张的追上来,只有强忍的哭吼和她妈妈的叹气。
颓然坐在地上,秦阿姨走之前最后的一句话轻轻的,或许是自言自语,又或许是说给她听的,
“小绘还小不懂事。”
真是讽刺啊,讽刺。
时雨下楼心不在焉的,差点摔了,正好短信铃声想了,一看,正是让自己心神不宁的人。
边向学校走边滑开屏幕,看了短信之后,自己笑了,也安心了。
“报告!今天九点到学校!”
“报告!十点搞定!”
“报告!刚才给你打电话,听见你声音了,就好想你。”
“报告报告!和官官一起玩儿了一会,赏了她一见很丑的衣服,她自己觉得好看,一点品味也没有,逛街还是的和你呢。”
“报告!理发了,觉得自己又帅了,怎么办呢?下午去上课会不会迷倒一群人?”
……
“嗯,听话。”
时雨简单的回了短信,正巧驻足在一家饰品店外,又想想宋程说的“迷倒一群人”,坏笑了一下,走进去。
“我品味不是好么,我就给你置办一个头饰,让你‘帅’(衰)。”
当老师
宋程站在教室门口,迟迟没有进去,手中的铁制物硌疼了她的手。再张开自己干巴巴的手,一个蝴蝶状的精致的小发夹乖乖的躺在自己手里,这是在学校遇见时雨的时候,她塞来的,说特地给我买的。没什么原因,不过是因为自己理了发,头发飘飘的,凌乱的很,这夹子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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