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着趴在她身上的怒海。
「嘘……别动别动,一会儿就不痛了。」怒海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希望能安抚她体内的疼痛。
「宴若姊只跟我说会痛……却没说会这麽痛……不懂这样的接触哪里迷人了?你们都骗我……都骗我……」
丽芙痛得冷汗直冒,实在是他的分身太巨大,将她的甬道完全塞满,甚至扩张至让她只要稍稍一动,私处便会冒出火辣的痛楚,她不想完成这仪式了,实在是太痛太痛了。
她挣扎着想离开,但臀部却被怒海紧紧扣住,怎麽样也挣脱不了,她只能踢着脚,猛捶着他的肩,逼他放过自己,却没想到这样反而让自己的私处更加如火烧熔般的疼痛难耐。
怒海看她痛得脸色发白,逼得他只能点了她的软麻穴,让她浑身发软,无法再伤害自己。
他心疼地轻抚着她冒着冷汗的苍白小脸,但他却不能就此停下,因为他若停下,只会为丽芙留下不良的印象,让他们两人未来的夜生活,抹上恶梦般的印记。
况且……他再也忍不住了,此刻的他只想在丽芙的mì_xué中获得解放。
「相信我,这只是过渡期,过了,就不痛了。」
但丽娜却不相信地猛流泪,身子更是不受控的频颤抖。
丽娜的恐惧,让向来冷静的怒海顿时慌了手脚。
过去他对於xìng_ài总是纯发泄,发泄完他便翻身走人,就怕在对方身上留下太多情愫,造成日後的後患,导致他现在对於取悦女子这方面几乎是生手。
虽几日前左砚衡已为他恶补了不少课程,但真正碰到後还是叫他难以维持冷静。
他只能一次次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小嘴,爱抚着她滑细的肌肤,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至两人连接的私处揉捏轻弹着,甚至为了让丽芙即早适应,他的拇指频频揉按着那鼓胀的花蒂。
他知道这是她最脆弱的部位。
果不其然,ài_yè重新涌现,本夹得他龙茎隐隐作痛的甬道也开始放松,并本能地吸吮着他的龙茎,丽芙的呼息也开始不稳,她双眼紧闭表情带着类似痛苦的愉悦。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代表丽芙已经准备好了,於是解开了丽芙的软麻穴,先确定她是否挣扎或是抗拒自己,发现她只是双眼紧闭喘着息,虽身子有些扭动,但不像是在抗拒,反而像是在调整两人交合位置似的。
於是他大着胆试探性地浅浅chōu_chā着,丽芙只是微弓起身子,随着他贯穿的动作摇摆着臀,迎合着他。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而他自己也近乎崩溃边缘,因为身下粗壮的长茎,被她xiǎo_xué内壁吸绞得生疼,兽性快将理智给淹没了。
「丽芙,疼痛还是会有的,没那麽快就消失,但记住,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丽芙睁开湿润含媚的眼,抱住眼前的男人,将头轻靠在他的肩上。
「没关系!我已经不太痛了。」
「若我开始动,我没有把握自己等会儿停不停得下来。」因为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将眼前的女人给撕碎吞入,直至完全属於自己。
这让他想起左砚衡跟他说的――『那一刻,你将会疯狂的宛如狂徒,所有的冷静都将不再,一心只想占有她。』
他就是在品嚐这一刻。
丽芙听完他满是呵护的话後,嘴角忍不住勾起甜蜜的笑。
有夫如此,足够了。
於是她决定说出段宴若教她的最後通关密语:「那就别停,狠狠的占有我,让我知道你有多勇猛。」
怒海听到她满是挑逗的话後,先是一愣,随之便知道这是段宴若教的。
因为这样直接的话,对一个初嚐情慾的女子来说,实在是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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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也太冷了吧!
冷到我写文都忍不住的发抖
番外一 紧张的洞房花烛夜(丽芙与怒海)-07(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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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紧张的洞房花烛夜(丽芙与怒海)-07(h)
「你会後悔说出这句话的!」怒海含笑地低啸一声,捧起丽芙的臀,温柔不再,蛮横地贯穿她的花穴,那力道猛烈又强大。
一次次朝她的花心深处撞去,没有怜惜只有单纯兽性的发泄,撞得丽芙有几度差点攀不住怒海而摔躺回床。
原来这就是男人,最原始的男人。
丽芙後悔说出段宴若教她的通关密语了,因为她根本无法承受,xiǎo_xué里的辣痛随着怒海越趋快速的贯穿,发着烫,甚至带着撕裂的痛楚。
让她无助地抓紧怒海的宽背,并在那上头留下一道道指尖刨刮出来的红痕,呻吟声不再完整,而是带着支离破碎的痛苦。
终於她承受不了了,松开了攀着怒海肩膀的手脚,一抓到空档,她便身子一退,让原本连接的部位彻底分开,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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