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交通真是不方便,回来的时候又是八点多。我拿着大包小包的手信,累得半死,刚推开门,碰巧见到阿行刚吃完饭。
[我来帮妳拿东西吧。]
阿行脸上虽无表情,但是内心倒是热情的,我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其实那些手信实在太重了!
我们拿着包裹好不容易回到我的房间,到了房间门口,我停下用右脚脱下了左脚的高跟凉鞋,正要继续脱下右脚的高跟凉鞋时,突然脚踝一扭,我痛叫一声,整个人便往房间里摔去,包裹也扔了一地。阿行见状急忙将包裹放下,到我房里扶起了我,坐在地上。
[哟!可痛死了!]。
我将右腿伸直,伸手不停的揉着。
阿行问:[妳还好么?]
[脚踝扭了,站也站不住,哟!你帮我把这只鞋子也脱下了]
于是阿行一手握着我的右脚踝,一手解开我的鞋子脱下。
我想站起身坐到床上去仔细看看伤处,不料刚扭的足踝很痛,竟是站不起。
我只好说:[请你扶我到床上去,好吗?]
阿行扶我到床上坐,又将一地的包裹整理好,走到我身边。沉默了一会,才说:[妳的脚要用红花油擦一擦可以止痛的。我的房里有,我去拿来吧。]
过了一会儿,阿行拿回红花油来了,我接过正要打开擦,但由于脚踝要伸直才能全部擦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擦不到,于是我将红花油递还给阿行,说:[阿行,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阿行点了点头,我便将右腿伸得笔直,右脚放到他的面前,自己上身躺下。
他看我的双腿上还穿着丝袜,就说:[但妳的袜子还没脱]。
我“哦”了一声,双手到大腿部,拉开白色短裙,解开短裙拉链,然后慢慢把长丝袜从大腿部褪下到小腿,停了下来,抬头对他说:[阿行,麻烦你帮我脱一下,我坐不起来了]。阿行便脱下我的丝袜放到床上。
这样我细长的脚便呈现在他面前,脚趾着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他竟一手握住我美丽迷人的玉足,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不禁了片刻,我没有在意他的举动有异,只叫他快些揉揉,于是阿行倒些油在我踝部,双手猛搓我的嫩脚,让油涂匀,过一会儿仔细揉起来。
实在有点痛,我不停小声的叫。过了十多分钟,我将脚挪开,对阿行说:[好了,不很痛了,阿行,谢谢你,哦,十多点了,你回去睡吧,我也要洗个澡。]
阿行没注意听,只是嗯了一声,
我见他没反应,不禁抬身向他看来,只见他双眼注视着我的下,我这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这时他的角度正好看到我双腿间的黑色内裤,而我的内裤很窄小,仅包住我的小唇,大部分的大唇都露在外面,由于灯光关系,他虽然看不到具体外形,但已看得他的勃起顶着裤子。
我只好并拢双腿。这时他也发现我看出了他,窘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口中呐呐道:[对不起,我……]。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易乐恒,就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像易乐恒一样,倒不如变回以前那样,也罢,为了阿朗,也为了阿行,我不能再犹豫了……
[来!过来这边坐,可以轻松一些!],坐在床上的我坐起来然后拍拍身旁的床单,示意阿行坐下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
阿行面红耳赤地迟疑不决。
[你讲呀!刚才什么事了?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前是你的老师,你有什么事可以跟老师讲讲,也许我能帮你?]
[我觉得难以启齿。]
[有什么好害羞的?到底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如果我老实说,妳可不能笑我!]
[当然!绝对不会笑你,赶快说吧!]
[那我说了,刚才看到妳的下面,感觉很好奇,前几天我……偷看妳洗澡时,哎,妳先别生气!……妳还用水笼头进……进你的下面里去],他指了指我裙子里面的下体,[而妳好像很陶醉,今天我老是想着这件事,我觉得快发狂了,身体血逆流,简直快要爆炸了!]
[青春期的少年对异会有兴趣也是应该的,你别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可是我很想看女人的体,看书时也很想,昨天晚上很想三更半夜跑到妳身边仔细看看妳的身体,特别是妳的下身部份,但我拼命忍耐住。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人有何不同,脑筋里一直固执这种想法,妳说,我该怎么办?]
我虽有准备,但被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一时语塞。
[只要一次就好,让我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这样我也许就会轻松很多,因为没看过,所以才会产生其他的妄想。]。
这小子,你出事之前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的身体了,想不到还会为这事苦恼,真是报应。
[你想看的是女人的生殖器吧!],我尽量用冷静的口吻问道,[只要知道她们和男的生殖器的相异点,你的心理就会轻松多了吗?]
[是的!就是这样],阿行回答。
我咬着小嘴想了想,脸色红红又很凝重地说道:[我今年二十五岁了,算是个健康的……女,虽然生过小孩,生殖器与chù_nǚ有一些不同,但可以想办法满足你的青春期的困惑,所以,如果你想真的想看,我的生殖器可供你参考,希望你看了就不会再有烦恼了,懂吗?现在你去拉下窗帘吧!]
阿行点头答应着依言拉下窗帘。
拉下窗帘的房间立刻显得十分黑暗,我打开红色的壁灯,脱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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