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并没有嫌我的pì_yǎn脏,而是细心的用舌尖绕着我的pì_yǎn,由外向內画圈,轻轻地挑著我的菊花门或是将我的pì_yǎn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着,糙的舌头磨擦着pì_yǎn洞,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得我浑身发抖。再加上中指在道內不停抽旋转,很快就让我弃兵卸甲,不断làng_jiào。
如是这般没过多久,道深处一阵酸麻,[啊……啊…天啊…啊啊……],仿佛山洪暴发,一阵阵狂泻而出。我泄了!阿聪也是干了我第二次才我让我高潮泄,这小鬼竟然用手用嘴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实在太可怕了。
他把我的头转过来,要我看那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我自己都惊讶原来喷了那么多,立刻羞紅了脸,闭上眼不好意思再看。他揉着我圆圆翘翘的屁股,突然将对准洞口,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況下,利用水的润滑,一口气就把那巨物直到底。连院长悉心为我设计的前阔后窄的漏斗型道也无法阻挡他的攻击,是真正的一口气到底,我的妈呀!我心脏差点停了,好大!好!阿行的**巴像铁似的塞满我的道,他还不断往里面挤,让头磨擦着我的花心。
[啊……啊……],我舒服得就要虛脱了,还沒开始抽送就那么爽,等一下会不会受不了?阿行很快就给我解答,将**巴抽出五分之四后,狠狠的一,再一次直抵花心。[天啊!啊啊啊啊………………],太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云外,之前阿聪本无法给我这种滋味。
阿行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抽、一,速度越来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我的全身,搞的我水好像泛滥一样流个不停。
突然间,阿行却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想要换姿势,但他却一动不动,我正狐疑着,就听到他说:[老师,妳这样我很没劲。]
[我怎样了?]我一头雾水。
[老师妳不要光哼,也要说点话啊!]
这个小sè_láng,原来是要我说一些秽的话,我当然知道是哪些话,但我怎么说得出口呢?现在他是在qiáng_jiān我呀,又不是我自愿的。他看我在犹豫,又把**巴用力往道深处挤,用头去磨擦我的花心。哎哟喂呀!磨得我手软腳软,好舒服又好难受,需要更强的抽才能弥补那股空虛感。
[啪!]他用力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要不要说?不会我可以教妳哦。]
[好…好啦!你…啊……小变态!]没办法,只好依他,真应了一句台湾俗语:qiáng_jiān还要人喊爽。
阿行看我屈服了,立刻又恢复抽。好像是要給我点奖励一样,阿行得更用力,行程更长,每次都只留下头在道里,然后狠狠的一而尽,小肚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院长为我设计的名器竟然起不了半点作用。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妈啊…啊…啊…轻一点…啊啊…不行了…
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饶命…啊啊…啊…阿行…阿行的…**巴…太…太厉害了…姐姐…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又来了…泄…泄了……]
我这才发现,要叫这些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他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尤其在阿行这种超的**巴抽下,不这样子叫,还真难宣泄体內积压的快感。
[啊…啊…姐姐…爱死…啊…阿行的…阿行的**巴…啊…好…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姐姐…一辈子…啊啊…干一辈子…啊……]
其实阿行才干了六、七分钟左右,但我感觉好像被干了三四十分钟似的,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我的双手疯狂的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枕头、床单、衣服。在一阵痉挛中,我又达到高潮了。
[老师,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嗯。]我还能说什么,全身都虚脱,只能任他摆布。
他將**巴留在我的道里,扶着我的腰,慢慢的将我带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的书桌前。我撑着书桌,打开双腿,屁股向后翘着以迎合他的**巴。桌上的电脑还在播放着那片sè_qíng光碟,片中的女演员正被男人疯狂的干着,阿行把耳机戴到我头上,片中女演员的叫床声立刻传入我耳中。一切就緒后,阿行又开始抽,干的又快又狠,[啊…啊…啊……]看着荧光幕內的搏战,听着激烈的làng_jiào,小中还有一特大号**巴不断撞击着花心,我好像已经溶入片中,正加入他們的交。
[啊啊…啊…啊…阿行…太会干了…舒服…爽啊…姐姐…好喜欢…好喜欢…和阿行干…啊…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我再度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阿行也到顶了,他匆匆拔出,把我转过身来,跪在他面前,一股股浓适时喷出,全部洒在我脸上。
阿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着他那还沒变软的**巴,轻轻在我脸上画着,将白稠的拨到我嘴唇上,用力想挤进我嘴里。我虽有点反感,但拗不过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他的**巴连带含入嘴里,轻轻的吸吮。他的腥腥的,有点像漂白水,还好我不是第一次吃,在刀疤老大的威逼下连深喉都尝过了,所以不至于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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