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提些热水来。」屋里的空气太挑情了,他还是出去透透气,不然……不然……他自己都无法想像──他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冲动会让人失去理性。
提了水回去,一进屋他即听见仍泡在澡盆里的莫宛容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哈欠……」他吓着。是不是洗太久了?他心慌的附过去,忐忑问:「怎了?水太冷了?加点热水吧!」她泡在水中肌肤晶莹剔透,司徒牧忍不住目不转睛盯着,呼吸依然急促,像快噎住气一般。
「不打紧!」莫宛容发觉司徒牧整个清晨都处於紧张状态,一下子担心她没睡好,一下子担心她没换衣物身痒……倘使有这样的夫君定能沉浸爱河!莫宛容满足的绽放笑容,全然忘记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澡盆里让他一览无遗──司徒牧就站在澡盆旁,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看着莫宛容冰清玉洁的娇躯,胸口紧张的吸着气又吐气,全身血液全往下体冲刷,胯间饱满,却不敢动声色,自己忍着。
回神。两人都吓住。怎让他看得精光,真羞耻……26 就这麽滑了进去
司徒牧赶紧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再帮你加些热水。」他提起热水缓缓倒入,不敢抬眼,胸口活蹦乱跳,仔细试着温,担心烫着她。
莫宛容双颊被水温烫得发红,白皙肌肤呈现晶莹瑰色。不住偷偷瞄着司徒牧有没偷看自己?莫宛容窃笑。司徒公子看似好紧张,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麽?
司徒牧胸口确实安定不下来。她如此娇美似含羞蓓蕾,谁能不动心?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身体见她赤裸身躯而起了变化,这、这……多难为情啊!
加过热水後,司徒牧就坐在案前背对她看书,她在咫尺相隔若隐若现的帘幔内沐浴,他脑里安定不下来,一直印着她酥腰款款、乳峰bō_bō的曼妙身段,多麽引人遐思!不只心沉静不了,涨着的裤档里也藏着对她ròu_tǐ的yù_wàng,硬绑绑地,想她一下,裤档即悸动那麽一下,自个儿都不住地脸红。
「我洗好,想起身了。」莫宛容起身前,突想起绣儿衣服还没帮她送来,不知该如何下水,只好羞着脸喊他──这下又得让他瞧见一次!早知不该沐浴的。
「喔。」守在一旁的司徒牧,听见莫宛容含羞声音,心口紧张的差点跳到咽喉。赶紧转身拿了床上自己乾净衣服过去。
走到浴盆旁,他敞开衣物别开羞红的脸道:「这给你先披着,起来吧!」心在胸口跳得很快。
「喔。」莫宛容迟疑片刻,想接过衣裳自己披上,可是他将衣裳拿在手上摊开着,好似要帮她穿上,她只好缓缓从水中站直。听见水花声,司徒牧悄悄移回视线,婀娜身段、坚挺胸峰瞬间又投入眼帘,他心跳加速的用衣物赶紧从後裹住精雕细琢的娇躯,别让她着凉,抱住她,全身却都不对劲起来……他是怎了?一个早上都神经兮兮的……是的!他想要她,再不,狂跳的心口都要跳出来抗议了!
他禁不住了!
情欲瞬息让他豁开lún_lǐ道德,衣物裹住她同时,司徒牧再也难忍冲动从背後紧紧将她拥进怀里,唇舌耐不住地像被她全身芳香吸引过去般,狂乱的吸吮着她肩头被水温烫出的瑰丽雪肌──全身脉搏都为她颤动,别忍了!火热的唇滑过他看透的肌肤,一点一滴品尝她的恩宠。
「嗯……」他的吻与拥抱来得突然,莫宛容一时间心跳骤然,不知他想啥?但被洗礼的方寸麻然异常,她不禁仰起脸庞,任他恣意的唇齿游移在可及之处。如此令人倾心之男子,谁能守住矜持……不!她莫宛容不能,亟需他的抚慰!
他的抚触如此温柔叫她如何矜持,瞬间想宁为玉碎,成为他的新妇。
他漫无目的的吻遍所及之地,啃噬着她肌肤上的芳香……好香!她全身芳香得慑了他的魂魄!恨不得一口一口细细咀嚼、吸吮、吞噬……「我想……我想要了你……」他迷醉含糊道着,失了理智,忘却两人尚未拜堂,但他忍不住这一刻,太慑人了。
灼热温唇滑过她耳际,逾矩大掌也情不自禁地从後包覆她胸前娇肌,一阵柔软手感使他忘了约束,彷佛手中娇柔肌肤已是他所属,他忘情用力搓揉着,听着她低吟出畅然,他更是将她揉进掌心,揉醉她的心。
他抚着自己胸峰的感觉,如此酥麻,腹间有股力量不断压迫着,抽搐收缩,那种感觉让她羞涩又想享有深刻的爱抚。她低吟酥然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狂妄摸索。
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莫宛容蓦然一转身,重重投入他怀里,贴上他的唇,激情蔓延全身似火炬燃烧。
司徒牧不断含咬着紧贴的柔软朱唇,身体血液像火山似快喷洒而出。一晃,两人相拥跌入一旁柔软的被褥上,莫宛容披在身上的薄衣赫然敞开,光洁的胸峰隔在两人之间,司徒牧粗壮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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