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会持续多久?为何大夫无法医治?司徒牧不信!这绝非不治之症!
才三更天,司徒牧将被子拉至莫宛容胸前,凝视她半晌後轻轻往她紧闭的樱唇点上一吻,下床走到桌前将刚才被点燃的蜡烛吹熄,心事沉重重的坐下椅子,趴了沉睡而去。
天已大亮,司徒牧仍倦趴在桌上未醒,床上的人儿亦沉睡着,门外却传来耐不住性子的敲门声。
「少爷,少爷,你还要睡多久?我好无聊,开门啊!」起床来了两趟见司徒牧房门仍深锁,听说昨晚捕快搜索了他房间,李技想他可能被吵着没睡好,遂没吵他,他却睡到日升三竿,衙门也还没去,他跟小外甥玩了好几回他还没起床,忍不住才敲门。
司徒牧被重重敲门声吵醒,从桌面上抬起头,手臂有些麻,舒展了一下身子,听声音是李技他走去开门,李技才要进门,他又想起什麽似的马上将门关上──莫姑娘仍睡在床上!
司徒牧突然又关门,被关在门外的李技,差点撞上门,摸不着头绪问:「听说,衙门那边的人怀疑你窝藏重犯……少爷,你开门啊!」关上门後,司徒牧赫然听见床上发出呓语声,她赶紧走过去瞧,莫宛容翻了身似乎要醒了。
「少爷,开门呀!」
李技一直在门外叫着,司徒牧只好走去开门。「快进来……」开门他一把将李技拖进去,马上又关上门。
一进门李技即看见床上有人,霎时惊讶地撑大眼──少爷床上有女人!
李技跳过去看,看见床上躺的竟是位衣衫不整的女子,吓得支支吾吾,「少爷你……你……」李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少爷未娶,却先跟女人上床?
司徒牧莫可奈何地望一脸惊讶的李技,兀自坐到床沿,莫宛容像作梦似的一直呓呓语不休,他轻轻拍着她梦境中茫然的脸颊,轻喊:「莫姑娘、莫姑娘,你醒醒啊!」莫姑娘?李技凑上前去……真是莫姑娘!他眼睛撑得更大。
「少爷你跟莫姑娘……」李技用两只手的食指碰了碰,表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你们还没成婚,这样,莫姑娘的清白,不就毁了。」「你闭嘴!」无所适从的司徒牧赫然扬声怒斥。他已不知所措,李技还在那无事生有,他哪能不生气。
李技被司徒牧厉声斥喝吓了跳,委屈眼泪差点滚下来。少爷没对自己这麽凶过。收敛起轻浮态度。「我只是开玩笑,不是闹真的,你还真生气。」「这件事别让人知道。」司徒牧淡淡说,神情忧虑。
「我知道,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乱说。」李技猛然点头。实际上他还搞不懂,以为是不能乱说,搞坏了莫姑娘名节。
莫宛容醒了,愕然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的目光,她很疑惑,不断打量他那张款款柔情的眼神。
李技见他们四目交会、不发一语,尴尬万分,支支吾吾道:「我去打水……还有,还有……早膳、早膳……我去端来……不能乱说,绝对不能乱说……」李技紧紧捂住嘴,帮他们关上门,而他们两人依然相视无言,司徒牧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她为何在此之事。
24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莫宛容缓缓地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以为指缝里又会有血渍,可是没有,她疑惑地问司徒牧,「我是不是又伤人,是不是?」她知道了?绣儿之前告诉他,一直不敢说,担心她家小姐吓着。「绣儿告诉我了,说我得了夜游之症,夜晚会自己上街,看到了血才会自己回家,所以我伤了几位更夫。」「莫姑娘……」司徒牧惊愕,她已知道自己病况?不知她可知道,有位更夫因此血流不止而亡,现在官府要缉拿她归案?
「我在哪里?」躺在床上,莫宛容知悉这并非自己闺房。
「这是我房里。」
莫宛容惊讶。「那不就是知县府邸……司徒公子!这……」莫宛容赫然起身,发觉自己只罩件胸衣,她羞涩的迅速遮住微凸的胸口,虽知道与司徒牧并未侵犯自己,但脸颊仍羞涩地泛起一抹红晕。
前一晚不知被啥迷昏的何绣,一觉到天亮,天亮後头仍昏昏沉沉,她只记得昨晚睡着,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她感觉不对劲,慌张地从下人房冲过去宛霞阁,推开宛霞阁里面莫宛容床上被子凌乱,人却不在──难道,她半夜睡了着又迷迷糊糊夜游去了?
糟了!何绣相当紧张。小姐竟然没回来?她得赶紧去禀告大少爷,这下可不好了?小姐不会被官府捉拿去了吧?
何绣越想越担心,脚步急促的往大少爷住屋去,可是大少爷一早即到金铺去了。何绣心急如焚却什麽也不敢对其他家人提及,赶紧拔腿冲出莫府,往金铺去告诉大少爷这事,要他想想办法,顺道再沿途看看有何消息。
她气喘吁吁来到金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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