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快速撕开她的衣服。
扈朱镜连说为自己的衣服求饶的时间都没有,身上的衣服已经化作碎片,胡丽卿喜欢撕扯衣服的习惯似乎永远也不会改掉。
莹白的身体躺在她的身下,饱满的胸膛起伏波动,胡丽卿不禁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左胸。
扈朱镜如同受惊一般抓住她的手。
“没关系,我慢慢来。”胡丽卿一边说着,手放着不动。
俯下身,含住扈朱镜的双唇,从她最习惯的吻开始。
扈朱镜的火热在两人唇齿缠绵的时候得到了释放却更加深了内心的渴望。她在胡丽卿的身下扭动,身上早已香汗淋漓。
好热,这份热与之前的热完全不同,让她难受却让她渴望更多,扈朱镜金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更是主动把身体贴到胡丽卿的身上磨蹭,缓解那折磨人的热。
胡丽卿被她磨得心火越烧越旺,自己先是受不了了,发出阵阵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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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
胡丽卿翻了一个身,从扈朱镜的怀里挪出一些来,原本以为熟睡的人却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收紧双手,又把她带进去。
在怀抱里的胡丽卿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嘴巴里发出轻哼:“放开……热死了……”
“呜……好疼……”胡丽卿在蹭着的时候发出悲呜声,肩膀那里被扈朱镜咬了好几下,现在一碰就疼,而腿间更是酸疼饱胀。扈朱镜咬她肩膀是为了报复她先咬她一口,叫她知道老虎不是好咬的,而晚上扈朱镜不屈不饶地要她,也是为了报复,扈朱镜说,谁叫你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呢。
胡丽卿第一次吃的那么饱,也付出了代价。
扈朱镜并未完全醒来,方有一点意识,听见胡丽卿在耳边轻声说:“大猫,变回老虎。”
她迷迷糊糊地就现出了原型,一只巨大的白虎,把大半张床给占据了。
胡丽卿这下可高兴了,爬进她的腿间,还是喜欢靠着她毛茸茸的身体。
摸着那颗脑袋,胡丽卿笑着说:“这下看你怎么逃。”
圆耳朵动了几下,驱赶这恼人的抚摸,胡丽卿轻笑不已,却不屈不饶地拿她耳朵玩。
虎目睁开,扈朱镜伸出舌头舔她的脸。
胡丽卿被她弄得脸颊发痒,一边笑着一边躲开,说:“大猫,好痒。”
扈朱镜这才完全醒过来,一眨眼,柔软的毛没了,扈朱镜慢慢坐起身,胡丽卿忙扑到她怀中,清冷的早晨想靠在她的身上缠绵一番。
“大猫,你有后悔吗?”胡丽卿问。
“你问了好多次。”扈朱镜说。
胡丽卿眨着眼,再与她靠近了一些,说:“你就只要回答我这句就好,你有没有后悔?”
“后悔昨日的事情么?”话里多了笑意。
胡丽卿把脸埋在枕头里,如同一个新婚之夜的新嫁娘,羞于见人,说:“还能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不后悔。”扈朱镜回答道。
胡丽卿因为她的回答而亮了眸子,扈朱镜也跟着开心起来。
“再是一百遍的回答,都是不后悔,所以你怕什么。”扈朱镜说。
“我爱你,大猫,我真的爱你。”胡丽卿急切地表白道。
扈朱镜在听闻胡丽卿发自内心倾泻而出的话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一下,从没有人率真的表达她的爱意,扈朱镜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该做何回答,胡丽卿久等等不到她的答案,却看见她微红的脸颊,笑容加深,她好像不经意间看见了扈朱镜害羞了?
三位侍童一早过来伺候扈朱镜,却发现自己无法靠近这个地方,试探几次都无果,便呆在外面等着里面的人自动解除结界。
直到近午时,两人才从屋里出来,一人笑容满面如沐春风,一人的脸色也不再严肃,多了几分亲切。
胡丽卿站在门口,对等候已久的他们,说:“愣着干嘛,进来。”
三位侍童互看一眼,这才进去。进了里面,发现两人表情都不自在,胡丽卿这人是女人中的女人,像六月的天变化无常就算了,偏偏自己的大人却也变得诡异起来,惹得他们遍体都是鸡皮疙瘩,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诡异的情况过了几日才慢慢缓和下来。
日子也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通常是扈朱镜在池中静坐,胡丽卿旁边陪她,一日飞快过去。
胡丽卿离开半日,而后急忙跑到池子边,钻进池子里,将扈朱镜叫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裹。
根本不给扈朱镜说话的时候,拉着她就跑。
“卿卿,为什么急着跑掉?”跑了将近半座山头了,扈朱镜这才有机会问。
胡丽卿回头看身后,发现并没有人追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娘那边的人来了。”
“那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扈朱镜一问,正中要害,胡丽卿停下脚步,愣在原地,说:“对啊,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正是那刻,七位女子从天而降,七人分别穿着一种颜色的衣服,站成一排手持与她们衣服颜色同色的长绫,摆出战斗的架势,对胡丽卿说:“我们奉姐姐的命令到人间来请你回狐山。”
“我不回去了。”胡丽卿忙说,同时把扈朱镜掩在身后。
几位姐妹互看一眼,再看着扈朱镜,说:“姐姐有命,如若公主不从,我们可以采取一切手段直到将你带回去。”
其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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