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找不到了,原来是进了她的口袋里。
胡丽卿没有提起火灵丹是给扈朱镜吃下去了,就怕干娘不高兴,干娘说那东西是药也是一枚毒药,吃下去看人体质,如果那人撑得住烈火焚身的痛苦并且能将丹中火气全部吸收,那是好事,如果经不住,那只能是自爆而死。
这几日安稳平静的相处让胡丽卿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扈朱镜的身体却没有,火灵丹还在她的身体里折磨着她。
胡丽卿自责起来,生怕她因为自己的莽撞而死掉。
“别怕你会好起来的。”胡丽卿对着扈朱镜说。
扈朱镜听出她话里的急切,也试着安慰她:“我不会死,只是现在难受的很,怕跟死差不多。”
“没事,我帮你,我知道怎么做,不过醒来你不许骂我不许打我也不许……”
“你说什么?”
“你先答应我,如果你明天能站起来就不需怪我。”
扈朱镜预感到胡丽卿要做到事情会很超过,甚至连她都无法接受,但是她现在热得没有办法想别的事情,一心想要解脱。
她吐出的气息更加灼热,吹在胡丽卿的脸上,肌肤仿佛要被烧伤。
胡丽卿知道再不快点救她她就没有办法撑下去了,再快速说一遍:“你答应我今晚的事情不算数,明天不能赶我走也不能不对我说话。否则我……我就不管你。”
“救我……”扈朱镜的呻吟像是答应了胡丽卿的要求。
胡丽卿闻言,立刻抱着扈朱镜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从兜里拿出一截绳子,拉扯了一下,绳子发出啪的声音,胡丽卿爱抚着绳子,说:“扈朱镜你有捆妖绳,我也有捆仙绳。”
说着就把扈朱镜的手脚都绑在木床上,同时抓着扈朱镜的衣襟,大力地扯开,嘶的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清晰地回想在房间里。
胡丽卿坐在她的腰上,像一只忙碌的蝴蝶,左右行动,把她身上的每一块布料都撕成碎片丢到地上,很快扈朱镜就一着寸缕,无衣遮身,而双手双脚被捆住,胡丽卿居高临下看着她,被眼前美景诱惑,舌根分泌出丰富地唾液,用力吞咽下去,同时嘴唇发干,她舔着嘴唇,咕噜一声吞下多余的唾液。
娘,女儿发现女人比男人更美,更对我的胃口,我爱眼前的人,所以我要得到她。
胡丽卿快速解开自己的衣服,很快让自己变得和扈朱镜一样赤/裸,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只剩下淡淡的光芒,覆盖在胡丽卿的身体上,全身美得不像话。
扈朱镜已经乱成一团的脑袋不能理解,坐在自己腹上的胡丽卿在她眼中发出了光芒。
胡丽卿低下身,用手捧住她的脸,在她溢出痛苦呻吟的时候把自己的唇覆盖上去。
扈朱镜的口里也一样的热,胡丽卿觉得自己在跟火激吻,又刺激又新鲜。
她不断变换着角度,探索扈朱镜口中每一个角落,微凉的舌尖如一道清新的泉水注入扈朱镜的身体里,扈朱镜饥渴地吸吮着她的舌尖,忘我地汲取凉意。
胡丽卿双手握紧,指尖陷进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清醒过来,她不能陷进去,她必须冷静下来。
如果连她也陷进去了,那救火反而会变成放火,到时候扈朱镜不断要忍受火灵丹的灼热还要再忍受欲/火.
胡丽卿运气,同时闭上眼,从扈朱镜的口中吸过来大量的气,火热的气源源不断传来,在胡丽卿的腹中积累滚动。
而扈朱镜意犹未尽地含着她的舌头,险些让胡丽卿破功。
胡丽卿意乱神迷,恨不得自己放弃清醒赶紧与她一同投入□中,但是她不能。
火被胡丽卿吸去了一些,扈朱镜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被束缚被压在身下,还……
“胡丽卿,为什么……”
胡丽卿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要她闭嘴,说:“闭上眼就当这是一场梦。”
不,这不是梦,梦没有这样清晰的感觉,这是真实的,扈朱镜怎么能容忍自欺欺人这种事情发生。
她用力摇头,说:“走……你走开……”
胡丽卿用力咬她的嘴唇,说:“我舍身救你你不乖乖把我吃掉还有那么多借口,你到底是不是老虎啊。”
这跟是不是老虎有关系吗?
胡丽卿自有她的理由:“肉自动跑到你嘴边就要张开嘴巴吃下去,否则就是浪费,浪费就要天打雷劈,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情,胡丽卿,我不是你,放开我。”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在干什么的,老天每天要盯着苍生偶尔会休息一下,这里只有你,只有我,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为了报恩,你就受了吧。”
扈朱镜短暂的清明被更加激烈的狂乱替代,这下她不会再说不要也不会再拒绝。
胡丽卿发出轻笑,发现自己反而是喜欢这样的她。
无论今夜是出于什么原因使得扈朱镜接受了她,到了明日,两人便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平静相处了。
胡丽卿不敢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她只在乎今天的温存。
她是狐狸精啊,哪有狐狸精是不贪欢的。
她的手略带凉意,走遍了扈朱镜每一寸肌肤,火热的唇随后跟上,边走边品尝扈朱镜的肌肤。
【肆拾肆】
扈朱镜被她逼出了热汗也带出体内的热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身体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她轻启朱唇,轻哼,不似胡丽卿所发出的呻吟那么柔软,很含蓄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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