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本无力抗拒体的yù_wàng,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著秀发,呆呆看著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般,带著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著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影中,接著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著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瘤卡紧壁,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中昏迷,又在奸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著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紫黑的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著,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钢打铸。当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著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yù_tuǐ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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