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着,”贾真真往他们怀里一塞,“针对的真不是们,而是们的厂家。这样不负责任的厂家,们那干不得受窝囊气受死?”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搬运工的心坎上,“可不是,那帮搞销售的太不负责任了,厂家也是只要销量,可真难的是们这些送货的,这货要是客户不要的话,公司就要扣们的钱。”
楼下时几是剑拔弩张,等回头从贾真真屋子里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其乐融融相谈甚欢。
贾真真吃着妈妈递过来的鸡肉汤,放松的坐真皮沙发上,“嗨,这沙发可真不耐,难怪要一万多。”
“啊?这么贵啊!”孙妈妈心疼钱的摸了摸沙发皮,嘴里念念有词,“们年轻啊,可真懂的享受。”
大约二十分钟后,楼道口传来了声响,贾真真一个机灵,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依着门帮,舀着手机,“嗨!”
齐承铭抬头,“咔嚓,咔嚓,咔嚓,”几声连拍,贾真真满意的看着手机屏幕,“这要是待会将这照片发到微博上,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围观?哈哈……”
齐承铭累的满头大汗,额上青筋毕现,他真的真的已经没有气力再去应付贾姑娘了。
孙浩逗着儿子从这个屋走到那个屋,抬眼一瞧搬运工将沙发最大的那部分也给搬上来了,把孩子递给同样探出脑袋来的妈妈,撸起袖子就上前去帮忙,终于俩的合力之下,沙发被放客厅中央摆放好了。
“来,喝杯水,辛苦了,”孙浩转身从冰箱里取了一杯凉茶递给了正喘粗气的齐承铭,目光扫过他,眼神慌了慌,又不确定的回身仔细看了他一眼,齐承铭上气不接下气,打了声招呼,“好,”
孙浩惊的半天没说话,先前还当自己眼花看错了呢,“这是,这是。”
“唉哟,”孙妈妈爱惜的看了看沙发,又盯着齐承铭看了起来,觉得眼熟,却又不知道哪儿见过,啧啧道:“这小伙子长的真俊,年纪轻轻就干搬运工的粗活,真是可惜了。”
“还好,还好,”齐承铭从来都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已被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额头,锋芒毕露的剑眉被头发遮盖住,平添了几分邻家大哥的可亲感。那一身洁白的衬衫更是又脏又皱。
“小伙子家是哪里的啊?看长的一表才,怎么不换换其他工作,啊,没有瞧不起搬运工的意思啊,只是觉得啊,年轻应该有些理想,这工作是吃青春饭的,要是一辈子都干这个肯定干不长久的,怎么看啊?
“阿姨说的对,说的对。”
“小伙子啊……”孙妈妈还喋喋不休,孙浩已经从厨房内沏了一杯茶端到了客厅,打断了妈妈的话,“妈,看仔细了,这是齐先生。就是真真生孩子的时候,给们联系主任医师,安排病房的的齐承铭,齐先生啊。”
“啊?!!”
“好了,走吧,”贾真真已经换好了衣服,房门口换鞋的时候对着齐承铭勾了勾食指,跟婆婆和孙浩打过招呼后就随着齐承铭一起赶往了齐家。
*
白净本客厅招待钱玉兰,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真真居然和齐承铭一前一后的走了进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本打算写五千字的,但是今天五一玩的太累了,实在写不动了,诸位今天有没有玩累?亦或是加班加累了?
44渣男渣不渣(下)
“上次给介绍的那个怎么样?”
“哪个?”
“什么哪个?就是那个留美博士!”
“噢。”
“噢?!”贾真真加强了语气,声音也扬了起来,“死乞白赖的到处给介绍好的对象,倒是给点适当的反应啊。”
“嗯,”白净斟酌着用词,“都挺好。”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都不适合。”
“!”贾真真气结,她自十个月前和孙浩办完婚礼后,夫妻俩带着孩子自认为过的滋润无比,一扫以前对婚姻是捆绑爱情的偏激看法,如今看到身边形单形只的朋友就心里痒痒,可着劲的当起了牵线红娘。
拜贾真真所赐,钱玉兰身边现就有一个离异的老男中了毒般的拼命追求她。这男还是个正处级的干部,有个七岁大的可爱懂事的儿子。他追求钱玉兰一方面是因为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二个就是打心眼里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而钱玉兰就是他心目中那个能与他同富贵共患难,且能把日子过好的他后半生的理想伴侣。
“那个,都和齐承铭离婚将近两年了,身边也没个男,”贾真真突然暧昧的凑近白净压低声音说道,“就不想那个,那个……”
“哪个?”白净皱眉,高了一个音量。
贾真真嫌弃的白了她一眼,“就是那个嘛,”忽又做恍然大悟状,猥琐道,“看面色红润,气色也尚佳,不像是久未被滋润过的样子,难不成,和齐承铭前君子,后暗度陈仓,勾搭、成奸?”
“找死啊!”白净赤着的一只脚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到了贾真真的小腿上,复又压低声音,“以为都和一样,没了男会死啊。”
贾真真表情古怪,语气倒是诚恳,“是离了男不会死,可齐承铭这俩年都没碰女,还不得憋死?”
“这……”白净被贾真真说的耳郭泛红,正待开口再骂,忽见得贾真真嘴角扬了个大大的笑容,对着她身后招了招手,“这里,这里!”
白净尚怔愣当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然立于她的身侧,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来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白净的第一反应不是看向来,而是盯着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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