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一听钱玉兰这么一说心中了然,吃惊不小,连连摆手,“钱姐,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你知道我根本不会演戏,而且我也不想涉足这一行业。”
“白净,”钱玉兰握住了白净的手,“这次姐姐真的没法子了,你不知道姐姐刚开始筹拍这部片子的时候有个角色属意的人就是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掺合娱乐圈的事,但是钱姐拜托你了,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啊。现在听说你闲下来了,就当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几个场景就好。就当帮钱姐一个忙?”
俩人絮絮叨叨的又聊了很久,白净总算才答应考虑考虑,钱玉兰很高兴,因为只要是白净答应考虑的基本上就等于答应了。
聊完了正事之后,钱玉兰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和齐承铭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白净微愣,钱玉兰用一种过来人的眼光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历尽千帆后的沧桑,“我是听说了一点你和他的一些不好的传闻,为什么不公开你们的关系,由着媒体胡乱猜测?”
“我们快离婚了,说不说都一样。你也知道媒体的想象力有多强大,万一再将卓希牵扯进来就不好了。”
钱玉兰理解的看着她,“就这么将你的老公让给第三者你甘心吗?”
“钱姐……你甘心吗?”白净幽幽的问道。
钱玉兰紧了紧手中的杯子,目光狠戾,“我现在想要回的只有我的女儿,至于那个姓邓的,还有他那一家子,嘿嘿……对了,贾真真还好吗?等影片上映后,我要上诉争取回我女儿的抚养权,我还需要她的帮忙呢。”
“她啊,最近可有的她忙了。”白净简而言之,俩人又聊了许久后才分手告别,钱玉兰又跟她强调了一下拍电影的事,若是她答应的话,要即刻和她联系,因为电影档期很赶。
白净知道钱玉兰之所以请她拍戏,无非是想增加电影的宣传力度,增加票房。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邓家辉也有一部新戏准备今年七夕的时候上映,和钱玉兰的这部戏是同档期的。而邓导的戏投资方之一就有后期因为拍片资金链断裂而中途入股的齐承铭。那晚演员曼妮之所以出现在齐家也是电影公司想拉齐承铭注入资金而派去的说客或者也可以说是(睡客)。
白净才将将辞别了钱玉兰,手机又跟爆炸了似的沸腾了起来。白净看了眼贾真真的名字,摇了摇头,手机拉离耳朵十厘米的距离按了接听键,“喂?”
“啊呜呜……”贾真真咆哮出声,“你为什么接电话接的那么迟啊,你在干什么呀?那么慢啊!呜呜……我和孙浩分手了……呜呜……我们分手了。”
对于贾真真这样隔段时间就分一次手的桥段,白净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无奈道:“贾真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那放羊的小孩成吗?狼没来,你和孙浩也分不了手。”“这次不一样,是孙浩自己说的他要和我分手,他是真的生气了!”贾真真继续嚎啕。
“那你跟孙浩结婚不就行了,他气你不就是气你这一点?”
贾真真终于将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低泣,“那不行,难道你又忘了我的座右铭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念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白净甚至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贾真真握拳宣誓的身影。
“对了,给你打电话也就想拜托你一件事,你去幼儿园接一下我侄女好吧?晚上就睡你家了啊,哎呀,她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啊,过什么结婚纪念日啊,过就过呗有这么祸害我的嘛,这都几天了啊!天天让我接送小孩,小孩子真烦人啊……我今晚要去夜店liè_yàn,靠!孙浩那家伙别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第十三章
落日的余晖照在一直端坐着的男人的脸上,光影下那张脸冷峻而忧郁。
齐承铭就这样一只手撑着腮,另一只手搭在电脑键盘上,目光却是低垂着,毫无焦距,仿似在专注的想着心事。
大约一个小时前,他接了爸妈一个越洋电话后,就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直到现在他的脑海里还在盘旋着妈妈的那句话,你和白净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一个孩子,人常言孩子是大人之间沟通最好的桥梁。
当时妈妈这么说的时候,他立刻就想到了白净出国回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孙子出世。警觉的他立刻表明态度:“妈,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因为没有孩子而和白净离婚的。”
“离婚?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啊,白净上次回来的时候不会也误会了吧?妈妈那样说也只是想给你们俩施施压,可别弄巧成拙了。再说净净的身体因为上次流产的确有很大的损伤,但是经过这么些年的调理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吧,若是你们俩在一起还是不能自然受孕的话,要不试试用人工干预的手段?你们夫妻俩个也应该要好好沟通一下,不要老是纠结一些成年往事,过去的就过去了,过日子嘛,还是要向前看。”
孩子?齐承铭承认因为第一个孩子流产的事他和白净积怨已深,后来她又不告而别,和卓希双宿双飞,齐承铭更是因为这种种怨恨之后做了很多荒唐事,甚至三年前他回国,不惜用别人的孩子来刺激她,只为了能窥探一番自己在她的心里是否仍有一席之地,却不想事情越闹越僵,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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