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坐在了一张白色竹椅上,摇啊摇的,摇的我心里更不安。
我仿佛一个露了馅的小丑站在他面前自惭形秽,暴光了自己的慌乱。
很快,铃声响起。
他接了,一会又挂了,拿了手机放在手心走到我跟前,脸靠的我狠近,慢慢贴上我的耳朵。
“prass去了意大利,一个月后,你就会知道它的价值,而我,会查出它的买主。”
我整个呆若木鸡,睁着眼眸望向窗外,室内的温度越发的低,我浑身冰冷,四肢濒临麻木。
以他的能力,什么事都可以轻松解决,要是他知道这是金蔚蓝送我的。就算我说是去年送我的,要是他知道我现在还特意戴上,那我和我家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上次的绑架,没有得到他的怜悯,而是暴怒,在我是受害的情形之下,我的下场就这样,那要是这次,我把前男友的东西戴在脖上,在他看来不就是活生生的挑衅吗?
我们当时都被复合的喜悦冲昏了头,连最基本的担心都丢在了脑后。
幸好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以叫金蔚蓝联系那个prass,隐瞒这事,也许他就查不出了,我当时抱了侥幸心里,以为这样可以万事具备,可是还是欠了一缕风,那风不是别的,就是金宸幸的多疑和狡猾。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一切行动都被监视,我的自由被禁锢,他义无反顾,360度大旋转来挖出我那不可预料的死角。
在他面前,我被要求一切透明化,我的秘密就是他的秘密,我的喜好他必须知道,我心里所想,必须主动告诉他。
即使他不爱我。
而他……
啪!大叠子资料放到了桌上。
他戴着眼睛坐在空调房里从公司的业务中抬起头,靠在软椅背上。
“现在就看。”
我被他先前叫了进来已经站在这里有二十多分钟了,又不敢打扰他工作,腿都站麻了。
“这是什么?”我比划。
“我的家族资料。”
“家族资料?”我愕然的指着那叠超厚超高度的白色本子。
他转过摇椅,表情严肃。
“想做我金宸幸的女人,想做出金家少奶奶的样子,就得了解我的家族史和我的成长史,这样你以后才能更好的伺候我,知道我的喜恶,明确你自己哪些该做,什么忌讳不能犯,省得给我堵心。”
吼!他的话说的真是直接,为了所谓的金家少奶奶的头衔,我就得看这些吗?而这些全部是埃及语?
他不是法国人吗?
“看出上面的埃及语了?”
我点点头。
“这些我看不懂。”
“有人会给你翻译,看不懂也要学,你不仅要学埃及语,还要学法语。”
他说的理所应当,好像我不学这些,就是十恶不赦。
“我的家族是中国和埃及混血人种,年轻时,我的祖辈上几代都曾留洋法国,而我也很喜欢法国的文化和人文,所以才会在那里留学。”
原来他是个埃及混血儿!难怪那么冷血,难道是继承了埃及王室的血统才会那么无情?!会那么巧吗?
埃及"luanlun",他的上几代不会是近亲结婚吧?
我心里在胡乱的游思,他朝门的方向忽然拍了一掌把我吓了一跳。
这时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是我的翻译,会说九国语言,会履行完成你语言的任务。
他又说的天经地义。
我犹豫了。
“我可不可以不学?我是喜欢法国,但是不喜欢学法语,翘舌音太难学。”
我恳求的比划着,希望他能格外开恩。
“不可以。”
我瞬间失望。
“做金家的人,懒要不得。”
他简单明了的回拒。
我心情却五味陈杂。
他走到我跟前,我吓的退了一步,倚靠在桌边。
“有多少人想看我金家的传奇史记,还够不到边,你却不想了解?女人,这是对我权威的公然挑衅。”
“你到底看不看?”
我连连点头,生怕他下一秒爆发把我给杀了。
他脸部的线条有所缓和,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这几天我们都会在这里继续入住,直到洽谈顺利结束,明天起,上午看资料,下午学语言。”
他把我后面几天的进程都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百度嫂索@半(.浮)生—哑妻难求
我一点都不想了解他的家族史,什么他的性格,他的喜好,我不爱他,这些就跟我无关,我以为我只要对他在外的事一切都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我的自由随我安排。
事实上,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他看都没看我,又开始了他的工作,我失落的回到一个小房间。
和金蔚蓝见面的事看样子是瞒过去了,但是项链却落入他的手里,还要学习这些破玩意,那我和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见面呢?
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直接说清楚?万一他大发雷霆觉得我在玩弄他骗了他,他会不会把我全家杀了?
我不怕死,怕的是祸及家人。
更怕金蔚蓝受到牵连,他去说,我去说,无疑下场可能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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