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别怪我惩罚您了。”
说著,不顾清虚的反对,玉霖把头埋在对方双腿之间,轻轻吻上那朵小巧精致的花穴。
“唔唔……”
清虚惊恐地瞪大双眼,感觉有什麽细长柔滑的东西在舔舐那处花穴,两片花瓣被人分开,那细长的舌头舔得更加用力,时不时地把敏感的花核吸入口中含吮舔弄,清虚呜咽著想要合拢大腿,却被玉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大张著双腿忍那妖孽品尝著自己那可口的小花。
清虚的性器高跷,结实的胸膛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下身的花穴也被邪恶的舌头舔弄得溢出一丝水光。
玉霖看著那晶莹的花液,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伸手把两片花瓣分得更开些,细长的舌头伸进了柔软炙热的花径,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花穴忍不住蠕动收缩著夹紧体内的异物,清虚微微翘起臀部,口中吐出带著哭腔的呻吟。
“淫蛇……呜啊,不要这样弄……啊啊──”
蛇信的头部带著分叉,玉霖直接把舌头伸进了花穴最深处,尖尖的蛇信忽然狠狠戳刺上一块细嫩的软肉。
“不不!放开……恩恩放开!”
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恐怖,几乎要把初尝情欲的清虚焚烧殆尽,受到刺激的花径剧烈收缩著试图阻止那条蛇信,而玉霖则在花口狠狠吮吸了几口蜜液後再次用舌尖在那块软肉上搔动舔舐著。
清虚面色通红地发出淫媚的呜咽,结实健硕的身子扭曲得不像话,臀部忽然绷紧,一股晶莹地细小水柱从花穴深处pēn_shè而出,让玉霖的舌尖尝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蜜腥臊,於是直接张开口,贪婪地把那甜美的汁液一饮而尽,而高跷的性器也一bō_bō地喷发出黏稠的白液。
清虚茫然地半睁著眼睛,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麽事,两条修长的大腿还在微微痉挛著。蜜色的胸膛上也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忽然感到那妖孽轻轻地对著那嫣红地花穴轻轻吹了口气,给刚刚高潮的身子再次带来一波刺激。
“够,够了吧!?”清虚声音颤抖,浑身酥软,努力想要撑起身子。
玉霖只是伸舌把落在对方胸膛上的jīng_yè也仔细地舔干净吃下肚後,才悠悠开口道:“怎麽可能够,如果道爷您还有力气说这些话,不如让你这小花儿多流点水,解解我的干渴才好呢。”
说著,再次吻住清虚的嘴唇,吸吮著里头的津液,身上的衣物也逐渐褪去,下身慢慢化作一条粗长的墨绿蛇尾。
清虚被吻得喘不过气,又感到有什麽冰冷滑腻的东西缠上自己的大腿,勉强睁开身上的清虚後,惊恐地看著对方那条有著繁复花纹的粗硕蛇尾。
让他最为惊惧的并不是对方非人的形态,而是下腹处那两根逐渐膨胀的巨大阳物。那是和玉霖那美豔妖冶的外貌极其不符合的狰狞丑陋,暗红色的柱身上布著细密的倒刺,棱形的头部,看起来格外有攻击性。
“你,你要……”做什麽?清虚浑身冰凉,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不敢问出口。
“我要干什麽,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玉霖用蛇尾紧紧缠住对方一条大腿,一手搂著清虚的腰,再伸手插进那滑腻湿热的花穴缓慢地搅动著,在清虚的耳边呵气如兰:“我要插进道爷您这朵漂亮的小花,把它干出浪水来,再把您後边的穴儿也填满,要是道爷您的两个穴儿都被塞得满满的,肯定会哭得很好听吧。”
那根可恶的手指持续徘徊在花径中最敏感的那处媚肉旁,让湿润的谷道再次涌起一股春潮,向下流淌,濡湿了干涩的後穴。
未经人事,心思单纯正直的清虚被对方这淫邪的话语吓得眼泪都蹦了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被这两根吓人的大家夥撕裂的情形,不由得在男人的臂弯里扭动著腰,无助地挣扎著:“不要,住手,呜啊!”
被体内的指尖猛地戳上那块软肉,清虚发出隐忍而娇媚的呻吟。
“道爷乖,我把刺收起来,保证不伤了你。”
玉霖安抚地亲了亲对方的眼角,舔掉一颗泪珠,温柔地舔弄著对方的唇瓣,手却十分强硬地钳住对方柔韧的腰身,用尖锐硕大的头部在那受惊的花穴外围摩擦挑逗著。
没多久,那朵小花就被逗得渗出滑腻的春水一缩一缩地想要把那根性器吸入体内,玉霖也被勾得受不了了,便慢慢地放下清虚高大的身子,把其中一根阳物慢慢插了进去。
那根滚烫的巨物逐渐把狭窄的花径给填满,guī_tóu的边缘摩擦著敏感的花径,带来一bō_bō让人小腹酸胀的一起感受,清虚上边的嘴被玉霖亲吻著,舌头也被缠著发不出一丝呻吟,只能呜呜地低泣著。
住手!住手!不要再进来了。清虚强忍著下体的异样,甚至感到有液体从花径深处缓缓渗出,让那根yáng_jù的进出更为顺畅。
终於,玉霖把整根巨物填满了那朵小花,几乎要把它撕裂,敏感的媚肉被烫得无助地收缩挤压著,玉霖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细嫩的花径挤压得十分舒爽,不禁松开清虚的嘴,口中溢出难耐而柔媚的叹息。
“道爷这穴儿可真是块宝地,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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