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天台等了好一会儿,林泉都熬不住回去睡了,任兆欣才摇摇晃晃的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原来是去买东西了,我还以为她是直接杀去的酒吧,准备等她到后半夜的。
任兆欣把袋子放回家里去,也端了张凳子出来,坐下,把半打灌装啤酒放在桌子上,也不管水泥砖石砌的围栏干净不干净,往后一倚,一边撕包装一边问,“会喝酒么?”
我坐的是椅子,比任兆欣高出一截,闻言就把视线从手里的书上向左移一些,垂眸看她,看她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开了两罐啤酒,一人分一罐。
“不喝。”
任兆欣一笑,“那就是会咯!来嘛,就当是陪我好不好?”她温言软语,让我汗毛集体起立朝这位致敬。
“你可以不喝么?”
“干嘛不喝?不喝酒做什么?没事可做啊!”
“我们可以,聊聊天。”
“聊天?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抓起啤酒罐,灌下去一半,转眼就看见任兆欣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一肚子气,可能是任兆欣惹的,也可能是啤酒里的二氧化碳闹的,把剩下的一半又给喝了下去。任兆欣扭过头去,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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