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我放松了警惕,“不客气。”
兆欣不动声色,忽然扭过头,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我惊愕极了,任兆欣她一副得逞后得意洋洋的模样,我转头看看四周,对面的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大家都快步往对面走,我赶紧朝前走,听见她在后面轻轻笑了一声。
从医院回来后,遵医嘱按时按量外敷内服,没三天脸上的小疙瘩就消了不少,以后春季就要注意了,不能肆无忌惮的到处乱走。
收了午市,我在自己家里,把夏季的衣服拿出来。林泉一脸凝重的来找我,我还以为她有重要的事,放下手里的活儿等她开口。
林泉定定的看了我好久,让我以为自己脸上是不是长了花,还是过敏又加重了,让她这样目不转睛。“怎么了?”
“你和任兆欣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跳,“什么怎么回事?”
林泉低头想了一会儿,起身把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说:“正希,你想爱又不能爱的那个人是她?”
我不能确定她知道多少,“为什么这样说?”
“你去医院看皮肤科的那天,有人在街上看见你们举止亲密,还,还接、接吻来着。”
难怪,这几天,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和平时不同,这把说话干脆利落的林泉逼成口吃,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至多是偷香而已,这简直有点三人成虎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相信么?”
“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得不让我相信。”
“如此,那就相信好了。”
林泉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我,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怎么能喜欢她,你,怎么能这样?”
我叹口气,“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你是认真的?你,你喜欢,你是……”
“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耳朵,你知道,我这样的人,在感情上是非常慎重的,就算是我不在乎自己,也要对另一个人负责。既然别人都在传了,你也在怀疑,我,不妨让你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回答不上来。如果要绝交,我答应,只希望你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你让我想一会儿。”林泉愣了半天,关注的方向也有点奇怪,“那,你们怎么办?就让流言满天飞?”
林泉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但她一直真心待我,虽然我把事情告诉她,但不能确定她不会因此鄙视与我,听她这么说,我放了心,上去勾着林泉的肩膀,“不管听见什么,都不用理会,有句话叫越描越黑!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走的很近?”
林泉一把推开我,直直看着我,眼睛眨啊眨,然后就笑了,“可别,我有喜欢的人!”她终于是被那位执着的追求者给打动了,正交往中,看她笑容甜甜的,恢复了本来开朗、爽快的一面,两人相处一定很不错。
“放心,我只拿你当好朋友来待,从来没别的想法。”
林泉松了口气,然后又瞪眼,推我一下,“喂,我哪里比不上她?”
啊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没有可比性啊!我苦笑不已,“姐姐啊,你哪里都好。只是,我们,‘爱好’不同,好不好!”
林泉叽叽咕咕的笑起来,“是,是是,我们,爱好不同。”她在那边笑得花枝招展,我说:“不要笑了,牙笑掉了我可不给你装。”
“去!”林泉把我往旁边一推,自己往我床上一坐,想了想又笑起来。
我对此无奈,把她往一边拉拉,收拾还没收拾完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相比我是通过林泉口中得知同事对我的议论,任兆欣就简单直接多了,她是撞破了别人在背后揣测着议论这件事。她说起时还觉得挺好笑,“我直接上去问她们:‘要不要我现下为你们解答?’,然后那俩人的表情就搞笑了,就像那出‘鲁智深醉打镇关西’一样,虽然没见血,也同样的精彩,可惜你没看到现场直播。”
看她眉眼俱弯的样子,我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摸摸她笑的灿烂的脸,“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就好。”
她又在我额头上轻轻敲一下,“白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把这个动作做得那么自然流畅,显得我在她面前那么的幼稚,“不许敲我脑袋,敲笨了找你。”
“本来就不聪明,还怪起我来了。”她虽然这么说,后来倒是真的慢慢把这个动作给改了。把动手改成瞪眼,同是动作,明显后一种我的实惠多多。眼睛瞪的不对的话,不是变成眼皮抽筋就是抛媚眼,不管是哪种,我都有笑的理由。
我们没有为大家嘴里的传言作任何解释,一切没有任何改变,照样一起去食堂、一起上下班。林泉觉得有趣,必须要掺和一把,也参与进来,故意闹笑,博人眼球。有些事,怕的就是解释,你越是解释,事情往往会更糟糕。慢慢的,大家都没能说出、看出个是非曲折来,也就淡了。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是觉得,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刚平静没几天,就有新的八卦出来了,锦丰的一个刘姓男员工,下班路上被人暴打一顿,又是送医又是报警的,却连凶手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都没看见。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私下里都心照不宣,只笑的不行。纷纷扬扬闹了好一阵子,关于我和兆欣的事情也就被人渐渐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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