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树林边钉好的木桩:「先捆起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们捆在地面的木桩上,成一个大字形。
绿黄发瘦子还在兴奋的喊:「我们是*堂的!我们是*堂的!」
我走上前蹲下来,就著月光审视他们的脸,他们受药物刺激的脸狰狞的扭曲著,眼中发出疯狂的野兽一样的异光,yony目光散乱望著天空,喃喃自语;绿黄发瘦子发出狂乱无意义的怪叫声。
我仅存的一些怜悯迅速消逝,他们此刻看起来不像人类,以往行为也不像人类;他们抛弃学校,背离家庭;不珍惜家人的疼爱,也从没有疼爱的人;他们是弱r强食的野兽;他们用毒品药物麻醉自己,欺凌少女;他们天真的以为帮派能够让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做任何对人类有益的任何事情;他们是社会的残渣。
叶仔耞得焦燥起来:「把他们嘴给你爸封起来!」
於是一个大汉在车上拿两条擦车毛巾,熟练的塞住嘴巴,小吴举起高_ 柗蚯?
杆,「波」的闷闷一声,就准确敲在绿黄发瘦子的脸颊下颚,然後到身侧,又是同样的挥杆姿势敲击下去,看小吴扭腰抬臂的动作,我肯定已敲断一整排牙齿。
叶仔不满的嘟嚷:「要你们办点事情还耍帅!」
我问小吴:「搜过身没有?」
另一个人取过一个纸袋交给我,我迅速的翻找,有钱包、证件、折叠刀、几小瓶药丸、还有小纸包的药丸、手机、电话簿、三乘五大小的相片簿,看来这俩个小子不但是「药头」,还主持应召站拉客。
相片簿的最後一页赫然是小仙穿著学生服巧笑倩兮的生活照。
我收起相片簿、电话簿和一只手机,将几包药丸丢在tony的身边,将纸袋递还给回去。
我挥手要小吴他们离开,然後平静的对地上的两个人说:「我要你们体会被暴力伤害的痛苦,让你们下次欺凌别人之前会再三思考。」
我掏出衣袋中的小铁锤,?#123;整身体到tony看得见的角度,然後握住绿黄发瘦子的手,选择尾指压在石头上,用力搥下去。
血r与碎骨飞溅,我扶住他们脸颊,让他们正视我,再说:「我只毁你们左手,让你们留下右手,或许你们还有机会读书学好。」
我再移到那一边,握住tony的手,我缓慢的动作,让我有足够时间欣赏他的恐惧。
当我再度搥打下去後,两个人都在木桩上翻腾挺动得像鉆板上的鲜鱼。
我仍然耐心的等待著,在他们的痛楚翻腾略为静止时,我平静的对他们说:「很痛是吗?现在到天亮登山的人发现你们前,还有两小时,在这两小时你们可以好好想一想,以後该如何报复我?或者以後该如何过日子?」
我最後丢出一个建议:「也可以想一想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付你们?」
我疲惫的走向久候的叶仔,拿出装著四十万台币的两个信封袋交给他:「这些钱给兄弟们喝茶。」
叶仔很漂亮的随手将两袋都递给小吴:「他老大那里我处理好了,後面不会再有事。」
独自开车下山後,我在路上用tony的手机打电话到最近的警察分局,然後将手机随手丢弃车外,我不希望他们流血过多致死,身旁他们的禁药会说明一切。
回到家中我迅速脱去衣服,丢入洗衣机内,然後到浴室将相片电话簿撕碎,丢进马桶冲掉。
再回卧室时,睡在我床上的小仙已经被浴室灯光和抽水马桶声音吵醒。
小仙揉著眼睛问我:「爸爸你到那里去了?为什么出去这么久?」
我躺卧小仙身边,拥抱著她回答:「爸爸再也不会出去太久!爸爸会永远在小仙身边,保护我的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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