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不说,那你说正事吧!”
“我爸他说啊,一个人独享83年的红酒好像很没劲呢!您是不是抽个空一起去品尝品尝啊?”
“啊?好好,叫他别急著开,等我明天去,明天一定去!”看来院长颇喜爱这杯中物,听到有好酒等著,都快坐不住了。
“怎麽明天才去啊?今天不行吗?”席静继续撒嗲。
“今天不行啊,你看我今天本来是休息的,现在不是还得坐这?”院长略带无奈的说。
“嗯,那好吧,可您要是明天不来的话,看我不偷喝完,保证一滴都不给您留!”
“哈哈,你敢偷喝的话,看你爸不打烂你的屁股!”
“有您罩著我,我才不怕我爸呢!”
“呵呵,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好了,高伯伯,这事就这麽说定了哦!”听起来院长很满意。
“嗯,就这麽定了!”席静高兴的说。
“另外还有个事!”
终於等到席静撒嗲完了,不过听著她甜腻的声音,不光“高伯伯”这把老骨头,连我这把小骨头也都酥化了。
“哦?还有什麽事?”
“我有位同学他父亲在您这医院住著院呢!您可得关照关照!”席静总算把正题说出来了。
“我说嘛,你小丫头的酒不会这麽简单让我喝的!”看来院长早明白了便宜莫贪的道理。
“嘻嘻,李子,你进来吧!”席静终於让开了挡在院长面前的身子,向傻鸟一样站在门口的我招了招手。
“院长您好!”我快步走上前冲著院长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虽然这个中年男人脑袋上都快成了荒丘,但是一张脸透露出刚毅和果敢并不使人看上去显得滑稽,即使他是坐在那椅子上,我却有感觉他很高大。我在打量著他,他也正用细长的眼睛打量著我。
“年轻人,请坐下。刚才小静说的是你父亲的事?”
“是的,家父因工伤造成颅内出血,现下正在贵院治疗,两个多小时前结束的手术!”我道谢後坐在院长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说明了老爸的病。
“哦,是李国政吧?”
“嗯,是的!”
“小夥子,别太难过,你父亲的手术很成功!”院长安慰著我。
“院长,我想请问家父什麽时候能够苏醒过来呢?醒来後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吗?”
“今天我们专家会诊过,令尊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不过脑部的神经被淤血压抑太久,现在只能等著他自然苏醒了!”
“就是说有可能会马上苏醒,也有可能要过几个月或者几年甚至一辈子都不会醒来?”听了院长的话我有点激动了。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x!请你和你家人做好心理准备!”院长缓缓的冲我点了点头。
“吧嗒”我肩膀上的行李袋掉到了地上。
“高伯伯,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少枫的爸爸,要用最好的药,派最好的医生和护士来照看!”席静看到我这样子也急了,就差没掐著院长的脖子叫。
“好好,我答应你!其实小夥子你也不必要太难过,令尊的状况以前我院也有过类似的病例,结果病人都能康复出院,而且恢复得和以前没什麽两样!”院长答应了席静的要求接著对我说。
“真的?院长,您一定要想办法救醒我爸爸,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花,拜托您了!”听到有类似的病例治愈出院了,我的心再次活了起来。
“放心吧,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院长的承诺颇有信心。
在千恩万谢後我和席静告辞了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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