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一边啃咬着他的胸膛,朱宝刚哪里还有能力说话,咬紧牙关,享受这热烈的激情,钟玲到底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爬回他的耳边,一边喘着气,一边供,
“说啊!你亲过她了?嗯?”小手干脆往下伸去,惹得朱宝刚猛一吸气,急忙摁住捣乱的小手,可是一阵阵快感传来,只能任人宰割,钟玲加大了力度,伸进短裤里面握住,自己也吓了一跳,怪不得自己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涨的难受,原来尺寸太大了。折磨他的同时,自己也难受的要命,身体叫嚣着流出热流,不过目的没有达到,不能放弃,飞快扯下自己的衣服,又骑上去,缓慢的摩擦着,朱宝刚再也受不了,直接拉下短裤,将钟玲按上去,两个人都满足的叹了口气,木质的单人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你……你坏,你快说……”钟玲还不忘自己目的,尽管下面收缩的厉害,还是忍住不动,非要答案不可。
“你这个女人,亲过两次,行了吧?”才怪,钟玲气死了。使劲儿的挣扎,小拳头往丈夫身上招呼,朱宝刚哪容她在这个时候闹,翻身将她压住,让她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疯狂的摆动自己,钟玲先还在赌气,转眼被这暴风雨般的激情折磨的昏昏沉沉,只能无助的呻吟,渐到□,一bō_bō的热浪袭来,连脚趾都在抽搐,
“哥……”哭喊着回头看着丈夫,他的表情似是痛苦,张口喘气,见娇妻可怜兮兮的费力寻找着自己,赶忙将她翻过身来,双唇吻上她的脸颊,见她激动的哭泣,深深的吻着她的唇,给予安慰,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的磨蹭,可是钟玲却难受的扭动,朱宝刚这才起身,抓住她的双腿,放肆的进攻……
“哥……我好难受……啊!”钟玲觉得眼前开出朵朵金花。
“媳妇儿……小玲……你真是……让我喜欢的发疯……”朱宝刚真的觉得自己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心了。
钟玲渐渐清醒,两个人蜷缩的在床上,刚刚真的太疯狂了,不过,有件事不好,他竟然亲过林美,这让钟玲如何不吃醋,一把推开朱宝刚握着自己胸前的柔软的手,
“怎么了?”怎么了?女人最生气的就是,当你非常非常生气的时候,那个人却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难道要对他说,我吃醋了吗?见钟玲不回答,朱宝刚莫明其妙,刚刚还舒服的不知东南西北,怎么转眼就生气了?再仔细想想,不会是为了自己说亲过林美的事情在吃醋吧?想到这里暗暗笑了。这个小媳妇可让自己怎么办才好?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生什么气?”这句可不是钟玲想听的,手伸过来,又拍掉,钟玲还是不解气,干脆回过身来,使劲的对朱宝刚又掐又咬,“你这小野猫,嘶……轻点,啊……别……小玲!”朱宝刚这次有点吓到了。这样的体验是闻所未闻的,天啊,真是太刺激了。“慢点……怎么啦?”钟玲突然放过了他,可是朱宝刚现在都要爆了,她却不管了。
钟玲嘴边挂着银丝,一脸坏笑,“我累了,要睡一会儿。”心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受的了这个的,对自己的丈夫这样做,钟玲没有一点心里障碍,自己看着他臣服的样子,爽!
朱宝刚这下子知道小媳妇打的主意了,如何还能放过,钟玲看他的脸色,赶忙求饶,“我累了,我……啊!”钟玲直接被放倒,扒跪在床上,二话不说,朱宝刚直接进入主题,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非常深,速度上加快不少,完全没有阻碍。
“不要……太深了,嗯嗯……”这样激烈的速度是没有办法说出话的,求饶都没时间。
总之到傍晚的时候,钟玲才清醒过来,被收拾的很惨,钟玲发现男人天生就是做这事的能手,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手都是哆哆嗦嗦的,那个烂人还在一边得意的笑。
旧梦
晚上要出去吃饭的,朱宝刚穿上我给他织的毛衣,很喜欢,不花哨,但非常的好看,穿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也不逊色于那些后来的模特,钟玲非常喜欢,原来他穿便装也这么有味道。
“看什么?不想吃饭了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瞧他把这种话说的一本正经。
“是吗?没被榨干吗?啊……我错了。”见他要来抓自己,钟玲非常识时务的改口,没办法,她怕死,劳累过度也是会死人的。
这里和家乡真的是不同的世界啊,傍晚的时候,下班的人群都骑着自行车,简直是太壮观了,这个场面是二十多年后没有的。人们的衣着也和过去不同了,不再是军绿、灰色、黑色了,多了更多的颜色,甚至偶尔还能看见穿着红色衬衫的大姑娘,人们的发型也变了,过去男子的发型不是小平头,就是萝卜头,所谓的萝卜头就是那种下面短的贴头皮,上面很长的就像个萝卜缨的发型,钟玲给它起名叫萝卜头,女子出现了烫发,多了许多样式,钟玲看着,忍不住回头问朱宝刚,“哥,我也把头发剪了,烫成那样好不好?”钟玲指着远处的一个卫生宣传画里的女人问。
“不行,不许剪。”不容反驳的样子,钟玲也不和他争,男人有时对自己的女人有某种偏执的。
“好,是因为你喜欢我的辫子吗?”钟玲想听他说好听的。
“不要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好吧,当你是在意我,钟玲这样安慰自己。其实也确实是这样,朱宝刚心想,普通的打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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