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喜略带得意的描述,江宫平此刻不得不强行按耐下心中沸腾的怒火,咬着牙问道:
“我不明白,你既然说你看了很多犯罪学和刑侦学的知识,从中掌握了很多犯罪技巧,为什么不用别的方式去灭口,偏偏要采取纵火这种伤及无辜的方式呢?”
“你不怕祸及无辜太多有伤天和么?”刘苏也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哈哈,有伤天和?!”王喜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后,面露不屑神色说道:
“你是不是看修真小说看多了?还有伤天和?你当你修道者要上查天心啊!”
先是抓住语误把刘苏怼的气个半死,然后他又狞笑的对江宫平说道:
“无辜?哪有那么多无辜的?那一片住的,大多数不是当野鸡的,就是社会闲散人员,基本上都是社会渣渣!再说了,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一把火下去,什么罪证都被掩盖了,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么?”
他这番极度自私的理论让江宫平心中的愤怒达到了极点,他打开一本卷宗,抽出几份材料,抖搂着对王喜说道:
“也许对你来说,仅仅是一把为了掩盖罪恶放出的火,可是你知不知道?这场火灾夺去了二十三条生命,四十多人被烧成二级以上重烧伤!无家可归者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他接着质问道:“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么?”
听到他这番质问,王喜沉思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当时也是通过媒体的报道才得知此事的,不过你也清楚,这么大的伤亡并没有公开对外公布,我是被捕以后,说出此案的时候,警方才联想到所谓的五一九特大火灾的。”
他耸耸肩道:“说愧疚感,也许有吧,所以我才把此案的真相提供了出来,还主动提交了证据。就是不想让那些被殃及池鱼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的。”
江宫平火气总算是下去了一些,他知道,当时王喜招供出自己就是五一九特大火灾的始作俑者时,也着实把公安都吓了一大跳。
那场火灾不光让附近的住户死伤惨重,很多人倾家荡产无家可归,也让不少主管的部门和官员倒了血霉,毕竟当时由于火灾过猛加之后期为了救火,现场全部都乱了,根本就没人当成是故意纵火,而按照管理不善引发的电器短路处理。
于是很多人的帽子都被撸了,也有人借此得到了向上的机会,他们的人生也发生了巨变。
如今有人说这把火不是管理不善造成的,而是故意纵火,那么就会让当初遭到池鱼之灾的不少官员和住户,得到一个新的说法。
当然,口说无凭,警方也害怕这家伙是知道自己已无生理了,胡乱招供扰乱视线,毕竟现场已经毁了,当时少妇和她的女儿处在火场中心,被烧成了焦炭,警方也没有详细验尸就把遗体火化了,可以说死无对证。
不过王喜在作案的时候,变态的用手机记录了有关场景,并且隐秘的刻录在了一个u盘里,他主动说出了这个u盘,警方也是据此才揭开了“五一九”特大火灾的真相。
看着有些不自然的王喜,江宫平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完全铁石心肠的变态,不过出于愤怒,他还是采取了一些措施。
江宫平眼中冒出了异光,他运用“法威难拒”和摄魂眼的异能,给王喜下了一个心理暗示。
这个暗示就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陷入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感受到自己施加在那些受害者身上百倍千倍的痛苦,而且这种痛苦不是幻觉,是真实发生在他体内神经细胞上的。
因此这种痛苦才更加让人无法抵御,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医生也会认为是他作恶多端,最终心理承受不住产生的幻觉。
而且江宫平还为他施加了一个保护,就是无论他陷入多么可怕的幻境,承受了多么可怕的痛苦,他的神经都会在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启动保护机制,避免他真的发疯从而逃过上刑场的命运。
王喜自然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切身体会地狱的痛苦了,在讲述完这第二次作案的经历后,又得意洋洋的回忆起自己其他的作案历程起来。
其实在他制造了那场影响巨大的“五一九”火灾,将少妇和她的女儿烧死在火海后,王喜也确实是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成天就是住处和学校两点一线,再也没去眠花宿柳,更别说去做下新的案子了。
毕竟冀州不是银江,这里的治安环境更好,警方的手段更多,他也不是毫无破绽的犯罪天才,难免会有蛛丝马迹被发现,如果自己再不知收敛,让警方抓住更多的线索,肯定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的。
他还年轻,还不想品尝花生米爆头或者是毒剂注射到体内的滋味。
于是他一直老实到了暑假,从报纸上得知警方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罪恶,把那场火灾真的当成了是电路短路引起的火灾,为此还处分了一大批对此有管理责任的官员,甚至有人为此还坐了牢,他才长出一口气。
而暑假回去以后,待在比冀州要落后不少的银江市,王喜感到索然无味,而且因为心中有事,他也表现的更加孤僻,家人也忙于生意,没有如何关注他。
这种情况下,王喜心中那渴求变态快感的邪恶**愈发旺盛起来,尤其是银江的风月场所根本比不上冀州,这让王喜无法满足生理需求,也因此他决定再做一次类似于对女神那样的案子,掳掠来一个美女囚禁起来,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
不过和当初意外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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