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师姐道:“锁阳符还有别的症状吗?”
师姐一怔,随即说道:“你还以为有锁阳符?你都承受两次天劫了,符法早就解了。”
我不由暗骂自己太傻,紫衣跟我说时,我以为紫衣是妖,未必了解法符,所以不敢相信。现在师姐说出来,我回思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傻,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通,天劫强大的力量,促使人体破茧重生,在这个过程中,相信任何符法也经受不住那种威力。
我这时来了精神,师姐却难受起来,与相爱的人同床相拥,谁愿意忍受那种痛苦的折磨?热情似能融化钢铁,情绪也比高楼高,但是却不能真正付出或得到,这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除了传统的道德观,接受不了婚前***以外,还有一点,若是师姐现在破了身子,失去元阴之体,她的功法将大受影响,影响到她这次晋级是必然,甚至会影响到以后高级道法的修炼。
好几次我几乎没把持住,差点擦枪走火,最终还是从旁边一滑而过。但是这种滑腻已经给童男之体的我,带有生理和心理双方面的颤粟。最终在我的央求下,我们开始研究出一种擦边球,改直入为斜蹭。虽然没有真正完成合体,但是最终效果不错……
当我们从愉悦的顶峰平息下来,师姐抚摸着我的胸膛,道:“原本以为可以抵制住诱惑,若非练功所限,我几乎要投降了。”
她忽然摸到那块骨牌,骨牌的颜色与皮肤接近,体积又小,若非触摸到那里凸出一块,触觉坚硬,黑夜里肉眼很难发现。师妹生起兴趣,道:“这是什么?”
骨牌里面藏着的其他秘密,都可以让师姐知道,但是里面还藏着一只狐狸精,一只与她父亲有灭门之仇的狐狸精,我怎敢告诉她实情?我解释道:“这是我小的时候,有位老中医送的避邪物,第一次天劫就是它帮我挺过天劫,在破茧重生时,它与我的血肉连在一起,现在似长在了我身上。”
我们那夜基本没睡,即使不能真得**,但是初次****以对的少男少女,又怎能闲得住?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我们才小眯了一会,然后各奔东西,师姐去京大上课,我则来到南宫家。
南宫一楠昨夜借工作之便,与洪小小单独交谈几句,只要洪小小听从我们的安排行事,我们下一步计划就会顺利实施。
南宫一楠今天精神旺盛,而我恰好相反,睡眠不足加上身体损耗太大,所以显得不太精神。我与南宫一楠谈话时,竟然有些睁不开眼睛。南宫一楠忽然问道:“你昨晚在那过的夜?”然后不无酸意地说道:“是不是跟那个大学生?”
我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脑子立时清醒过来,心道若是如实相告,说不定会断了南宫一楠的念想。我点了点头,又觉得若不说明白,她恐怕会以为师姐是不检点的女孩,接着说道:“我们是在一个房间,但是她现在修练功法,不能破体,尽管我们同床共寝,却是清清白白的。”
南宫一楠脸色剧震,待要说话,忽然又想到什么,有声无力地说道:“你们真幸福!”说完,一双美眸竟然开始落泪。
我一下子慌了手脚,在我心目中,南宫一楠一直是女汉子形象,直到熟悉以后,才在单独相处时露出些女儿态,现在竟然脸色灰败地落泪,直接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抽出一张面纸,想要替她擦眼泪,又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又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些心酸。最终,我还是用颤抖的手,擦干她的眼泪,抹****的泪痕。
也许,眼泪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她的泪痕消失时,原先的南宫一楠又重新回来了。她紧盯着我,转入正题,道:“是先将洪小小弄出来,还是先放我们那些同事出来?”
我想了一会,道:“洪小小已经认我为主,无论如何我要弄出她来,这可是位超级打手。至于那些同事嘛!不行就分两批,若是弄不出洪小小,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南宫一楠忽然说道:“你在招魂幡里不是很牛吗?做做他们的文章怎么样?”
我原先的计划是想让洪小小装疯卖傻,既然不能探听出什么秘密,又没有泄密的可能,她获释的希望将会大增。我接着以琅琊宫的名义提出申请,就有可能领出洪小小来。现在南宫一楠提出一个崭新的思路,如果利用那些人魂,又该如何利用呢?
“以魂换魂。”南宫一楠说完,又皱眉深思一会,道:“可是即使将洪小小的魂重新拘回去,单位还如以前那样养着怎么办?”
“让九武家的人出面接回去?”我盯着南宫一楠,接着又否定了,道:“武家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洪小小这个人,通知他们去接,我们要担负泄密的责任。”
南宫一楠在室内走了两步,道:“未必不能行,武家的人知道洪小小这个人,因为我们曾经派人去调查过情况。”
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道:“三姐,如果洪小小假死,你能不能给她弄一个新的身份?”
南宫一楠笑道:“你不知道国内某些地方,落一个户口只要几千块钱吗?”
我将计划重新梳理一遍,道:“三姐,我出神到招魂幡内,你替我护法。”
我在招魂幡是类似神的存在,我想着洪小小的模样,意识里不断念叨“生”,很快空间内就多出一个影子,与我记忆中的洪小小一模一样,但这是空魂,如同人的照片,毫无半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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