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只需要为期守丧一年,便可再娶或在嫁,而赵子砚一点也未继承商洛的传统,花心fēng_liú,一点也不如商洛可靠,却偏偏将她女儿勾得失魂落魄,还有赵文琇,一大把年纪,还被赵子砚的甜言蜜语迷得团团转。
“嗯,陛下,早点歇息吧!”赵子砚嗯了一声,淡定的拿出裕巾将凤天凰那一头青丝给包裹起来,转身退出了浴室。
简单的冲洗了下,走进主卧室,钻进了被窝,搂住缩成一团正在熟睡的赵文琇,赵子砚此时才觉得安心,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凤天凰,带给赵子砚的压力都太大,伴君如伴虎,今日凤天凰的数次变脸,都让赵子砚明白,要想活得时间长点,皇家的女人最好还是离远点。
“子砚,子砚,”
赵文琇甜蜜的轻声梦语,让赵子砚觉得窃喜,以前赵文琇梦中出现的永远是都是她的美人娘,有时在做那事时,赵文琇都会无心的喊出美人娘的名字,一度让赵子砚怀疑自己的魅力,否则她一个大活人,赵文琇却视而不见,反而惦记着在远方的人。
“赵子砚……”一声痛苦的呼喊,让赵子砚彻底从窃喜中醒过来,低头看着睡着手臂上的赵文琇,梦中的赵文琇,从刚开始时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瞬间转变成伤心欲绝,仿佛梦中发生了令她痛心悲伤的事情。
“姑姑,不害怕,子砚永远陪在姑姑身边”赵子砚温柔的哄着,手掌安抚的拍拍赵文琇的后背,看赵文琇脸上的不安挣扎,明显是陷入了梦魇中。
“商洛,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她,不要……”
赵文琇惊慌失措的大喊一声,从梦魇中清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惹人怜惜,惊恐的推开赵子砚搂住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姑姑,怎么了?”赵子砚关切了询问了句,起身坐了起来,将面色苍白的赵文琇再次搂进怀里,刚才赵文琇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洪水猛兽,这让赵子砚很无奈,她自认为长得还没有如此到吓人的地步。
“赵子砚,我不想和你再继续下去了,我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赵子砚,你知不知道,我梦见你和凤沁月手牵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还梦见了商洛愤怒的指责我勾引了你,赵子砚,我害怕……”赵文琇颤抖的将头埋进赵子砚怀着,手指紧紧攥住赵子砚的衣服,赵文琇只觉现在她快被逼疯了,从凤天凰那里知道赵子砚和凤沁月关系时,她就一直惶恐不安,生怕赵子砚一如当初的商洛,最终选择了别人,赵文琇也不能肯定,她是否能够再承受一次那撕心裂肺的疼。
“姑姑大人何时如此不自信了?赵子砚何时又说要离开你了?姑姑大人,子砚还怕姑姑大人心中惦记着别人?尤其做那事时,姑姑大人喊得可是我娘亲的名字,让子砚吃醋的很!”
赵子砚心中暗暗一乐,赵文琇终于认识到离不开自己爱上自己了,也不枉这一个月的努力。
笑着将唇印在赵文琇的红唇上,灵活的舌尖敲开赵文琇紧闭的牙关,舌头火热的在赵子砚嘴中扫荡着,引.诱着赵文琇舌头与自己共舞,被那火热的的舌所引诱,赵文琇喘着粗气,渐渐的配合起赵子砚的热吻,赵子砚的手指不正经的解开了赵文琇的衣襟,见赵文琇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双眼水汪汪的弥漫着春光,赵子砚坏笑着压……
…………
一夜风雨,一夜*,潮涨潮落,云转云消,红帐双凤,抵足而眠。
次日清晨,赵文琇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身边早无赵子砚的人影,正失落间,才发现身体酸麻难耐,赵文琇轻呼了一声,低头才发现身上那一块块红色温痕,赵文琇脸红了红,也顾不上低落,将内襟穿在了身上,忽听见推门的声音,赵文琇娇哼一声
“赵子砚,你看我身上红痕,讨厌”赵文琇嗔怒的将枕头向赵子砚身上砸去。
赵子砚得意洋洋的避开砸过来的枕头,将端在手上的解酒甜汤放在床头,赵子砚不习惯晚起,在地球时,早上还能打一份工作,从上初中起,就帮一个老奶奶卖早点,一小时能给十块钱,因为长得好看,所以来买早点的格外多,如此七凑八拼,也让她成功的活到二十多岁。
“姑姑大人还不去梳洗,女帝陛下可都起床了,要是等会她进来看见你一身的吻痕,姑姑你要怎么解释?难道说,昨晚酒后失德,夜袭了小侄女,结果小侄女太强悍,被反扑了”
“滚出去,赵子砚,谁稀罕夜袭你,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哼!”赵文琇手插在腰上,恼怒异常的朝赵子砚瞪着眼睛。
“哈哈,那要多大的狗,才能将你咬成这样,姑姑大人,真让侄女我心疼,还不快将衣服脱了,让小侄女给检查检查,看有没有咬破的”赵子砚装模作样的要扒赵文琇衣服,见赵文琇害羞的捂紧了胸口,羞怯的往后退了几步,赵子砚哈哈一笑,她就喜欢赵文琇含羞带怯的样子,特小女人,而且还是只属于她一人的风景,赵子砚可从未见过赵文琇在别人眼前流露如此羞态。
“姑姑,今天你可不可以换那件黑色,绣着蛊虫的那件衣服”赵子砚装着一本正经的询问道,看赵子砚认真而严肃的样子,还以为真有大事要商量。
“为什么?”赵文琇疑惑的问道。那件衣服太繁琐,厚重,穿起来太麻烦,而且穿上后,还给人一种神秘高贵,仿佛笼罩在雾中,让人敬畏恐惧,虽然神圣强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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