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肌肤,身下之人一阵阵地颤栗,像雨中被打湿翅膀的蝴蝶,惹人怜爱。那内衣包裹着的地方是她以前常嘲笑过的地方,她从她的腋下伸过去,解开最后一层包裹,那盈盈一握的手感那样精确,那样恰如其分,身下之人羞得满脸通红,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以为她对她的欲.望是从这一晚才开始的吗?
怎么会呢?
开了苞的花朵总是更娇媚了些。
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从大三那一晚之后,每到每个月的那几天,身体的记忆就再也抑制不住地苏醒,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那个时候,她总是想起言珈的脸,想着她的风情万种,想着她的欲拒还迎,想着她的摇曳生姿,想着她的企盼,想着她的渴望,想着在她身体里的样子,想着她的饥渴,想着她的满足,每一次,她都那样懊恼,她骗着自己,是不能喜欢言珈的。
而今那无数个幻梦终将是成了真,她褪下她的衣衫,把自己覆盖了上去,她在她的身上,像是在一堆火药中央的焰火,她每一次的触动都像是那火苗即将碰触到那引线,滋滋作响。
欲.望决了堤,怎么也收不住。
她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段相思。
她微微抬着自己的身子,是难耐,更像是迎合。
那炙热的手掌,那触电的指尖,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她克制着自己不支起身子,那样她想要的念头太过于明显。
她偶尔轻抚,偶尔撩拨,偶尔像小兽一般吻着吻着就用牙床咬了下去,她禁不住地呼出声。
留白.......
留白.......
嗯?
嗯.......
喊我......
喊我......
亲爱的.......
亲爱的.......
那一声声如梦般的呓语,早已分不清,前戏那样长,额前的碎发早已湿作一团,太久了,这身体,戒了太久,她吻上她并不饱满的胸前,那顶端,肆意绽放的坚硬,汗液潮湿,荡漾的深夜,掩也掩不住。
她探身在她双腿间,那滑腻的肌肤似早已迫不及待,她那样紧,这尘封的六年,她终于在那一刻开启,她皱了眉,咬上她的肩头,痛。
哪有爱和欲是不痛的呢?
她不敢动,那样笨拙,除了亲吻她别无他法,她总是意识到什么,有些惊讶。
“你......”这么多年她的身子为谁等着?
留白.......
留白.......
除了她的名字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词语,那样焦灼那样企盼,她微微仰着头的样子,那迷离的样子,周留白只想要她,她探了进去,那潮湿的包裹让她兴奋,那血腥般的气息让她心痛,她抱着她,红了眼眶,却贴地更近了,那秘密的甬道迎来了第一次的侵略者。
嗯......
嗯......
一声一声压抑的呻.吟让彼此更加的情动,像是要一起去赴生死般的契约,一切都迷乱了,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呻.吟在她喉咙里嘶吼,发丝杂乱地拂在脸上,意乱情迷,欲.望横生。
一次一次地探索,一次一次地撞击,她的腰肢像是浮萍中的青蛇,一起一伏,她的指尖在身体里,她的指腹在洞口摩挲,那混合着爱欲的液体湿了她的双手,她一次次地承欢,她一次次地索取。
她仰着头长长地嘶叫......
她用嘴堵上这决提的情.欲。
紧缩的甬道。
修整的指甲。
微皱的眉间。
眼角的泪水。
小珈,小珈,只这一晚,让我这样动情地叫你,像唤爱人一样地叫你,就让我任性这一晚,疯狂这一晚,这一晚的纠缠,这一晚的承欢,这一晚的交合,天地清明,我只能勇敢这一晚,让懦弱的我死在你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那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那身体中紧紧包裹的手指,那已经含糊不清的呓语,留白,我想你,含在嘴间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亲爱的,亲爱的,你必须爱我,这一生,像年少时的那个样子,那个温润的目光,那个俏皮的眼神,那些故意的争吵,那无数个日夜不再分离的日子,亲爱的,亲爱的,不要再离开我,像不曾分开一样地爱我,像这世间所有的情侣,我愿承受这爱带来的一切,一切幸福,又或者一切磨难。
39
39、yī_yè_qíng后遗症...
那一晚,很疯狂,而那疯狂又必须压抑克制,因为这山顶上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啊。
深秋的早晨,6,7点才天亮,有人很早就起来了,说是看日出,而言珈和周留白不过才刚刚睡着了罢了,性总是爱的最好升华,她们躺在一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相拥的姿势,言珈蜷着身子,周留白从身后拥着她,她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她右手搭在言珈的腰间,嗯,熟睡,直到十点多艾小爱才不得不叫醒她们,周留白被吵醒后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因为大部队要下山了,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后圈子,周末总有半天希望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人被叫醒,有些囧,好在艾小爱并不多事,但她也有些狐疑,总监和白姐睡到了一起,是夜里太冷了吗?一定是这样的,半夜她被冷醒,也缩进了小鸟依人的被窝里。
这欲来得太猛了些,两人都有些尴尬,她们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啊,恋爱的步骤全被她们打乱了,这一下直奔终点,后面可怎么办?本末倒置。
其实是有好多的心结的吧,可是身体是最原始的,这才真正是身不由己。
“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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