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不出心乱的门道。但一切都是为将来自由的双宿双飞,所以不去试着相信,没道理。
“好了,今天的到这里。在扎几天就成。”
我看着靥无眠小心翼翼地从雨陌背上拔下最后一根惊悚的银针,又将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那模样慎重得好像御前表演似的。这是给谁看呢?……
“小北……”她走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软软地拍了拍,又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语重心长的坑爹样,发出几声类似赞叹般得瑟声:“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本来觉得她这态度有点儿内容,但等不得她啧完,我又不禁怀疑她是再次被作者派来凑字数的,难道不是么?就是这样的吧!
“您牙塞了?啧个不停。年纪大了的真可怜,牙龈萎缩。”我耸耸肩,挑衅地看靥无眠一眼,又跳到床上压住雨陌的背,隔着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她推了我两下,哼哼一会儿便不再挣扎,索性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哼~我是谁?本大太医从头到尾根被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咳咳,除了失眠症。”她双手抱于胸前,冷笑一声,踢了门就往外走,右脚一勾又将门闭上,之间还不忘落下一句:“我只是奇怪小嬷嬷你上辈子建了什么业,怎么捞着个这么好个姑娘。哼。~”
我眨着眼瞧瞧紧闭的房门,暗自揣测这家伙又犯了什么病,怎么没头没脑的夸起雨陌来了?
“雨陌,你可别被她勾走。”我慢悠悠地从她身上爬下来,滚到旁边仰面躺着,转头对她道。
她喘了几口气,也一同翻身与我并肩躺着,淡淡地望着卷起的纱帐,回道:“你这人真傻,竟然敢说这种话。活得太舒坦了?”
“嘿嘿~嘿……”我傻笑着,又爬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脸问:“咦?我吃醋你不是应该开心么?”她看着我没说话,我便继续道:“不开心?要不要本嬷嬷伺候你开心?哈哈!”说着,我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她果露的上身轻轻一颤,拽了拽被角做做样子,眉目微挑,笑道:“死相。”
“呐呐呐,给我亲一下。”也不等她答应,我便将唇印了上去,与她柔软红润的唇瓣相互厮磨,她仍笑着,呵呵呵的,嘴角保持着媚人的弧度,真不配合。我只好将阵地下移,在她修长紧致的脖子上啃几口,继续亲吻她白润的胸脯。
很快地,她笑不动了,转而有节奏地轻喘,不时发出细微又悦耳的呻/吟,挠得人心痒痒。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嫣红小巧的蓓蕾,舔/舐吮吸。她的呼吸又急促了些,挺着胸脯,拱着身子,因情动而逐渐灼热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微微扭动。
我抬起头,看着她微微眯起却掩不住情/欲的眼睛,顿时x心满棚。
“翻身过去。”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顺便咬一口她缀着玉珠的耳垂。她僵硬地动了动脖子,便乖乖地由我扶着趴在尚且算是柔软到底床上,将雪白骨感的背脊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美背,脖颈、肩膀、蝴蝶骨,随着脊椎一路向下延伸,直躲进白色的里裤之中。她肌肤白皙细致,质地绝好,摸上去,如同丝绵般的美好手感。而在这美背之上,细细看去,能发现些许极不明显的细小针孔,正是这些天下来靥无眠的杰作。
我低□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个针孔密集的地方亲亲吻上去:“疼不疼?你得了什么病,干嘛叫靥无眠给你施针?”
她舒服地哼了两声,并未回答,只是扭了扭身子,吐出一串颤抖的:“小北,我要。”
她很少这么老实主动,每次说好我在上面,都会坏心眼的挣扎两下揩本嬷嬷油,这次的情况倒是让我舒坦得要死,忙不迭地就着这姿势抱起她的腰,让她撑起身子跪在床上,道:“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说完,便开始脱下她的里裤。
她瞬间红了脸,皱起眉头转过头来惊惶道:“你……你要用这个姿势?我不喜欢。”
我得意地笑笑,想必是一脸扭曲,道:“矮油,你这样对人家的时候明明说喜欢的。嗯?已经这么湿了呀。”
“嗯嗯啊啊……………………………………………………………………”
嘛~此夜春/意无边,看客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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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夜,天干物燥,寒气渐起。京城以西的镜影庵凭白起了场大火。虽有驻扎庵外的卓家施工队伍奋力抢救,却仍是免不了死伤。名医靥无眠当夜被邀前往救治,已确定二人死亡,三人轻伤。不幸遇难的二人,一为曾经的京城第一舞姬纵舞,一位前任左相之嫡长女庄雨陌。
意料之中的,那夜,我和桑枝在半日堂等到了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纵舞,带她来的人没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但我也知道,从那夜起,我和雨陌将迎来下一道坷。
作者有话要说:累矢了--写了这么几个字就发了……快完结了,这次是真话
☆、这就是臭豆腐再利用!
按照原本的打算,纵舞方一逃出来,就应与桑枝一同跟随靥无眠去往禄国。一者,这种最易生变数的时期,纵舞留在城里总归不好,即使有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老话只是用来忽悠人的,大多不可行。就纵舞那种几年前火过一把的明星相貌,万一被那些个对她念念不忘的假才子真sè_l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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