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叫什么名字?”张涛手指一点,点着角落里,唯一一位手里没有任何‘兵器’的家伙,瘦瘦弱弱,一副被人欺辱惯了的样子。
“你好,大、大、大哥,我、我、我叫郝建仁,别人都叫我贱人!”
郝建仁虽然根本就没看清张涛怎么出手的,但是亲眼看见平时欺压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茅铿和他的走狗沙璧被惨痛地打翻在地,便知道遇上了狠角色。
“沙璧说我是保安队里地位倒数第二?那倒是第一是不是说的就是你?”
张涛噗一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稍微和缓了紧张气氛,郝建仁见张涛并没有要修理自己的意思,渐渐说话流畅起来。
“对!对!对!队长英明,说的就是我,因为曾举报茅队长倒卖公司仓库里货物,便把我揍了一顿,从此成为他的眼中钉,时不时拿我开涮!”
谁也不是傻子,郝建仁胆小,但不傻,见张涛一来就大开杀戒,直接打昏茅铿,知道保安队的‘天’要变了,他自然是毫不犹豫,要傍上张涛这条大腿。
郝建仁一表态,其余保安们也放下桌椅,纷纷表示要向张涛投诚。
“好说,好说,你们既然有这个态度,我暂且放过你们,现在抓紧时间写出检讨,顺便举报这个茅坑,举报得越详细,我将来就会越有重用。”
张涛朝郝建仁一摆手,喝道:“去!打盆凉水来,给我激醒茅坑,来个三堂会审。”
“好咯!”
看来郝建仁平日里没少受欺辱,刚投诚了张涛,转过脸来救彻底跟茅铿干上了,还特意跑到食堂冷库里,要来一桶冰水,朝着茅铿狠狠一浇,可怜的茅铿,从昏迷中瞬间惊醒过来。
“你,你……吃了狼心豹子胆,居然敢跟我作对,你知道老子后台是谁吗?”
可怜茅铿,正在昏迷中,被冰水直接浇醒,一阵哆嗦之后,这才清醒过来,居然还是冥顽不灵,醒过来之后,又是老一套,拿后台的狠话威胁着张涛。
“看来你是挨打没够啊!”张涛摇了摇头,这个茅铿还真是顽固,反倒是那个沙璧被自己揍了一顿之后,立刻老老实实跪在一旁,唯独这个茅铿,简直臭不可闻。
“沙璧,你是个什么态度?”张涛并没有立刻暴打茅铿,而是先看了一眼沙璧。
“小的今后一切都唯张队长马首是瞻!”沙璧是个粗人,但是粗人也有粗人的办法,看人直接以实力划分,谁的拳头大,谁的后台硬,他就听说的。
他刚才躺在地上,仔细思考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还是张涛的拳头硬,茅铿根本就是没有还手之力,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沙璧毫不犹豫地选择站队张涛这一边。
“很好,你去把茅铿扶起来,扶正了,贱人,你去给我扇他耳光,直到扇他到求饶为止!”
“别别,别打,我写,我写检讨还不行么?”
茅铿闻言,张涛居然要让柳贱人当众打自己耳光,这份侮辱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这要真被柳贱人打了,以后也别混了,赶紧讨饶。
“嗯?”
张涛愣了一下,本以为这个茅铿还要继续又臭又硬,没想到一听挨耳光,立刻讨饶,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人狠狠扇他,不过现在既然讨饶,张涛也不好再痛下杀手:
“既然如此,都麻溜给我写检讨,尤其是你这个茅坑,更是要深刻,中午下班之前交给我!”
张涛坐在茅铿之前坐过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众人见状,知道保安队今后是彻底变天了,纷纷找出笔纸,个个抓耳挠腮写检讨。
郝建仁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赶紧笑呵呵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到张涛跟前,很狗腿子的打火点烟:“涛哥好,小弟今后就跟涛哥混了!”
“嗯,很好!”
张涛点点头,抽了一口烟,陶醉的吐出烟圈,心想这小弟孝敬的烟,跟自己抽的烟感觉果然不一样啊,要是把大家都带出来,我岂不是成了保安队老大,那也够威风的,比我在工地搬砖强多了。
叮铃铃……突然地上一个手机响了起来,是茅铿的手机,刚才被踹翻在地,手机就从兜里滚落了出来。
那茅铿正在低眉顺眼写检讨,听见手机铃声,刚要去捡,被张涛瞪了一眼,立刻吓得缩回了手。
张涛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看见大屏幕手机的来电显示,五个大字:王霸王大少!我靠,这两人认识?张涛朝茅铿一瞪眼:“你认识王霸王大少?”
“这、这?认,不认……”茅铿眼珠转着,他不知道张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不好回答认识还是不认识,就在他纠结时,旁边的沙璧此时喊了一句:
“报告队长,王霸王大少就是茅铿的后台!”
“喔,原来如此,狼狈为奸啊,怪不得你敢如此嚣张,背后有王霸在支持?你把手机外放,接电话!”张涛喝道,万万没想到这个王霸实在是太嚣张了,看来一定要制服此人,否则还不知道要对董事长和总裁大人作出什么事情来。
“这、这?”茅铿有些犹豫。
“嗯?贱人,扇他耳光……”
“别别别,我这就接电话。”茅铿连忙接起电话,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敢再跟张涛呛着干,张涛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按照要求,接通了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里面传来王霸王大少那嚣张而阴暗的声音。
“茅铿,老子怎么嘱咐你的,把那小子暴打一顿之后给我扔到停车场,我找人拖出去做了他,老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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