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在酒缸上贴尿桶二字,老夫子笑道:“这下看谁还敢偷喝!”第四日晚,老夫子哭了,酒缸居然被尿满了。
第五日,又原封不动在此缸上重新贴上不许偷酒四字。五日晚,孔府各个角落皆响起呕吐声,很多人哭了。
四人躲在小屋里,像偷鸡成功的狐狸,笑痛了肚子。从此孔府酒再也没少过。
不知不觉在孔府已住了近一月,期间随着《诗品》的流出,孔雀先生的仙誉达到了新的高度,一跃成为天下最著名的文学评论家。每日里往孔府造访的文学青年络绎不绝,期盼自己的诗作经孔雀先生点评后,一举成名天下知。
而建安七子的称号,也不胫而走,很多自觉与七子水平相近或超过的,甭管情不情愿,却悲哀的发现他们与七子的名气是越拉越大,不知不觉中,这七人已成了所有建安文人的代表。天下文学爱好者谈诗歌则言必称七子。
然并卵,让李楚歌失望的是,曹操这只老狐狸,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提着鞋,光着脚丫跑过来,对这个注定要成为他人生导师的仙人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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