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隔线——
余小西这一晚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外面好像有很多吵杂的声音。可是实在太累,也没有在意,就继续睡过去了。反正最近官司缠身,她也已经没有上班了,手上的案子都移交了出去。
再睁开眼睛时,看到时间已经中午。肚子饿咕咕叫着,她都不好意思再赖床下去。简单地洗漱过后出门,保姆正将饭餐端上桌。
余小西自己进厨房拿了套餐具,坐下来便开始大朵快颐,看来是真饿坏了。以至于保姆端最后一个汤上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迳自开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坐下一起吃。”余小西招呼。
她平时没什么架子的,保姆有时会跟她同桌吃饭。
保姆这时脸上的表情更尴尬了,正想说骆少腾在家,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便传来了脚步声。
余小西抬头,果然看到他从上面走下来。
“你没去上班啊?”她放下筷子,然后抽了张面巾纸擦嘴,低头却在回想自己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
骆少腾走过来,看到她脸上那类似懊恼的模样,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意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了。唇角微勾,看了眼保姆。
保姆会意,赶紧回厨房又拿了套餐具出来,交给骆少腾。
余小西低头继续吃着,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上面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带你去看看。”骆少腾说。
“啊?”明显心不在焉的余小西抬起头,一脸没有听清的模样。
骆少腾摇摇头,夹了筷子菜给她,说:“吃吧。”
昨晚上她吃的少,运动量又那么大,饿了也是正常的。
余小西拨着她碗里的菜,抬头看他也迳自吃起来。只要他不再关注自己,悄悄松了口气,安心地吃饭。
待到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保姆过来将饭菜收了。余小西起身想要回房,却又被骆少腾抓住腕子。
“不会又要去睡觉吧?”她可是睡了很久了。
余小西脸色微红,却又故意装的强悍,拍掉他的手,说:“我看会书行不行?”
骆少腾却没有放心,而是将她拉至自己的身边,说:“书下次再看就好了,我带你去上面看看。”便牵着她的手上了楼梯。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她首先看的是那座漂亮的玻璃房。架子上仍是大片大片的艳丽红色玫瑰,除了花朵之外,假山水草,贵妃榻,依如往昔看到的那次一般。
空气中,玫瑰香气宜人。
“坐下来感受一下。”骆少腾将她拉到贵妃榻边,让她坐下,手里拿着遥控器。
她听到哔地一声,四周的玻璃墙上便有黑色的布卷缓缓降下,转眼视线变成一片黑暗。
“骆少腾!”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她有一点慌。
他勾着她的腰身,让她贴近自己。然后耳边又响起哔地一声,原本黑漆漆的顶部,突然有无数灯光落下来。那些光线像星星般地上,在水里、在红色玫瑰上折射。水光粼粼,花瓣更像被洒了荧光粉般。
余小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像置身在一个梦境里般。她松开骆少腾,看着玻璃房内的美景,她感觉自己像踩到了星星一般,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新奇。
“喜欢吗?”身后传来骆少腾的声音。知道她最近烦闷,总是忍不住想花些小心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余小西转头,他俊美的五官在光线之外,轮廓看得并不分明,眸子却炯亮的让人不能忽视。尤其是那勾起的薄唇,大概看到她喜欢所有愉悦,然而他却没有等到自己所期望得到的答案。
余小西看着他,隔着那些细密的光线瞧着他,只是那样瞧着他,时间在静谧中忽然有些冷寂起来。
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突然说:“骆少腾,不要对我这么好。”也不要拿这些东西来诱惑她。
骆少腾听到她声音里的清冷以及距离,不由生气起来。却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问:“为什么?”
她明明很喜欢,明明刚刚很开心不是吗?他一番心思,她连接受都那么?
为什么突然这样?转变的如此之快。
“我怕……有天对你憎恨不起。”她终于抬起头来,认真地说。
憎恨不起?
憎恨?多么严重的字眼,她居然在此时此刻,这样的情景说出来!
经过昨天,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改变,原来只是他的错觉吗?
余小西不想与他待在这个空间里,她不适合,这样的空间他们根本就不适合。她上前去拿他手里的摇控器,却被他躲开。
“我要出去。”余小西说。
骆少腾觉得自己的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自然不爽。他看着眼前的余小西,如果她不曾喜欢自己,那些脸红,那些不自在又算什么?
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去那样问罢了,于是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这样:“余小西,那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我也不管,让你去坐牢?”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的心意,她到底凭什么以为他会帮她?
“骆少腾!”余小西气结地喊。
他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的,张舒雅的事本因他而起,自己不过是遭了鱼池之殃。追根纠底,不过是他骆家的恩怨。
他觉得一股气愤由心头涌上来,抓着她的手臂提向自己,沉着声音问:“那么我不懂了,余小西,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明知故问,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事到如今,她和他还分的清吗
喜欢强爱之独占娇妻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