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凝神想着,身下的床垫突然一沉。他睁开眼睛便见林妙可已经悄默声息地爬上自己的床,身俯身在他上方看着自己。
“累了?”林妙可问,声音柔的能出水似的,与刚刚在客厅里那个母夜叉形象完全不同。
莫亦铭盯着面前这张脸,长的其实挺美的,黛眉明眸,肤若凝脂,加上浓淡相宜的妆容。尤其她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那双眸子仿佛会说话似的。
她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差,余小西大概还真没有她漂亮。但是面对这样一张脸,他心里还是没有丝毫悸动,不及提起余小西这个名字的三分之一。
大概,她很虚假的缘故。
“怎么了?像不认识我似的?”林妙可摸着自己的脸,问。
虽然很喜欢他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可是被这样瞧着,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没什么。”莫亦铭目光下移,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蕾丝裙,领口有点宽松的缘故,就这样俯身看着他的时候,胸前的两团嫩白就那样在他眼底晃着。
林妙可也注意到了,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她穿这身衣服的目的。身子下压,故意用女人傲人的部位蹭着他,喊:“亦铭。”
天气已经很热了,彼此穿的本来就薄。血气方刚的男人和饥渴难耐的女人,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撩拨,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林妙可的唇落在他的耳边,一点点地吮着他,随着女人身上那香水的味道吸入莫亦铭的鼻翼,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热,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亦铭……”一个名字在床上的女人总是能叫出几种、几十种韵味,无一不透露着她的渴求以及诱惑。
即便这样,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伸过了,想要将她拽开。她更死死的抱着他,两人争执之间他的手摸到她胸前的柔软,动作突然僵了一下。
林妙可趁机将唇凑到他的唇上,狠狠地攫住。
他是男人,她就不信他忍的住。
吻由开始的强迫,慢慢变成辗转翻搅,她正沉迷的时候,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亦铭……”她嘴里发出渴盼的呼声,却感觉到喉间骤然一紧。
林妙可吃痛地睁开眼睛,便对上男人漆黑冰冷的眸子,身体里所有的急速退怯,不甘又惊恐地看着他,喊:“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情动了不是吗?此时他这么憎恶地盯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林妙可,在陷害西西这件事上,你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他问,一字一句都没有留情的余地。
随着西西两个字落入耳际,林妙可心上升起一股悲哀。果然是这样,即便这样的时刻,他都始终不忘惦记着余小西,即便拿她当替身都不成。
“你既然已经和骆子扬见过面,为什么还要非来问我?”被发现之后,林妙可显的有恃无恐。
“为什么害她?”莫亦铭问。
他的西西那么好,从来不会主动害别人,与她更没有瓜葛,她去害余小西干什么?
“为什么?你倒是问问余小北她为什么害自己的姐姐呀?说到这个,上次的事你也有参与吧?我是为了爱你,余小北也是为了爱你,所以才会将她视为仇敌,那么你呢?你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害,你倒是说说你是为什么?”她为了爱情,为了他,她理直气壮。
林妙可咄咄逼人地看着他,莫亦铭却没有回答,只是眸色沉的厉害,像乌云突然压过来的天空,随时准备着将她席卷。脖子也传来痛意,她渐渐觉得窒息,手用力挣扎着去拽他的腕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骆少腾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看着血色一点点在她脸上褪怯,感觉到她拽着自己手的力道越来越小,他才骤然放开她。
“再有下次,林妙可,我亲手弄死你。”以为自己真的要到阎王爷那里报道的林妙可,还没有缓过劲来,耳边便响起他沉沉的警告。
随着床垫一阵颠簸,他走向浴室,然后传来彭地一声。
脚上穿着袜子,身上的衣服凌乱却还完好,他打开开关站在花洒下,任湿冷的冰水由头浇下。
林妙可咳嗽着看向关闭的门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知道他在洗冷水澡。自那天在夜宴外面他被刺激的与自己发生关糸后,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哪怕她如何引诱,他都没有碰自己,她不得不为自己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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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的案件虽然仍如火如荼,但余小西的案子还是开了庭。警方提起诉讼,不止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更因为张家虽然倒了,以前相交甚好的毕竟还有部分存在,尤其是外省官员。他们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反正上级已经发话下要秉公处理。
就如骆家上面有人一样,政坛就是这样,张父从前定然也是被某个派系提拔上来的。纵然已经成为弃子,在位时也未必一点秘密都没掌握。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真要弄个鱼死网破给女儿报仇,那边也不得不妥协。更重要的,骆家绝对是个强力后盾,如果借此事将骆家弄倒了,他所属的派系定然受挫,也就顺水推舟。
至此,余小西后备箱发现张舒雅尸体一事,已经有些不受控制。
纵然余小西没有杀过人,控方还是拿出了诸多的证据,甚至拿出了张舒雅曾雇凶伤害余小西的事,以及推余小西下楼的例证等等,证明她与张舒雅私怨已深。
反正人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追究法律责任,所有可以让人相信余小西有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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