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女人穿的都光鲜亮丽的,恨不得把全身的肉都露出来。只有她和余小西一样,余小西穿的是黑色的职业装,而她则是简单的毛衣、小脚口牛仔裤,而且看那模样蛮不情愿的。
大概是感觉到余小西朝自己的打量的目光,她不耐地抬头瞪过去,在看到余小西时也是楞了一下:“是你?”
余小西朝她笑笑。
这样的场合除了一些不入流的游戏便是拼酒,也有些小牌局什么的。江浩然跟骆少腾,顺便喊了几个牌友玩牌去了,那边还有人在唱歌。
余小西和萧可找了个安静的地坐下来,手里拿着苹果绿的饮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想不到会这里看见你。”萧可说。
“我也是。”余小西回,然后想起什么,说:“你的制服还在我那里没还给你呢,没给你惹麻烦吧?”
“没事。”萧可豪爽地摇头。
“你是警察,怎么会和江浩然在一起?”余小西其实蛮好奇的,她看起来那么正直、单纯。
萧可笑了笑,没回答,模样有点苦涩。
余小西也便没有再问。
包厢里放着一首铿锵玫瑰,不知谁带的女朋友,剪着沙宣式的长发,唱的那叫一个粗犷,却蛮带劲的。
“你知道吗?我爸爸以前也是个警察。”余小西看着屏幕上那些穿制服的影像,有点出神地说。
她其实已经很久不曾跟人提起自己的爸爸了,今晚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倾诉的。
萧可本来想问她,她爸在哪供职,却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马上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开口,等着她说下去。
“他年轻时是个刑警,不过因为在一次抓捕任务中腿受了重伤,提前退了下来,转成了文职。他其实挺有英雄情结的,小时候总是跟我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我说长大了也想当警察,他还送我去学了跆拳道和散打。”也是为什么她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却有着功夫底子的原因。
“然后呢?”萧可问。
“然后,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我觉得警察也根本不可靠,对这个职业由开始的崇拜变成抵触,便选读了法律。”她笑了笑,说。
口吻虽然蛮淡的,却还是能让人听出难过。
是啊,她父亲是消失了,但是这么多年,母亲都说他死了,她有时也觉得他是死了……
牌局那边,骆少腾与江浩然不时朝她们这边看一眼,说:“你女人和我女人还挺聊的来。”
余小西脾气倔,加上原本就不喜欢跟骆少腾出来,所以每次都不合群,还是第一次见她跟人坐在一起聊天。
江浩然其实也蛮意外,那丫头今晚居然没跑?
不过等他心里渐渐卸下防备,在牌局上拼杀了一圈,再转头时就发现余小西和萧可都不见了。
萧可是真不见了,她混进来是办案的,像上次那样不过是利用江浩然。而余小西则觉得包厢里很闷,出来透透气,在外面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林妙可出现在自己身后。
镜中的她穿了一袭粉色暗花的旗袍,像是这里那些做台小姐的服装,显然是混进来的。她虽然有点意外,但是没有主动搭理她。手伸到了烘干机下,耳边都是呼呼的燥音,直到手上的水沥干,林妙可仍站在那里,余小西视若无睹地走开。
“小西,你能不能帮帮亦铭?”林妙可却拦住她的去路,问。
余小西皱眉:“你不是不希望我们有瓜葛吗?”
“我……上次的事,警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聚众报复骆少腾,可是警方的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公司,对他总是影响不好?”虽然莫亦铭说这事他摆的平,可是林妙可还是不放心。
余小西眉皱的更紧。
上次的事她关注过后事,知道莫亦铭虽然卷入其中,却因为警方没有得以确凿的证据就把他放了。他作为mx的总裁也上过新闻,虽然影响是有,但是终究他没任何事,她便放了心。至于后续,她今天还是从林妙可嘴里听到的。
“余小西,他那么冲动完全是为了你,你就不能帮帮他吗?”林妙可问。
“你想怎么样?”余小西问。
“我知道你和骆少的关糸,这事就他一句话的事,你给亦铭求求情好不好?”林妙可说。
余小西看着她,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理直气壮的话来往她的心上插刀?更何况她如果求了,骆少腾也许会更加找莫亦铭的麻烦。
“抱歉,我帮不了你。”余小西冷漠地说着要走开,手臂却被她拽住。
“余小西,我求求你了。”林妙可跪下来。
又是这一招!
余小西顿时觉得头疼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些脚步声,她抬眼看去,便见骆少腾走过来,身后还尾随了早先在包厢玩的几个男人。看到眼前这一幕,脚步不由停了,问:“哟,这是喝的哪一出啊?”语调闲闲的,透着股漫不经心。
众目睽睽之下,林妙可却顿时觉得难堪起来。尤其她现在身上穿着叉开到大腿根处的那种旗袍,白嫩嫩的两条大腿露在外面,领口这里又被设计的挖空了一块,里面的一对娇软半露,更是引人遐思。
林妙可当年也是法律糸毕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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