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又看了急诊室的大门一眼:“如果你听的见,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让你看到这个世界。”忍着眼里的泪意,她快步走向医院出口,腰杆故意挺的笔直,也不敢回头,好像深怕自己会后悔。
从门里出来的时候,却看到许辰逸就倚在墙边抽着烟。那模样像是已经站了很久,脚边散着两三个烟头。大概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侧头,两人的目光对上。
毕竟是认识的人,她这时候不可能还装作没有看到而若无其事地走开,只好上前打着招呼,说:“许先生,好巧。”
许辰逸闻言笑了,一边掐灭着烟头一边说:“这好像是我的台词。”
余小西不置可否,目光从他身上打量而过,这模样不像是在看病,难道是来探病的?
“我是跟踪你来的。”许辰逸耸肩,解了她的惑,模样无比坦荡。
余小西表情则有点讶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那个急救室的方向,那天发生过什么,也许只有自己和他知道。他跟踪自己做什么?故意看她的丑态?好吧,她承认她心头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变的不太好。
拭问,哪个人愿意每次自己舔伤口的时候,总是会被一个外人看到?尤其这个伤口,他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
“我这里有个案子本来想委托你的,到在事务所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你上了辆出租车,就尾随过来了。”许辰逸解释。
余小西看着他坦然的模样,心里被窥探的难堪终于压下去一点。
最起码他不是有心不是吗?
“如果是涉及你们斗殴或者公司被起诉偷税、漏税的案子,我想,我不一定能打赢。”她的这些形容词已经够含蓄了。
事实上大家都心昭不宣地知道,他身上的麻烦更可能涉及藏毒、mài_yín等等。毕竟,这是黑社会常干的事。那么这就意味着作他的辩护律师,根本就不是在打官司,而是在帮他们脱罪。
律师这个行业也是讲究口碑的,她如果一再给他这样的人打官司的话,可能会成为这样的专业户。其它正常的人可能不会再找自己了,而那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许辰逸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失笑,说:“放心,只是普通的房屋纠纷案。”
不管哪个行业都有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的人,他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青涩的女人不会为了打赢官司,不会因为佣金而昧着良心,所以关于她担心的那些他也不会找她。
不止是不想拖她下水,而是不想让自己冒险,因为她随时可能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而倒戈。
“你的?”余小西有点意外。
“不,手下一个小弟的。”许辰逸说着走下台阶,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拉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
余小西虽然很讶异,他会亲自过问一个小弟家里的事,但还是跟过去,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袋,打开看了眼,然后收回包内,说:“那行,资料我先拿回去看看,研究过后再详谈。”
许辰逸点头,见余小西转身便走,不由问:“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余小西拒绝。
许辰逸无奈,只得发动引擎,车子经过她身边时还是停下来,问:“真不用?”
余小西很肯定地摇头,他便将车子开出去。
医院人流比较多,他的车速调的极慢极慢,后视镜中始终可看到一个女人背着黑色皮包踱步身影,直到拐弯后才完全消失。
余小西出了医院门口,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余妈妈租住的房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妈发和妹妹在忙碌着包饺子了,便洗了手一起帮忙。
吃饭的时候,余小北将热腾腾的饺子端上餐桌,问:“姐,开饭了,姐夫到底来不来?”
余小西楞了下,抬头说:“……我好像忘打电话了。”
她是真的忘了,余小北与余妈妈却对望一眼,好像有点不太相信。
“先吃饭吧。”余妈妈收起心思,招呼。
三个人陆陆续续地坐下来,余妈妈看着对面的余小西,问:“小西,你最近和骆少腾怎么样?”
大概没有一个岳母喊自己女婿时这么生疏吧,偏偏余妈妈是,这大多归究于他们并没有真的与普通的家庭那样相处过。余小西与骆少腾的结合也不是通过恋爱,正常的程序那样。
余小西将饺子夹进碗里,回答:“还好。”本来不是挺在意的回答,结果感觉到母亲的视线迟迟没有收回去,才抬头与她对望。
“妈,你想说什么?”她问。
其实也不怪余妈妈多想,前些日子佟青的事闹的那么大,余小西甚至动了离婚的念头。如今飞凰的事一闹起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她也想知道自己女儿到底怎么想的。
“没什么,你们好便好。”余妈妈收回目光。
虽然她依然觉得余小西的婚姻不踏实,见她没有要离婚的打算,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唯一的担心,大概还是自己女儿过的不幸福。
“妈,我想和他试试。”她认真是说。
今天她在医院里也想了很多,既然自己与骆少腾不是那么容易分割,那么试着共同生活又有什么不好?虽然她也不确定他们的婚姻能走多久,但是如果换一个人就会更好吗?也不能保证一定会过的幸福是不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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