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
这次避开她的唇,由耳垂沿着颈侧往下,他一口一口的啃咬着,真的是又啃又咬,又狠又痛,仿佛要吃了她似的。他说过,她今天再说一句不在乎的话,他就弄死她!
余小西吃痛,手抵着他的胸口。他却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歪着头,吸咬着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踮了脚尖,她感觉到他嘴里那两排锋利的牙齿,想要咬断她的脖子,喝干的血!
真的是命不久矣的感觉,他却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衣领不知何时滑向一边,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唇由锁骨啄在滑腻的肌肤上。她头发的在路上已经被扯得有些乱,这时候被他蹂躏得更是不像样子。
她的嘴被他的另一只手堵住,其实他多虑了,她根本不敢大声地喊,因为她怕招来走廊或是隔壁的那些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幕。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在乎,在乎的只有自己而已。
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
最后她被抛在那张病床上,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台风来临之际被禁锢在港口的小船,被一条细弱的绳索拴住腰身。不管是阴云密布,还是风起云涌,她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
终于,波浪迭起,那浪潮一波一波地席卷而来,令人恐惧又绝望。余小西死死地闭上眼睛,无助地承受着那疯狂,那猛烈,仿佛顷刻间,海浪声空,粉身碎骨。
是的,他就那般残忍地将她折磨得连席渣骨都不剩。
结束的时候,余小西感觉到浑身都疼,却绝望的不会再闹。他将她抱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余小西,那孩子不是我的。”
这算是在解释吗?
余小西仰头看着他,重新闭上眼睛。她不愿意与他对视,因为会从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此时有多么狼狈和难堪。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她,睫毛颤动,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樱唇红肿,脖颈、锁骨、肩头,凡是入目所及,全部都是他愤怒中留下的痕迹。
他知道自己又过份了,其实也不太愿意这么对她,尝过了真正的身心契合(余小西酒醉那一次),才知强迫真的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让她为自己敞开太难,而他在不得其法中只能胡乱冲撞,尤其是他这种理智被怒火冲刷,完全没有耐心的情况下。
得到之后又怎么样呢?
指尖落在她皱起的眉头上,由最初的感兴趣到后来的强行得到,他一直以为都是为了自己开心。为什么如今这般揪心、愤怒,仍不舍不得放手又是为了什么?
手机的铃声突然在响起来,在扔在地上的裤兜里嗡嗡震动,光线通过布料透出萤光。骆少腾小心地将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来,下床,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骆少,老爷子到了住院部,请问你们在几楼?”骆家管家的声音传来。
手机屏上射出的光线笼罩着骆少腾的五官,他表情骤然一沉,便截断了通话。转头,只在朦胧中看到床上的一块凸起,他穿上衣服来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说:“我出去趟。”
余小西闭上眼睛……
医院楼下,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安静地停在门口。
车厢内,坐在副驾座上的管家,手机放至耳边却许久没有听到回应,不由有点疑惑地出口询问:“骆少?”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一片。
“怎么了?”骆钧看着管家的表情不对,不由问。
管家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回身,有点迟疑地回答:“骆少把电话挂了。”
骆钧闻言目光望向医院门口,沉吟片刻,突然推门。
管家见状,马上下车转到后座,嘴里喊着:“骆老。”手已经伸过去小心地搀着他从车内下来。
主仆两人走进大厅,立即有人迎上来。
骆钧先到了佟青的病房去看,她已经睡着了,脸色苍白苍白的。仅仅几个小时之间,脆弱的就像个纸片人似的,完全不似出现在骆家客厅的模样。尤其半边脸肿着,看上去更加狼狈。
“骆老,放心吧,孩子没有问题。”主治医生一直在病房里守着。因为院领导的嘱托,也因为余小西那一巴掌,他深知这胎儿与骆家的渊源。
骆钧微微颔首,出去的时候,正听到隔壁病房的门打开。转头,就见孙子正从里面走出来。关上门后,还在慢条斯理地系着自己的衬衫扣子,头发微乱,领口开着两颗,隐隐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肩头的衬衫布料上甚至还有带血的牙印,那是余小西咬的。
那副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好事,连站在病房的门口送骆钧的医护人员,脸上都透出些微的尴尬。反观骆少腾,表情不羁,并没有半点不自在,就那样坦然地对上爷爷落在自己脸上的眸子。
骆钧的目光透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关闭的门板,问:“小西在里面?”
骆少腾没回答,但那表情明明摆摆地写着:是,没错。
骆钧看了眼自己站的病房门口,叹了口气,说:“佟青的情况不好,你不要太过。”
“爷爷关心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吧?”骆少腾问,掀开的唇角露出明显的讽刺。
骆钧脸上表情微显尴尬,他毕竟老了,得知孙子娶了个灰姑娘最初虽有些不满,但觉得只要他能幸福,也试着,那姑娘除了出身不太好,也没什么可挑的。但是这次毕竟牵扯到骆家的骨血,取舍之间,难免会牵动他的心思。
尴尬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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