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說的那男人脸色一红,“少..少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提她干嘛,咱今天说的就是邪乎事儿,爱听听着,不听啊...你就歪着脖子躺着去!”
“行行...你说,你说咱们都听着!”
那人咧嘴笑了笑,這就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来,当年我开車拉煤矿的时候。走这条路还不少呢,真的,咱没骗你们,前边儿路过的那个拐外儿,还真有个大坑呢,那事儿啊,也就出在了那...可能。也就是因为我遇见的那事儿,那大坑才被填了的!”
“那会開大车的时候,都是好走夜路,不是有句话说吗,这夜路走多了。也就难免遇到点儿什么,还别说,那次,我还真就给遇上了!”
“記得那回,应该有十一点多了吧,反正是挺晚了,就在那个大坑那,我那车开到那,这车忽然就给熄了火,”那人语氣一顿,带着几分神秘的语气,“我这打了半天都打不着,就在这时候你们猜怎么着.....”
“停停停....”一人喊了句,“你得了吧你,就你那破车,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啊。这熄火的时候不少,打不着火儿的时候比他娘熄火的时候都多,那破烂玩意儿打不着火,稀罕吗?行啦,你就别忽悠啦,你那破车,再加上你这扯风车的破嘴,就是芝麻大小的事儿也得让你说出个西瓜来,别扯了,我都听腻了!”
那人听着就拧起了眉头,“去你的。我这说正事呢,少跟我打岔,听腻了就一边儿待着去,你不听还有人听呢!”
“那个孙胖子....我还就跟你说了,这事儿我不忽悠你,要是真遇到了那事儿,别说我那破车,你瞅瞅,这车新吧,就它遇上了,九成也得给熄了火!”
这一句话,话音未落,蹭的一下,我眼前顿时是一黑,我惊得猛地抬头望,眼瞅着车里的灯忽然全都给黑了,也就在这时候,不知谁喊了句,“娘的,这车不会还真熄火了吧!”
这话儿刚一说,我听见后面那人就来了句,“我的妈呀,这...这不会真的....!”阵吗边技。
“娘的,就他娘你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狗屁的事儿都让你给说中了,赶紧别给我唠叨了!”前面有人说了他一句,眼瞅着车已经是停了下来,还别说,就因为那人刚才那几句没说完的话,我一时间还真感觉头皮一麻,后脑勺的毛发竖起了一片,我赶紧摸了一把后脑勺,心里嘀咕着,这车....停得也太是时候了吧!
司机在前面蹭蹭蹭的打了几下火,这车嗡隆隆的响了几声,终究是没打着,司机骂了两句,打开车门就下了车,紧跟着两个跟车的也下去了,这时候车里头絮絮叨叨的声音开始乱了起来。
“你说...就他娘的你这乌鸦嘴,说熄火就熄火了,这他娘的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能遇见啊!”我听见有人对着那人骂了两句,后面的人也有絮絮叨叨的说了那人几句,说这大晚上的说什么鬼啊,没事找事!
前面的人都是一个劲儿说着倒霉,坐个汽车都能碰上个抛锚的,车费还他娘的死贵了,卢旭庆嘴里也嘟囔着,“要轮倒霉,咱们还真是倒霉到家了,你说说...火车遇上铁轨出事儿,早上又睡过了头错过了车,现在啊....这又遇上了熄火儿,你说说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前面一群人嘀嘀咕咕的埋怨着,我不经意的瞅了后面那人一眼,居然最后面那位一直是没吭声,过了几秒嘴里像是悼念了两句什么,我没听清,这时候外面的司机开始在车里叫人,说让车里的人先都下车,还说这车上有懂点儿车的么,赶紧下来帮帮忙,车抛锚了都帮着搭把手,弄好了咱们赶紧走!
深更半夜车抛锚,这一直都是司机最怵的事儿,更何况还是在这荒郊野外,不单单司机,其他人心里也是别扭的很,一个个在那带爹挂娘的说着脏话就朝下走。
我后面的几个人里头,还真有懂这个,听司机一说,起身就要下车,最后面那个讲故事也被招呼了一声,不过他还没应,那几个人就已经下去了。
车里也是黑漆漆,我瞅着他也只能往这个大概的轮廓,见他一时间没动,我就出声提醒了他一句,“喂,这位老哥,你朋友叫你下去呢!”
那人被我一叫,居然猛地打了个激灵,“兄弟...你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朋友叫你下车呢,让你帮着弄了下这车,这里恐怕也就你们几个行家了,老哥,咱都下去帮帮忙,弄完了咱们早点儿上路!”
“上...上路...”那人叨念了这两个字一遍,声音居然带着几分颤巍巍的感觉,他忽然呸呸的吐了吐吐沫,“呸呸呸,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上个屁的路啊,没事,都是自己吓自己的!”
我听着他叨念了两句,看意思就要下车了,不过他刚走两步,忽然扭头望了我一眼,“兄弟,我刚才说的事儿....可是真没骗你们,这邪乎事儿我还真遇见过,我还就告诉你吧....这条路上出过一次大车祸,那次可是一车人全都给葬进去了,对了....就在我说的那个大坑里面。”
我赶紧着摆了个停止的手势,“好啦,大哥,我信了,我真信了,大哥啊,这大晚上的,您就别说这神神鬼鬼的了,我这人胆儿小,您就别吓我了!”
我这一说,那人也不好在说什么了,撇了撇嘴,泱泱的下了车,虽然我对着鬼神之事敏感的很,但听着刚才那人的口气,再加上他那几个朋友的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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