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雨是出门送垃圾时被控制的,当时她正要返身上楼,却被两名闪出來的‘民警’喊住,说要搞个小区治安民意调查,希望能配合,蒋春雨向來是和善之人,并沒有多想就同意了,‘民警’便拿出几张调查问卷,并说外面冷,不如到旁边的车里填写,
人到了车里,蒋春雨发现情形不对,就在她意识到不妙的时候,车子启动了,蒋春雨沒有反抗,她冷静了下來,也并沒有惊慌,毕竟这是早晚要发生的,
“你们应该是省里的,还是中央的,”蒋春雨开始了演练过数遍的方案,“不用这么神秘,我会尽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坐在蒋春雨两侧的‘民警’只是对她的一举一动保持着高度警惕,防止她做出拼死反抗或自残的行为,并不答话,
车子继续行进,直到郊区的一辆中型厢式货车旁才停下,
蒋春雨被带进了货车内,严格來讲,这并不是货车,应该是房车,具体说应该是纪委或监察部门办案的一个移动场所,
“不要紧张,我们找你只是了解些情况,”一名负责人模样的人坐到蒋春雨对面,他是负责此次行动的组长,“但为了不走漏风声,只好采取这种方式,”
“问情况可以,不过应该让我知道你们是谁,”进入货箱的蒋春雨感到了压力,也觉得不能大意,万一是段高航方面派人搞的鬼,弄不好是要坏大事的,
“刚才在來的路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带蒋春雨过來的其中一名‘民警’在一旁道,“还问我们是省里的还是中央的,看來早有准备,”
“那我说你是杀人犯,你就是了,”蒋春雨对‘民警’的口气很不好,“是不是就该马上被判个死刑,”
“不要激动,你对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要有意见,一切都是工作需要,”组长给蒋春雨倒了杯水,“我是在按照指示做调查,”
“你们要真是调查的,应该亮明身份,还有各种手续,”
“会的,”组长点点头,让人拿出相关证件和批文,给蒋春雨看了,
“沒法证实是真是假,”蒋春雨不轻信,“你们应该公开通知我的家人和朋友,让她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这正是我们要回避的,”组长道,“鉴于事情的重大,我们必须采取特殊措施,”
“你们要查什么,”
“在进入正題之前,先问点别的事,”组长道,“你经常联系的人有哪些,尤其是比较亲近的,”
“这跟你们要调查的问題有关么,”
“沒有,但我们要保证不让他们察觉到你发生了异常,”
“为什么,”
“为了办案需要,一切都要不动声色,”组长道,“其实这些沒有必要跟你讲,”
“那为什么还要说,”
“因为案子很紧急,有必要早点打消你的顾虑,尽力配合我们,以便节省时间,”
“我在双临沒有亲近的人,唯一一个能算得上的,现在也已经不是了,而且,我一般也不和老家的人联系,”蒋春雨道,“所以请你们放心,即便是我消失一个星期,都不会有什么人认为不正常,”
“很好,”组长点点头,“通过对你的电话和互联网监控看,确实如你所说,”
“这么说來,你们早盯上了我了,”
“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组长道,“你的手机,由我们帮你保管,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你左右,你可以进行正常通话,但一切都在我们的监听之下,”
“我明白,你们就是想让跟我有关的外界,察觉不到我被你们调查,从而让被真正调查的对象一无所知,”蒋春雨道,“那沒什么,我完全接受,因为我原本就已打算向你们如实全盘拖出,”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开始了,”组长道,“你和潘宝山是什么关系,”
“正常的认识关系,最多算是普通朋友,我们早年在一个乡镇工作过,认识得早,但交往不深,”蒋春雨道,“后來潘宝山调到了县里,我们也就几乎沒了什么往來,再后來,我也调到了县里,在政府做秘书,但那时也沒跟他有什么交触,之后时间不算长,我考了省公务员,进入省委宣传部工作,就更沒了联系,只是最后,潘宝山调到了省里,兼任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一职,同在一个部门,接触自然要多一些,但都是平常工作上的,”
“有人反映,你跟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正常,”
“证据呢,”
“现在还不着急展示,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不是,绝对不是,”蒋春雨定定地道,“当然,作为我來讲是抱有一定幻想的,单方面希望能跟他有不一般的关系,因为我觉得可以凭借他的关系获得提拔,但事实上,都是我自作多情,他根本就不理会,”
“你后來不是提成正处了,”
“那事你们觉得跟潘宝山有关,”蒋春雨冷笑了起來,“照这么说的话,我后來被开除,连公务员的身份都沒了,那‘功劳’是不是也要算到他的头上,”
“不能那么说,有些事是迫不得已的,随后你不是到江山集团任高职了吗,里面是否有潘宝山的安排,”组长道,“这正好切入另外一个问題,有人反映,江山集团的幕后是潘宝山,台前的邓如美只是个象征,”
“首先,我进入江山集团,跟潘宝山沒有任何关系,因为我跟邓如美早就认识了,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她一直赏识我,在合适的机会聘我到集团任职,有何不可,”蒋春雨哼笑道,“其次,你问潘宝山和江山集团的关系问題,简直是可笑,你们身为纪检工作人员,仅凭一句‘有人反映’就这么大张旗鼓,不觉得荒唐,当然,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出于不知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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