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腿间横流,想到此刻檀郎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 亵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曾经深夜自 渎时有过的那些瞬间,自己里面已然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他插入到里面, 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温婳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杜柯如饮甘霖,他一面隔着薄如轻纱的亵裤把 温婳两瓣丰腴蜜臀轻搓慢揉,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屁股,摇动着玉杵,隔着薄 纱丝质亵裤抵磨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空旷的幽谷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 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一样,周而复 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销魂的动作。
「宝贝,舒服么?要不要歇一歇?」杜柯此刻依旧想着温婳的感受,怕她难 以消受,真可见其用情至深。
「嗯,好棒。你轻些,别太用力了。」温婳腻声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的言语 竟是如此秽不堪,强烈的羞臊之下,触觉愈加敏感,在杜柯杵首的虬结硕大轻轻 刮过肉唇之际,浑身一颤,只觉着深处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顺 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亵裤,喷洒在玉杵的肉冠上。
感觉到这娇羞的美人儿被自己轻轻一刮,便登临极乐世界,杜柯哪里还能按 捺得住,浑身的精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玉杵,摸索到了两片肥腻 蜜唇的准确位置,隔着亵裤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肉冠挤进去了小半 个,在温婳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蓄积好久的浓烈精华猛烈地喷发起来,糊满了 她湿淋淋的亵裤,更有一半的本能地就挤过了亵裤微小的间隙,涌入了她的之中, 让她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 却又是那么的酣畅。
沉浸在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而膛剧烈起伏着,两具躯体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 好半晌,软将下来的玉杵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出 了一片水珠,溅落在草地,发出清晰的声响。
温婳两眼无神地从巅峰跌落下来,软腻的娇躯再无丝毫力气,微微一动,在 杜柯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感受着强烈的余韵。此时她的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 住的春色,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后的缱绻和 满足。
看着她这般的慵懒娇媚,杜柯那原本疲软的坏东西竟不知不觉又挺立起来, 再一次轻轻贴在她湿淋淋的胯间。温婳浑身一颤,忍不住啐道:「不是才刚出来 么?怎么又这么硬了?哼!死sè_láng,都是你,害人家这么难堪。快些把它拿开, 抵得人家好生难受。」
杜柯对她慵懒的声音很是受用,胯下向上一提,玉杵再临销魂秘境,邪笑着 对她说:「宝贝婳儿,它又想你了,我也没办法。很痒是么?再磨磨就舒服了。」
「不要,人家好累,让人家休息一会儿。」温婳搂紧他的脖子,不愿他再动 半分,紧紧的交颈相拥。
两人在极乐之境久久回味,愈发难以自制。杜柯只觉她腿心私密处绵软湿热, 给他带来一阵阵无与伦比的触感,想着要是真能探进那销魂洞中去,岂不是咬把 人美死了?胡思乱想之下,愈发坚硬如火,涨得非常难受。
杜柯终于勃发,趁着温婳闭目养神之际,悄悄地伸手到她肥美腴滑的两髋处, 手指翻飞之际,两个活扣便已被他解开。
温婳感觉到胯间似有东西在动,微有一阵麻痒,便轻轻扭了扭美臀,那本就 轻轻贴着的白绸亵裤便掉了下来,露出两瓣圆月般粉揉脂凝的玉股。杜柯看着那 半边亵裤慢慢飘落道草地上,伸手托着雪臀轻轻拍打,从她颈项处向下看着她绝 美的后背曲线,竟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 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tuō_guāng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 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的对比效 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一下下拍打,晃起了一眩目迷人 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直晃得他眼睛发直,再也不能离开半步。
温婳感到臀尖传来的阵阵拍击,自是愈加麻痒难耐娇慵无力,口中求饶道: 「好弟弟,别打了,姐姐好难捱哩。」
杜柯这才作罢,只微微一笑,两手贴着雪团般绵弹的玉股又搓又揉,在她耳 边轻声道:「这样可曾舒服些?」
温婳只轻轻腻了一声,便再无声响,任由他恣意摄取,继续闭着眼睛回味起 先前的销魂来。
杜柯此刻愈动精神愈好,先前的飞扬神采全都回来了,丝毫没有一点已经大 泻了一回的样子,伸伸手到她股下轻轻一拉,一条湿透了的白绸亵裤便到了他的 手里,至此,温婳身上再无片缕。
那亵裤前部紧紧贴着温婳腿心的两瓣粉红蜜唇,拉扯一下,竟是要陷进那条 销魂蜜缝中去。温婳突然间身子一抖,美目大睁,鼻中又腻又娇的长哼了一声, 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云炫上臂。原来杜柯不经意间身子微微前顶,那光滑火 热的肉菇推挤开她水嫩的两片薄褶,时轻时重的浅浅顶挨。
哪里经受的了这样的折磨,杜柯鼻息已经粗重紊乱,喘着粗气道:「我想进 去……」,仍在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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