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也没能从她那儿得到解答,此后多年,我每次见她,便觉得她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可她既不会惯着我,也不会成全我。
想着陈年旧事,又翻了翻账簿中所记的内容,我生了一种自己都很嫌弃的名为自喜的情绪,我没猜错,她也有要争的东西,可我作甚搞的跟好不容易终于追上这人一样?真是莫名其妙。
好在那火灵芝果有奇效,说白玄微服下后便清醒了过来。我尽力克制着自己想见她的冲动,应付完琐屑的家事之余,终于寻了个适当的时机。换上在宝顺和定制的墨绿色绣花襦裙,又一番精心的梳妆打扮后,便准备去对越楼,这身打扮放在这个季节略显单薄,我也感到了几分寒意,可也不想换了。我给白玄微描眉的时候,她常说,做女人真好。是啊,哪怕我下一刻要赴的是刑场,这一刻我也要将自己收拾妥帖了。
所谓女人啊。
谁知我还没出门,下人就来通报,说扈尚书来府上指名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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