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厌恶地想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性气息,无奈却只是将属于他的气味,更加揉进她的唇瓣。她还记得他的一切,那些热烈的吻、激烈的缠绵,在白昼与黑夜里令人疲倦而难以餍足的激|情……
“但是你先前不是曾经说过,你要回家去嫁给父亲替你挑选的男人吗?记得吗?你在小屋里还口口声声说那人是你的未婚夫。”他不愁反笑,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面对他的眼睛。“小暴君,你当初还嚷着说,你爱他呢!”他刻意提醒她。
“住口!”唐心恼羞成怒地命令道,用力咬着下唇。
“我只是想提醒你罢了。”他一脸无辜地说,然后以缓慢优雅的姿态,慢慢脱下身上的西装。先是外套,接着是领带、衬衫、皮带,黝黑结实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无遗。
“你想做什么?!”唐心紧张地瞪大眼睛,连连往后退去,直到背部紧贴着墙壁。
她已经无路可退,被单独与这个邪恶危险的男人关在一起,而以他的下流与胆大妄为看来,就算是与她的家人仅隔着一扇门,他还是有可能侵犯她。
“我只是想脱下这身湿衣服,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微笑着,偏着头看她。一绺黑发不听话的垂落在他的眼前,衬托着他邪气而乌黑深邃的眸子,让他不羁的气质逐渐展露。当褪去那一身文明装扮后,他又是那个她万分熟悉的邪佞牛郎了。
“再说,我是怕你还不认得我啊!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大多是赤身露体的,我脱掉这些衣服,为的是唤醒你的记忆。”他寡廉鲜耻到极点,自然什么样荒谬的借口都说得出来。
唐心哼了一声,还是戒备地看着他。她太熟悉他那种灼热的眼神,知道他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就算是穿得再考究也没用,下流的本性还是不会变,顶多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她嘴上不饶人地讽刺着。
“啊!这么说来,你是比较喜欢我的luǒ_tǐ喽?怎么不早说呢?我当然会尽力满足你的喜好。”他迅速脱尽了所有衣物,精壮黝黑的男性身躯上,如今就只剩下一条欲盖弥彰的黑色内裤,完美的男性体魄会让所有女人疯狂。
“够了,我受不了跟你独处,我要出去!”唐心忍无可忍地喊道。
她虽然好强,但是直觉可没有退化。她的所有知觉都在怒吼着,要她快点逃开,他实在太过狡滑危险,她根本就没有胜算可言。
“小暴君,试都别想试,如果你试着逃走,我就剥掉你身上的衣服。在你还没有碰到门把之前,你就会一丝不挂了。”他好整以暇地微笑着,然后稍微侧偏着身子,伸手做出邀请的姿态。他其实十分期待着她行动,这样他才能撕去那些碍眼的衣物,再度目睹她美丽的身子。他是那么地想碰她,连掌心都因为过度期待而刺痒着。
唐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忍住逃开的冲动,知道他的确说到做到,她一旦行动就绝对会被他剥个精光。她冷淡地打量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阁下如今只穿着内裤,我劝你还是别充硬汉。这里怎么说都是唐家,你要是胆敢不轨,我的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嘴上说着威胁,心里没有半分把握。
她实在不确定,一旦事情发生,唐霸宇等人究竟会站在哪一方?毕竟当她被拖出会客室时,所有人脸上呈现的不是担忧,而是期待。
“小暴君,”他亲昵地唤着,挑起眉头看着她。“你有第一手的经验,知道我够不够硬。”他轻笑几声,受极了这样戏弄她,这个小女人牙尖嘴利,要说得她面红耳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下流的家伙!”唐心恨恨地骂着,恨极了自己竟会栽在他的手上!本似为已经考虑周详了,怎么想得到一山还有一山高,他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幕后黑手。
“我不够下流的话,不是早就被你算计到底了?小暴君,这是你逼我的,我毫无选择的余地啊!”他双手交叠地倚靠墙壁,垂下眼睛看着唐心,神色里满是宠溺。“整件事情是由你起头的,是你存心不良想要算计我,我这只能算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假冒牛郎,还对我做出那些事情,这能算是正当防卫?”唐心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你不要那些小诡计,逼着杜丰臣去帮你找个牛郎来演场假凤虚凰的戏,想在相亲之前就让我绿云罩顶,我会出此下策吗?公平一点啊,你可以戏耍别人,就受不了别人来戏耍你吗?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勾着一边的嘴角笑着。
“是杜丰臣去告诉你这一切的?是他帮你筹备整场诡计的?”唐心质问着,心里气愤自己太过信任杜丰臣。但是怎么料得到,一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叔叔,竟然会狠心把她踹进虎口!看来不是她的人缘不太好,就是杜丰臣真的被她长年的欺压逼得不顾一切了。
“他只是提供我一个机会,用我的男性自尊,以及你的美丽来当诱饵。”他走上前来,不顾她的挣扎,接近全裸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上她的娇柔,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属于他的灼热体温包围了她。
她的心中狠狠地一痛,冰冷的痛苦席卷了她,让她霎时无法呼吸。“你接近我、占有我,都只是为了报复我的诡计,彻底戏弄我?”她低声问着,避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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