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焕月,日月同辉,日月同辉……”
“我问他就不可以随我姓吗?”
“他还笑着说那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哪里有人随母姓呢?”
“那天晚上,我很开心,我以为清羌在不久以后就会回来的……”
“可是现在,北征的队伍回来了,他却没回来……”
“父皇,我现在心好难受,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也是会痛的……”
“衾儿……你……”皇帝听得心也怪难受的。
“父皇,清羌失信了,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他?是罚孩子随我姓,不随他姓好呢,还是罚他这辈子不准再离开我好呢?”岑衾喃喃道。
“难受就哭吧,不要憋着。”皇帝很心疼这个虽然性格乖戾但是却很懂事的儿子。
“父皇……”岑衾再也憋不住了,好像因为得到了批准一样,岑衾痛哭失声,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楼清羌怎么可以失信!怎么可以!他是第一个失信于自己的人!一定得好好惩罚!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好久以后,岑衾才渐渐变成抽泣声。
“父皇……”
“嗯?”听到岑衾的叫唤,皇帝连忙应道。
“疼……”
“哪里?”皇帝轻声问道。
“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什么?肚子!”皇帝大惊失色,连忙吼道,“传黄太医!”
皇后原本听到岑衾入宫以后直奔御书房的消息就暗道不好,连忙赶来御书房,却看见群臣都出来了,走到门外就听到岑衾在哭,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岑衾才止住了哭声却听见皇帝传太医的声音,连忙冲进去,“衾儿!”
“母后……”岑衾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很快,黄太医来了,还喘着粗气的黄太医连忙给岑衾把脉。
“陛下,殿下只怕要早产了。”
黄太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
“什么?那快准备啊!”皇帝吼道。
“殿下外在是男子,是没办法直接生产的,得……刨腹……”
“那就刨腹!快!”
全过程几乎都是黄太医在忙活,帮手很少,只有好几个人在端盆倒水,其余的几乎都是黄太医在做。
为了岑衾的身份不暴露,皇帝皇后决定自己打下手
“殿下,可能有些疼,您可得忍住啊!”黄太医额头上冒着虚汗,虽不是第一次对人开刀,但却是第一次为一个男子接生啊!
“无论如何,一定得保住孩子。”
有孕之人不可饮酒,而麻沸散却得和酒服下,所以根本不可以给岑衾喂麻沸散,所以只可以让岑衾忍着。
刚刚烧过火的刀切开岑衾的小腹,随即黄太医便抱出一个孩子,皇后赶紧上前接住那皱巴巴的孩子,用锦被包住。
“呀!还有一个!”黄太医惊呼。
这次是皇帝抱住。
经过皇后的摆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黄太医也把岑衾的伤口缝合好,上了药。
岑衾因为刚刚刨腹生产而脸色惨白,气若游丝道,“母后两个孩子吗?”
“是啊!”皇后笑道,“都是男孩呢。”
“都是男孩?”岑衾强行牵扯出一个笑容。
“是啊,衾儿快点好好休息,你现在还不能抱孩子。”皇帝道。
“父皇,一个叫楼焕日,另一个叫楼焕月吧。”说罢,岑衾就脱力睡去。
说好的给楼清羌惩罚,不愿让孩子随他姓,可最后还是姓了楼。
皇帝看着这两个孩子叹了一口气。
第22章男宠
生完孩子后的岑衾养了半年才把伤口养好。岑衾平日无事,也就在宫里和皇后一起抱着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孩,看着两个香香软软的孩子,岑衾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在此之余,岑衾也还想念着他的清羌。
皇帝那边已经给出了确切的答案,楼清羌的尸身尚且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楼清羌的尸身,就说明楼清羌可能还活着,所以岑衾暗下决心,要去匈奴那里找楼清羌。
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父皇,我要北征。”岑衾跪在皇帝面前,淡淡道。
“理由。”皇帝也没有激动,语气一样平淡。
“我,想亲自去找清羌。”岑衾道。
“再议。”
“父皇!”
“退下。”皇帝垂眸,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岑衾出了门,皇帝菜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叹道,“衾儿,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呢……”
半晌,皇帝才继续道,“楼清羌是没死,但朕必须拦住你,你不可以去找他,不然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啊!”
半个月后,匈奴再次进犯中原,边境百姓都苦不堪言。
“陛下,匈奴再次进犯我中土,理应立即反击!”太尉上奏道。
“臣附议!今匈奴屡屡犯境,半年前还毁约杀害我朝驸马!理当出兵反击,不然可得叫匈奴看轻我们!”大将军附议。
“丞相怎么看?”皇帝把目光转向丞相。
“臣附议。臣以为此次出征应由大将军领兵,大将军作战经验丰富,完全可以胜任。然后再有杨将军、泠将军、华将军等诸位常常与大将军一同作战的将军配合,毕竟多次合作较有默契。”丞相不仅附议,还把自己以为可以胜任的人都一一举出。
“准奏!”皇帝道,“由大将军戏徽领兵,杨业、泠狄、华坚等一同前去,田景为监军,姜戈为参军,以及郑青巍等几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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