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子。
“什……什么消息?”青年人脑子一片空白,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花悠然与火君是怎么被结果的?”
女子手中剑逼近一分,声音冷得要命。
“我……我不知道啊……”青年人欲哭无泪。
“说不说!”女子来回翻转着利剑,血已经从青年人的脖颈间缓缓渗出。
“我说我说……”脖颈间的凉意让青年人感到害怕,鲜血缓缓渗出的湿意更让他感到恐惧,“我……”
“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这条巷子你就走不出去了。”女子威胁道。
青年人哪敢再结巴,深呼一口气,道:“我也是在别处听来的,三日前,就在三日前,我去朋友家喝酒,听他说盟主带人在鹤州城外的石鼓山截下了花悠然与火君,将他们打下了石鼓涯。石鼓涯深不见底,掉下去肯定活不了,这是我朋友说的,他舅舅在武林盟总坛守后门。”
白衣女子听后点点头,收剑归鞘。青年人见状,转身不要命的跑,可他没跑出几步便一头栽地,再也爬不起来。
“祸从口出,一点也不假。”白衣女子越过尸体,慢慢消失在巷尾。
石鼓山,石鼓涯上。
“回水君,已经派人四处搜寻。”
“仔细搜,若是碰到武林盟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白淼皱眉望着深不见底的石鼓涯,心中怅然。若是华青烆真的如传言那般死于非命,着实不是一件好事情。
消息传播得很快,昨日她才在青年人那里逼问出来,今日整个鹤州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云逸风的声望再一次被吹捧,可怜掉下山崖的花悠然与华青烆。
“百花宫有何动静?”白淼叫住转身欲走的下属。她得到消息的同时便派人将消息送入江南。百花宫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相信已经得到了消息。
“回水君,目前为止百花宫无任何动静。”
“我知道了。”白淼摆摆手,心中自有一番定论。她回头,正好看见坐在悬崖边扔石头的木歌,皱眉道:“你倒是清闲。既然如此,搜寻青烆的是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木歌站起身,拍着手上的灰尘道:“白姐姐,青烆命大,不会死的。”
白淼瞪了他一眼,不悦道:“死不死我都要见到人,快去办!”
木歌唯有领命,一言不发的走了。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方才的话既是说给白淼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不相信华青烆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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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多处火辣辣的灼烧感让花悠然醒了过来。深处在一片比人矮不了多少的草地之中,一片迷雾,望不到尽头。
死,她当然不想死。
跳下山崖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贴近崖壁往下坠落。也幸得她们贴紧崖壁,否则已经被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射成了刺猬。虽被石头划伤被树枝刮伤,可也值了。就是这些划伤她们的石头和刮伤她们的树枝减小了下降的速度,她们才没有被摔死。
掉下地面的时候,她们着实摔得够呛,华青烆当场就昏了过去,她自己也差点背过气去。幸得内力深厚,否则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给华青烆拔箭敷药,做完这些事后才体力不支渐渐睡去。醒来还是在老地方,华青烆还是躺在那里,浑身血污,那张脸却依旧祸国殃民。
风吹得草木沙沙作响,冷意扑面而来。花悠然轻轻拍着华青烆的脸试图叫醒她,奈何华青烆伤得实在是太重,呼吸还在,身体却在逐渐发凉,眼睛也没有睁开过。
微微叹息,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花悠然背起了华青烆。她们必须走出这里找到出路,否则凶多吉少。她算是比较了解云逸风,若是没有见到她们的尸身,云逸风是不会死心的。
在这迷雾重重的山崖下,也就只有她与华青烆相依为命。华青烆不能死,否则她会内疚。她必须要走出此地,也是为了华青烆着想。这人伤得实在太重,必须好好修养。这未知的山崖,却没有让人好好修养的条件。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才走出草地,正想歇息一会儿,脚踝却传来一阵痛意。花悠然一低头,看见的一条鲜艳夺目的小花蛇极快的闪进了草地。她感觉目光开始模糊,渐渐的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花悠然看见的是一张放大的脸,眉清目秀,灵动非常的一张脸。
“你醒了。”说话的是那张脸的主人。
待思绪飞回,花悠然才撑着坐起,微微低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那人摆了摆手,笑道:“救你的不是我,是她。”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花悠然看见一个白色倩影。衣着素净,身段绝美,犹如落入人间那不食烟火的仙子。她看见背对着她的人在施针,而施针的对象正是华青烆。
“不知我的同伴现在怎样了?”花悠然掀开被子欲起,被按住了肩膀。
“她伤得很重,昨夜醒过一次,不过很快就又昏过去了。”说话的人坐在床沿,眨着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的到了这里?”
花悠然笑笑不语。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那人见她如此,指了指自己,道:“我叫李箫,她是苏玉菡。我们自报家门,这下你该说你的名字了吧?”
花悠然呀然一惊,盯着那边的白色倩影不眨眼,久久不能回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本朝大祭司的名字就叫苏玉菡。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我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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