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缓缓走出宫殿。
“卿煌。”殇羚洌叫住卿煌。
卿煌随之一转身,却听到殇羚洌道,“你去看看柳儿吧,他最近一直说要见你。”
殇柳是殇羚洌的长子,同时也卿煌在五年前以男子之身受孕产下的孩子。
卿煌浑身一颤,“谢可汗。”
“还有,”殇羚洌开口道,“以后你就住在柳儿那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出宫。”
卿煌一僵,“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清羌,”殇羚洌看向卿煌,“你知道清羌在哪儿的,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走。”
“是,臣告退。”卿煌一转身,出了殿门,随即又落了两行泪。
“你们出来吧。”在卿煌走远后,殇羚洌冷冷道。
闻声而出的,是两个白衣人。
“回去告诉你们皇帝,我不知道清羌在哪里。”殇羚洌声音依旧冷冽。
“那希望可汗可以在我们公主殿下还醒之前找到驸马,不然公主殿下闹起了,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来着却是羽翎和羽翊。
“回去!”殇羚洌下了逐客令。
羽翎羽翊也不矫情,一下子便没了身影。
中原。
皇宫。
长清殿。
有两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那两个孩子就是岑衾和楼清羌的孩子。
两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却长得不一样。
楼焕日肖像岑衾,楼焕月肖像楼清羌。
“娘……”楼焕月轻声叫着依旧在沉睡的岑衾。
岑衾回到中原已经快一年了,而此时楼焕日和楼焕月也已经三岁。
“月儿,皇祖父说了我们不可以来打扰娘休息。”楼焕日捏住楼焕月的脸道。
“可是,可是娘一直没醒。”楼焕月嘟着嘴巴,眼泪唰唰地就流了下来。
楼焕日看见楼焕月哭了急得不得了,他最怕的就是他的月儿哭了!
“月儿不哭,不哭。”楼焕日赶紧捂住楼焕月的嘴,生怕他哭出了声,吵到了娘。
却不想楼焕月反而哭得更欢了,连声音都大了。
楼焕日更急了,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到了让他也要哭出来的声音。
“日儿又欺负月儿了?”声音虽然沙哑,但是却很好听。
楼焕月一听到这声音,哭得更大声了,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娘!”楼焕月和楼焕日一下扑进说话人的怀里。
而说话人正是一直昏迷的岑衾。
“好了不哭了。”岑衾抱住两个小孩,轻声哄道。
当两个小孩的哭声好不容易才止下来时,岑衾才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记得他好像在匈奴的营帐里受了很重的伤,而且清羌还失忆了。
那为什么现在两个孩子会在这?难道他们也被抓了?
不对,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托父皇母后照顾好他们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被抓。
而自己现在身上的伤明显已经好了,这里明显不是匈奴那里的营帐。
那自己现在在哪?这里是……长清殿!
岑衾不禁吃惊,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长清殿?!
“殿下!”羽翎羽翊一听到两位小殿下几乎要掀房顶的哭声便立即走了进去,却发现殿下已经醒了。
在一会儿吃惊以后,羽翎立即去告诉皇帝和皇后岑衾已经醒了。
而羽翊则是倒了一杯水给岑衾喝。
“我为什么在这?”岑衾在嗓子得到一点滋润以后道。
“是驸马托卿煌把您带出来的。”羽翊如实道。
“清羌恢复记忆了?”岑衾脸上满是惊喜。
“是。”
“那清羌现在人呢?”岑衾现在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楼清羌,他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团聚了!
“驸马他……没有随殿下回来。”羽翊如实道。
“为什么?”岑衾声音骤然变大,吓到怀里的两个孩子。
“……,不知道。”
岑衾还想问什么,但皇帝和皇后已经进去了。
“父皇,母后。”岑衾看着皇帝和皇后低声叫道。
“皇祖父,皇祖母!”楼焕日和楼焕月叫道。
“快起来,你们娘亲才刚刚醒来,先别赖在他的身上。”皇后对楼焕日和楼焕月道。
两个孩子有点依依不舍,但是还是从岑衾的身上下去。
“衾儿,你可醒来了。”皇后含泪道。
岑衾一笑,“母后孩儿也不过睡了一会儿,不用这样吧?”
皇后看上去虽然与他出征前相差无几,但是依旧看得出,她有点憔悴了。
“睡了一会儿?衾儿,你可是睡了一年啊!”皇后轻声说道,还用手抚摸着岑衾的脸。
“一年?原来我已经睡了一年了吗?”岑衾垂眸,看向楼焕月那张肖像楼清羌的脸,“那清羌是不是已经在匈奴待了一年了?”
“殿下,前些日子陛下有派我和羽翊去匈奴打探驸马的消息,但是……”羽翎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岑衾转头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帝,“父皇?”
“清羌他失踪了,衾儿,”皇帝看着岑衾道,“我们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
岑衾身体一僵,“我要亲自去找清羌!”说罢,便要起身,却一下栽到了床下,一下子吓到了楼焕日和楼焕月,羽翎羽翊立即把岑衾扶起来。
皇帝上前抱住岑衾,道,“衾儿,你才刚醒,身子还不太好,就先调理几天吧,几天后你要做什么,父皇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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