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啪!」
「啊……」
「啪!」
「啊……」
邢翠莲的屁股在呼啸的竹板下,不停扭动着,颤抖着。一连十几杖,打得她 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 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冷彪一阵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 触声以及邢翠莲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刑堂;接着,邢翠莲被打得声嘶力竭,她的叫喊声也越来 越弱,渐渐地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 一阵抖动。这冷彪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 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
邢翠莲竟被打得小便shī_jìn,流了一地。这时她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 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 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
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十六下……」却是永无尽头。打到四 十下时邢翠莲巳是香汗淋漓,只能瘫在地上喘气了,动一下都如屁股被撕裂一般 的痛苦。吴迟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已是娇喘不止,但却 仍是不招。
魏德明见邢翠莲没有屈服,于是命令把她翻过身来,成仰躺状。
「啊……」邢翠莲那刚刚受伤的臀肉一接触地面,一阵剧痛使她惨叫起来。 吴迟领着狱卒们把邢翠莲的两腿劈开,使她的私|处暴露无遗。
「你干什么?」邢翠莲被此举吓得大叫起来。魏德明恶毒地叫道:「来呀! 再打私|处二十下。」
冷彪得令,又抡开了竹板。姑娘的私|处娇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的抽打, 「啪……啪……」几下荫部就肿了起来,荫道口也渗出血来,大腿根部立时被鲜 血染红,向四周??开。
邢翠莲又羞又痛,就失声痛哭起来,「哇……」
「救命!啊……饶……饶命!啊!饶了我吧!」邢翠莲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二十下过后,邢翠莲疼得连叉开的两腿都不敢合拢,只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冷彪、吴迟架起邢翠莲,使她面向魏德明。魏德明冷笑着:「知道厉害了? 那就快点说了吧。」
「qín_shòu!」邢翠莲狠狠地骂了一句,目光有些恶毒的射向魏德明,「你就是 把我打死,也休想得到任何口供。」
「打死你?我还要看你怎么被千刀万剐呢!」魏德明依旧不慌不忙,「来呀, 先给她洗洗肠子!」
抓住邢翠莲的冷彪、吴迟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地上。两个狱卒 抬来两大桶冷水,吴迟拿起一张黄裱纸在桶中沾湿,捂在邢翠莲的鼻子上,然后 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邢翠莲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 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 被灌进了肚子。
吴迟耐心地往邢翠莲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邢翠莲的肚子已经微微凸 起。魏德明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邢翠莲的脸色。邢翠莲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 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邢翠莲的肚子已经比七八个月孕妇的还大,吴迟还不罢手。冷 彪用力把住邢翠莲的脑袋,邢翠莲拼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 即就冲进嘴里。她感到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 流了出来。吴迟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魏德明阴沉着脸,盯着邢翠莲鼓胀的肚子问:「邢翠莲,你说不说?」见邢 翠莲艰难地摇头,他把手略微一挥,吴迟抬起脚,狠狠地蹋在凸的像个大皮球的 肚子上。
邢翠莲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 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吴迟再次高抬脚,沉重的靴子又 蹋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邢翠莲的嘴和gāng_mén里同时喷了出来。吴迟连踩了 5、6回,邢翠莲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冷彪掏出一根银针,在邢翠莲的人中轻轻扎了几下。邢翠莲鼻翼渐渐煽动, 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魏德明问道:「好受吗?邢翠莲,你不说,我还给 你灌!」
邢翠莲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魏德明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 喝多少水!」
狱卒又抬进来两桶水,吴迟重新一瓢瓢将水灌进邢翠莲的肚子,这次灌的时 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邢翠莲的肚子凸的像坐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 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 一点痛苦。
吴迟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杠。他们把木杠压 在邢翠莲胸前ru房下面,吴迟和冷彪压住木杠向邢翠莲下身的方向滚动。
邢翠莲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gāng_mén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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