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r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s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么?
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嚥下些什么,口中却乾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
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么晚还没睡?
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么出来了?
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么?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jy取乐。白雪莲没费什么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身在何处一无所知。她将屍体丢到墙外隐藏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於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
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么了?
房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道:你怎么逃了出来?还杀了人?
一转身,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内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丹娘脸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身上的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怀孕了……
丹娘羞愧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
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儿?
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一来不知道孙天羽身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耻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都是娘不好……
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么了吗?
丹娘像被人猛然抽乾鲜血,英莲怎么了!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空气中仍飘浮着y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的鬓发,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这会儿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满的jy溢了出来,从p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臀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p股正往下滴着jy,不知会怎样鄙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白雪莲终於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身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
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
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听见声音就走了。想是回去了。
白雪莲冷静下来。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到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脱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睡下了。为什么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
流三千里么?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我以前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结果怎么样?
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jy辱的r子。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她的清白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r的黑狱深处。
断肢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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