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把那髒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g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y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y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y体。 他挤住y囊中一只小r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r丸从y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 他拿好g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丸都挤了出来,g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y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s的r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g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r还能痊癒。 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g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x,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r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g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 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桿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s刹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d。
那根软软的yj歪在一边,被切开的y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 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g丸砸得稀烂,零星血r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g丸变成一摊r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噁心,赶紧扔开。 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r,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j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t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 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 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c口,等三人商量完,才靦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j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j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乾净。 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 他能捡回一条x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 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傢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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