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夹在白玉似的耳垂。软若飘絮的吻落在他的胸膛、小腹处,好似埋身云端;下身则是传来兽类啃噬骨肉的汹涌,仿佛要被吞食殆尽。也不知新帝捣弄了多少下,软热的甬道内传来一股热流。
陆知微摸了摸他的小腹,总觉得有些隆起。楚晗见状,玩笑似的说道:“知微这是怎么了,觉得自己有孕了。”他退了出来,湿淋淋的性器贴着青年的膝弯。
陆知微摇摇头,轻声道:“陛下胡说八道。”
楚晗摸了摸他耳垂的坠子,点点头,应声道:“嗯嗯,胡说八道。”浓红的碎珠搭在青年的肩上,与情事后的痕迹相得益彰。
新帝笑着摸索干净的衣物,捡了件干净的外袍将人裹起,往内室走去。
写完啦xd
☆、番外·琉璃(镜子y)
番外·琉璃
陆知微得了陈老将军指点,面上笑容渐多,可新帝私底下却是颇有微词。
陈老将军严苛,也不管陆知微双目失明,常将人练的青紫一片。教楚晗连床笫之事都兴致全无。他老人家是出了名的武痴,新帝左敲右打也听不进任何劝告,趁着陈家结亲,放了老将军一月有余的假。
这日,新帝得闲,将人领去一处旧殿乘凉。
说是旧殿也不准确,殿名“摘星”,是先帝所建。先帝曾沉湎辟谷之术,为此在民间大肆搜寻术士,建造了这座摘星殿。
此殿建的诡谲。其外栽满紫竹,内里是层层廊道与突兀的阁间,里头堆满了占星卜卦之物。陆知微还是伴读的时候,常来此处同术士闲聊。他对寻仙访道没什么兴趣,只是喜欢听些坊间故事。
楚晗牵着他的手走过长长的廊道,打算随意寻间偏殿歇息,却不想此处布局极怪,走着走着就到了全然陌生的地方。陆知微嗅到了一阵奇异的花香,便扯着楚晗的袖子不肯再走了。
两人推开紫檀木的门,陆知微嗅到一丝烧灼的气息。
殿内左右各立了八架五彩琉璃的屏风,连着柱子门槛都嵌着琉璃。顶部绘了星河图,散着细碎的银光。中间是只半人高的鎏金炉,想来是炼丹用的。往里走,是术士歇息的内室。内室极小,仅供一人平躺。
墙壁上镶了浅翠色的琉璃。能工巧匠将湖面似的镜子打进镂空的玉上做窗,软榻上铺着的蚕丝褥是宫婢午后换上的。
整座内殿仿佛水晶宫,竹叶间漏出的阳光洒落,将琉璃映出绚丽的光彩。倒是不愧摘星之名。
陆知微看不见,只是觉得凉爽。每每此时,新帝总是很惋惜,他将陆知微安置在清凉的褥子上,让他靠在肩上。这里相当安静,陆知微近日被热的睡不好,有些昏沉的倚靠着新帝。
楚晗索性拥着他入睡,琉璃折射出的碎光洒在两人的脸上,好似要将他们融为一体。
陆知微是被细密的痒意弄醒的,新帝将手探入他的衣内作祟,肌骨细腻,是羊脂般的柔滑。
柔软的衣物被褪至脚踝,黄昏时分的日光格外耀眼,自竹叶间透过鸟羽般碧绿的琉璃,粼粼水色,映衬着青年赤裸的身体,好似要白日飞升。
陆知微彻底醒了,他缓慢的抚摸楚晗缠在腰间的手臂。他微微一笑,柔声唤道:“陛下。”
楚晗将他的长发拨弄到身前,把人抱起,吻吮他的颈间肌肤。陆知微的唤声引得他抬眸,正巧对上铜镜中青年的温软笑颜。新帝将手往上爬漫,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颤栗。
楚晗闷声发笑,取了膏脂去开拓青年的下身。陆知微已识情趣,头朝后仰起,用发丝去蹭新帝。有些粗粝的手指在后穴处搅弄,发出细微的旖旎水声。陆知微的脸红了起来,南红玛瑙般的色泽在躯体上弥漫泛滥。楚晗用指甲刮擦腔道内壁的敏感处,逗得青年愈发情动。
陆知微朝后探寻新帝,握住他的一缕发丝,嗫喏道:“不…不进来么?”
楚晗沉迷于镜中青年情潮满溢的身姿,闻言笑了,将勃发的性器挺入,答道:“这便遵命。”肉冠杵进湿软的巢穴,被狭窄的壁肉含住,水声潺潺。
青年发出甜腻的呻吟,弓起的身形被黄昏日光的映照,留下艳影。潮水般的快意涌上来,陆知微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泄了身。白浊溅在铜镜上,在镜面滑过。
楚晗被他的声音蛊惑,不管不顾的抵弄。他吻着青年圆润的肩头,说道:“知微,你该叫我什么?”
陆知微浸于情欲,不过脑子的胡乱唤道:“陛下,陛下?”
新帝不满,掐着他红肿的rǔ_jiān,低低的答道:“错了,再想想。”
铜镜中,青年微愣。楚晗搂紧他的腰,将性器深深的肏入,对着最敏感的内里折腾。交合处,陆知微的腿根处一片漫红,绵密的稠液顺着腿部往下流,在跪着的膝盖处汇合成大片水渍。
陆知微求饶似的连声叫唤:“从云、从云哥哥……。”嗓音小的好似出生不久的幼猫。楚晗了然一笑,吸吮他耳后的肌肤,轻声教道:“好知微,你该唤我夫君。”说完,面色发烫,将脸埋进青年的发间。
可腿间的东西却不肯放过对方,依旧毫不放松的抽送,将陆知微闹得腿软,几乎要将额头贴至镜面。他眼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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