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贴至镜面。他眼中涌起雾气,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珠来,轻轻的说道:“夫君。”
楚晗十分欢愉,在陆知微彻底瘫软之前射了出来,把青年搂在怀里逗弄。陆知微没了气力,随他摆弄,淫靡的浊液抹了他一身,又将灼热未散的分身在他的乳粒上摩擦蹭弄,险些将那儿擦出血来。
陆知微本以为新帝已是餍足。不想洗浴的时候,新摘的玉色花瓣贴在他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上,诱得对方将他抵在浴池的石壁上,就着细嫩的腿肉又来了一回。玉色的花瓣被碾碎,浅色的汁液流过红红紫紫的白腻肌肤,陆知微彻底脱了力,伏在新帝身上,连眼皮也懒得抬。
楚晗饫甘餍肥,满足极了。却苦了陆知微,接连几日,丝质的布料摩擦着过度脆弱的肌肤,连穿衣都是行刑。他又羞又气,发誓再也不肯去摘星殿纳凉了。根本不凉爽,反而热极了。
新帝几劝无果,也就放弃了。他回味着陆知微那声“夫君”,露出有些蠢意的笑容来。
☆、番外·情缠
江南雨水足,楚晗等微服出行,撞上了连绵细雨。
这于新帝倒是无妨,他晕船晕的厉害,自上船起便斜倚着软榻,不预备下来。可陆知微不这么想,他水性不错,很有些跃跃欲试,被楚晗拦下了。只好无奈的窝在船舱里,百无聊赖的过了几日。
及至下了船,两人并侍从侍卫在丞相的一处私宅歇息。
陆知微同新帝耳语,想去闹市。楚晗笑了笑,说:“那知微可得兑现我的要求。”青年在船上憋的狠了,满口答应。
昏暗的室内,帘幔垂落。里头隐隐传来心旌摇荡的声音。
青年赤裸的虚坐在楚晗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汗液从光洁的脊背上滚落,楚晗含笑看着他,轻声细语的哄劝道:“知微,知微,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出行前,陆知微自诩武艺有成,同新帝交手。结果自然是堪堪落败。楚晗趁此机会,提了个要求。陆知微答应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他于情事虽有些害羞,可只要不是太过分,也不至于觉得难堪。等到真的兑现起来,才觉得其中滋味,不是一句难堪就能解释的。
后穴口才吞入头部,又酸又涨的感触从身下传至头皮。他有些受不了,在新帝的胸膛上缓慢的亲吻,低低的哀求道:“陛下,陛下,不要了好不好?”
哀声软语令身后的阳物又胀大几分,陆知微不知所措的想要逃离,被楚晗扣住窄腰。常年练武的指腹上一层薄茧,在细腻的皮肤上抚摸。新帝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道:“我们知微要言而有信呀。”
陆知微皱起眉,试探的往下坐。硕大的性器撑开后穴,融化的膏脂顺着性器流了下来,交合处水光潋滟、一片泥泞。楚晗只觉一阵酥软、痒意弥漫,恨不得起身将人压着肏弄。他将手攀上青年的乳粒,轻轻的揉弄起来。从前用过的金夹被他收到,藏在榻边木屉中,彼时陆知微艳丽的姿态令他心驰神往。他想了想,腾出一只手来去摸索。
陆知微觉得那根东西似乎捅到了喉咙,浑身仿佛发起烫来。他墨色的长发如流水般落下,搭在肩背上,犹如上好的水墨图。
楚晗将金色的乳夹拿了出来,其上的铃铛被换成了近乎透明的浅茶色猫眼石,下头用金线坠着几粒碎红珠。他搂住陆知微,说道:“知微,做不到可要罚你的。”
陆知微努力的往下坐了半分,实在是受不住,他红着脸,带了几分哭腔,说道:“真的……吃不下了,不行的,陛下。”水液滴在新帝颈间,青年似乎哭了,嗓音有些哽咽。
楚晗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又去亲吻他的唇。陆知微以为求饶有用,乖顺的探出舌尖,任人吸吮。
不料,楚晗起身拥住他,在耳边轻轻吹起,笑道:“那就该罚了。”说着,将金夹夹在青年的rǔ_jiān上,被蹂躏的脆弱的乳粒被咬得艳红,连带着周遭浅色的乳晕都被迫透出胭脂色来。陆知微气极,对着楚晗的肩膀一口咬下去,引得新帝一阵闷笑。
他将碎红珠拨开又收拢,将陆知微刺激的连连喘息,吐出时断时续的呻吟。楚晗眸色渐深,他翻身将青年扣在床沿,近乎狂热的肏进。陆知微的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幔帐的流苏在他的皮肤上轻挠。屏风后人影绰绰,陆知微惊的去唤新帝,后穴猛的收缩,软热的肠肉贴着对方,换来一股热流涌进。
楚晗把人往里拖,性器自然而然的往深处抵入。陆知微无处可躲,被新帝抬起腿,将yīn_jīng尽数吃进。陆知微的眼角逼出泪来,楚晗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
指尖是弥漫的水液与湿热的触感,陆知微涨红了脸,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陛下,您真是,真是。”他听到新帝的轻笑,闭了嘴,生气的扭头别过脸。可惜,方向不对,正好对上楚晗笑意未消的面容。
新帝顺势吻了吻他的脸颊,道:“这就生气了。”陆知微似乎也没料到自己反而送上门去,恼意有如戳破的皮球,漏了出来。
楚晗俯下身,舔吻青年的蝴蝶骨;又将他的腿打的更开,捏着臀肉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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